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林颖回忆着刚刚和晓童的对话,心里好笑,又觉得荒唐,为什么流连于和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男孩子玩暧昧呢!搞的自己像是个双面人,白天温文尔雅,晚上换上露骨的衣服,摇身变成个妖艳不羁的纵酒寻色的女人。想到这里,心里纳闷,别人是否也是如此呢!白天包裹在层层掩饰之下,以一副伪装的相貌示人,晚上,在夜幕的掩饰之下,褪去层层包裹,恢复原本的面貌。
难道自己原本的面貌就是个纵酒好色的妖艳美女吗!想到这里,林颖禁不住笑起来了。她并不反感男人的好色,亦不羞于女人对*的向往,在她的眼里,这都是本能而已,人之常情,无可厚非,和人对盛宴美食、靓丽时装充满向往一样!
林颖觉的,如晓童那样*裸的说出来的人,并不令人生厌,而是真性情的坦荡,那些人前道貌岸然,转过身去猥琐的寻欢作乐,才是不齿的。
第二天的下午,一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画了6个多小时油画的林颖,感觉有些累,像往常一样停下来休息,按惯例先脱下画画时穿的工作服,简单冲个澡,换了件宽松的纯棉套裙,倚在沙发上喝茶,刚刚点燃的烟夹在手指间,不经意抬头时看见对面墙挂着付扬送的《瑞雪赏梅图》,画面上银装素裹的雪景,映衬着娇艳的梅花。
看到画,又不禁想到了付扬和路莉以及朝夕相处的几天里发生的事情,莫名其妙的叹了口气,也就在那一瞬间,林颖觉的自己的身体突然像从云端跌入深谷一样,飞速下降,眼前晃过一道道刺眼的光鲜,心里却不觉得害怕,在经历了短暂的下降过程之后,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
如在云雾中的林颖,静止在烟雨迷蒙、水雾缭绕的世外幻境中,分不清远近的地方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影影绰绰的向自己走来,却好久也没走到林颖身边。
“我等你一千多年了,才有缘近日谋面!”一个穿透力很强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就在耳边。
话音刚落,长万丈如霞光的光束拂去了层层迷雾,宛如人间仙境的山巅之上,对面,忽远忽近站着一位道家打扮的人物,却看不清面庞,林颖此时没有丝毫恐惧和胆怯,却感觉眼前的景象无比熟悉,就像见到了一位多年未见的朋友,亲切中带着少许陌生。
“我不过三十岁,您已等我千余年,为何而等?”话音出口时,林颖发现自己的声音如金石撞击,似乎有穿透万仞的力量,却不觉得诧异,好像自己的声音本该如此一样。
道家衣衫人爽朗大笑,回答说:“我就是千年前道家天师鸣鹤,为白瓷瓶而来。”
“就是前些日子我见到的白瓷瓶吗?它们和我有什么关系吗?”林颖听到他说自己是鸣鹤天师,又提起白瓷瓶,不禁急切的问。
“有关系,听我细细的讲。”鸣鹤天师的身影渐渐清晰,站在离林颖几丈远的地方,仙风道骨,面带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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