南宫悠然出征之时方新婚不久,娶妻张氏刚有身孕,南宫悠然保证旬月平叛,凯旋归来,哪知不到半月,噩耗传来,原来凉州暴民已达数万之众,并攻克固元县,围攻凉州府,
百里悠然因事态紧急来不及请示,一边派人进京禀报,另一方面诱敌深入蜈蚣岭,以少打多,因禁军骁勇,叛军又缺少组织,南宫悠然一举全歼叛军四万余众,凉州一举平定。
但蜈蚣岭一战南宫悠然身先士卒,身受刀伤、箭伤数十处,捷报还未报至京都,南宫悠然已因伤势过重去世。
与此同时,齐军兵败贺兰山,如不是凉州平叛成功,齐军保住退路,否则齐军将面临被宇文豪全歼命运。
齐皇李继祖率军回朝后,深感对不起南宫悠然,导致天才陨落,另因南宫悠然功劳,除追封南宫悠然外,加封南宫悠然遗腹女南宫静儿为安阳郡主,张氏产女后,因思念亡夫一病不起,数年后便与世长辞。
张氏姐姐已嫁入皇宫,因产下皇子李贺李贺,进封容妃,妹妹去世后,南宫静儿被接入皇宫由容妃抚养,与李贺一起长大。
齐皇李继祖一则无女,另一则愧对南宫炫,对南宫静儿疼爱更胜过诸皇子,皇宫内各位娘娘、皇子也对南宫静儿多加疼爱和敬重。
南宫静儿十四岁时受不得皇宫内规矩束缚,才搬回南宫府,南宫静儿因与李贺年龄相仿,又一同在容妃宫中长大,感情非同一般。
南宫炫自南宫悠然死后,认为太宰司徒料事不周,导致爱子死亡,与司徒势同水火,齐皇李继祖多方调停,但收效甚微,表面上虽保持颜面,但私下却无法调和。
关于当年之事,李贺也知道的不多,宫中为了防止南宫静儿伤心,一直很忌讳讨论这个话题。
李贺还是更关心眼前的事情,问道“大哥,刚才你有什么发现了吗”。
纳兰荻道“殿下,贡院巨鼓一般都是由何人敲响”。
李贺想了想说道“科考为国家重典,为防错乱司鼓应有专人,但我从来没留意过此事,不过贡院应该有记录”。
纳兰荻道“如果我所料不错,击鼓之人很有可疑,方才封傲击鼓,所留痕迹与贡院相仿,封傲身为七品上,如果真是凶手所为,凶手武功恐怕不在封傲之下”。
“七品高手?!我朝也为数不多,如果是凶手,那凶手的范围要少很多”李贺疑道。
“但是我还是不明白,如果凶手借助鼓力害人,但鼓台距离赵氏兄弟号房数十丈,此事恐怕九品也很难完成”,纳兰荻道“另外,赵氏兄弟便血事宜还没有解开,如果能够连上我感觉此事就有眉目了”。
李贺点头,想不到如此复杂之事,纳兰荻竟然能够迅速找到线索,看来自己没有找错人。
“殿下,为今之计首先要找到击鼓之人”,纳兰荻道。
李贺笑道“贡院记录我可以调取,如果大哥需要,我这就派人前去贡院”。
“有劳殿下”,纳兰荻道,但那个血迹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纳兰荻感觉眼前一堆乱麻,巨鼓上的发现给纳兰荻打开了一扇窗户,纳兰荻感觉,如果找到便血的原因,才是找到进入房间的梯子并找到最终的真相。
几名宫娥进屋点亮烛火,纳兰荻和李贺才发现外面业也黑幕低垂,方才南宫炫要纳兰荻夜间过府,纳兰荻忙起身告辞,李贺知道南宫炫有话要对纳兰荻交代,也不挽留,只是要纳兰荻早去早回,怕纳兰荻不识道路,吩咐小德子陪纳兰荻一同前往。
纳兰荻来到南宫府外,吩咐小德子先行回去,自己随后即会回庆王府。
南宫府府外早有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在外等候,看到纳兰荻上前询问道“请问尊下可是纳兰公子”。
纳兰荻点了点头,管家道“您随我来,老爷在里面等您”。
纳兰荻眉毛动了一下,南宫炫身为长辈,自己下午事情太多来迟一步,却是有些失礼。
纳兰荻问道“南宫世叔让你专门在此候我?”
管家道“不完全是,老爷吩咐小的在此谢客,但是公子来的话,让我引公子进去”,纳兰荻“哦”了一声,心中稍定。
此次却不是上次的书房,而是来到南宫府的后厅,厅中摆着一桌酒菜,但是南宫炫尚未前来,只有叶无忧在厅中等候,管家将纳兰荻引至后厅,告罪一声就辞别而去。
叶无忧又恢复了常态,站在一旁也不说话,纳兰荻却有些尴尬,主位空悬自然不能落座,待客之位落座的话,如果不知叶无忧身份并无不妥,但知道叶无忧三圣之一又是齐国供奉,纳兰荻都不知如何言语。
盏茶时候,门外脚步响起,来人正是南宫炫,南宫炫见纳兰荻像一根木棍似的站在厅旁,也是一愣随即明白,但多年宦海生涯,让南宫炫城府深沉,也不解释招手唤纳兰荻入座。
“纳兰世侄请坐”。
纳兰荻心中一紧,南宫炫虽然待自己如常,但是纳兰荻却感觉到一丝隔阂,不像知道自己是牡云笙徒弟那是那么亲近。
但是南宫炫表情如常,平淡中带着一丝亲近,一丝欣慰,让纳兰荻些许不适消失。
纳兰荻赶紧谢坐,南宫炫说道“无忧,今天没有外人,你也坐下吧”。
“是,老爷”叶无忧这才说话,坐在侧位,纳兰荻见还有一张闲置的椅子,问道“世叔,这?”。
南宫炫笑道“不忙,青萝,还不请小姐出来”。
屋外娇滴滴的答应了一声,时间不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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