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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说呢?”马梅佯装不解的问其实,她只是想窥探江建此时内心的真实想法
“你和李晓童只是男女朋友关系,面对此事伤心难免,但是完全可以拂袖而去、一走了之,从此两个人走个对面不相识而我和那个贱妇是夫妻,倘若不能妥善处理这间丑事,我的家庭、名誉、声望都会因此而无辜受损,这就是我在愤恨之余依然不得不拿钱摆平的原因”江建口若悬河的说着,突然戛然而止,双臂撑在桌面上低头不语,面色表情痛苦不堪
马梅看着往日里意气风发的江建情绪如此低落,眨了眨眼皮试探着说:“江先生不必太过伤心,世间的事情本来坎坷颠簸,既然此时猝然而来也只能坦然面对,您刚才不是还说要离婚吗,分开了,事情也就算过去了”
“我江建什么时候如此窝囊啊!”沉默良久的他慨然长叹之后,说出了真心话
的确是够窝囊的!马梅心里这样想着,可是嘴里万万不会这么说她站起来慢慢的走到江建身边,抬手抚在江建的肩上,柔声细语的安慰着说:
“江先生,人生不如意事十有**,何必如此伤心难过放宽心、看开些,不要为此愁肠百结!”
“嗯!没什么,我江建不会因为这种事情纠结不已,只是丑事来的突然,一时间难以接受罢了!很快就会好的!”
“这样就好……”马梅刚刚说出这几个字,江建的电话响了起来,只好立马闭口并拿回了搭在江建肩膀上的手
悦耳动听的来电铃声回荡在宽敞的办公室里,江建嘴里却讲出了句极为难听的话,只见他咬牙切齿的说:“是那个贱女人打来的电话,该死的dàng_fù!”
“接吧!听听她要说什么”马梅轻声劝他
“喂,江建啊,你在哪儿呢?”接通之后,电话里传出夫人娇滴滴的声音,只是江建听得出来,那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往日再正常不过的问话此时令他异常恶心
“你做的好事!丢人现眼,祖宗八辈子的脸面都丢尽了,赶快滚回家”江建恶狠狠的说完之后,撂下电话依旧气的浑身发抖
马梅见状,赶紧装出一副惊愕的样子来,眼神扑朔迷离的看着怒不可遏的江建
“多谢你,倘若不是你今天直言相告,我还傻乎乎的蒙在鼓里呢,改天我一定好好感谢你!就这样吧,我得回家一趟”江建大概是因为气恼的原因,说话间匆匆的收拾办公桌上的东西准备回家
“那就不打扰您了,我先走了!”马梅见状立马告辞
就这样,马梅将贵夫人、李晓童、江建这拨人玩弄于股掌之上,并成功的实现了自己的第一步愿望,也就是二百万元钞票已经到手了
在回茶行的路上,马梅气定神闲、神情悠哉!
与她完全相反的是茶行里的那对儿狼狈鸳鸯李晓童和贵夫人,已经惶惶如丧家之犬
刚才,她俩的脑袋凑在一起给江建打了那个电话,想试探一下他是否知道这件事了!然而,本来抱有一丝希望的贵夫人被呵斥痛骂,这二位也算是彻底明白了,好事毕露,别再白日做梦企图瞒天过海了
“怎么办?快躲起来吧!”听完江建的一顿训斥之后,俩个人几乎同时抬起头来,看着对方说出了这句话
“快,收拾一下东西,必须马上离开这儿”李晓童一边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一边喊着
“我们去哪儿?能去什么地方呢?”贵夫人带着哭腔连连发问
“无论去什么地方都比这儿安全,说不定江建的人就在路上,晚一会儿你我都得被他的人打个半死不活”
“天啊!我在干什么啊?怎么会这样呢!”贵夫人说完之后抽泣不止,却被李晓童训斥了一顿
“事到如今,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你磨蹭个啥?等死吗?”
一句“磨蹭个啥,等死吗?”惊醒梦中人!
贵夫人立马止住哭声,拎着皮包拉着晓童的手腕快步往外走,此时此刻,时间真的就是生命,贵夫人已经顾不上什么仪表妆容了
慢悠悠开车回茶行的马梅接到了李晓童的电话,这个仓皇出逃的这家伙语气匆匆的吩咐茶行店长说:
“马梅啊,江建大概知道这件事了,我们俩得赶紧出去躲躲,茶行的事情就拜托你照管着吧,多费心啊!”
“哎!放心去吧,小心一点儿,还有件事……”马梅想说的话还没说出口,李晓童那边就匆匆忙忙的挂断了
撂下电话,马梅心想,哼!还牛哄哄的,在我手上就是个陀螺而已,想怎么捻就怎么捻,你只有一圈圈转悠的份儿
想到今日里精彩纷呈、眼花缭乱的表演,诡诈的马梅乐上心头,一边开车一边禁不住哼起了小曲儿
这座城市里的几个人不是落荒而逃,就是气愤难耐,与此同时,南部边陲也没消停下来!
今儿是林颖和幻初雪、华天前往瓦茨城的第二天!
昨日一切顺利,很大程度上打消了他们的担心和顾虑,所以今天上午走的异常轻松,三个人有说有笑的沿着那条大路又走出了十多公里
午间,艳阳高照却并不觉的炙热难耐,旅途中甚至还时常飘来凉爽的风三个人走累了,林颖和幻初雪坐在路边废弃的木桩上休息,华天则躺在沙地里舒展筋骨
休息片刻,华天和幻初雪像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似的,追逐嬉闹起来你追我赶,不知不觉间竟然跑到了对面的那条小路上去了
俩人肆意嬉闹,欢声笑语间,数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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