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没受什么伤,只是惊吓多些,雪白而安静的病房让人忍不住昏昏欲睡,醒来天已经傍晚,阳光从窗纱中一丝一丝的飘落进来,洒满整个房间,一层柔柔的金黄暖暖的充泌其间,病床旁边一朵娇羞的百合正裂开她微笑的小嘴,一切都显得那么静谧祥和。
怡然早已不见了踪影,只有空气中隐隐的还留有她的气息,床边搭着一套崭新的衣服,一张雪白的书签躺在上面,我拿起来,是怡然柔软的字体:秋水,我还有事,先走了,衣服我帮你拿去洗了,醒了给我打电话,谢谢你给我披的衣服,别多想!
字迹很凌乱,也许她也没梳理好自己的心情吧,我站起来,慢慢穿好自己的衣服,很贴身,一如怡然给我的感觉,也许就是以为她太关心我,已经让我习以为常,有时候我就真以为她是我姐姐。如果我先遇到她,会是怎么样?会是恋儿?会是怡然?可惜一切都没有也许,生活总是按她既定的脚步在前进,我们总是在不经意间回头,蓦然回首,才发现身后是条弯曲的小路,路上我的脚印早已被人踩踏得干干净净,再也无迹可寻,就算我回头再走一遍也不会是原来的路了。
走到楼下的大厅准备结帐,护士小姐告诉我我的帐早就有人帮我结了,还递给我医院的结帐卡,让我自己退费。这又是怡然做的吧,她总是把一切做的那么妥帖,那么自然,让人从心底感到慰帖。
走在湿润的街道上,洒水车刚过,地上一股闷热的泥腥味,车水马龙的路上,是我孤寂的身影,斜阳渐渐远去,她拖长了我的身影,也脱下了白天的外衣。
拿出手机,想给怡然说点什么,仅仅是想给她说点什么,按着那烂熟于心的号码,一次一次的放到拨出键上,又一次次的退了回来,也许她没想好怎么面对我,也也想不好怎么面对她吧,连带她的声音也不敢听,最后只给她发了条短信:“姐,我回学校了!”
记得很久以前读过郑愁予的一首诗《错误》
我打江南走过
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
东风不来
三月的柳絮不飞
你的心如小小的寂寞的城
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跫音不响
三月的春闱不揭
你的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
我达达的马蹄是个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
是个过客
不知道我的出现对怡然来说算不算个错误,至少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公交上人满为患,售票员只知嚷嚷着要钱,一个花甲的老人晃晃悠悠的挤上车来,瘦削的老人家在人缝中像纸片一样被推得东倒西歪,我赶紧站起来,把老爷爷扶到座位上,他一声真诚的谢谢,让我一天的郁闷都无影无踪。
到学校的时候刚好是吃晚饭的时间,好久没看一下我们的餐厅了,也许我真是一个一事无成的人,总梦想着不劳而获,干事情只有三分钟的热度。
餐厅中一切都井井有条,班得瑞悠扬的音乐飘荡其间,穿着草绿色的短裙的服务员穿梭其间,三三两两的同学坐在一起,或亲热或凝视,电视中正放着nba五佳球,久未上榜的姚明也有一个背后带球过人三步上篮的动作,惹得姚蜜们满堂的喝彩,我也看得津津有味,至少偶像能有精彩的表演比什么都重要。
找了张离电视近的桌子坐下来,就近的球迷都在为刚才精彩的扣篮议论纷纷,有个同学还即兴在旁边的墙上挥毫作墨,一幅姚明三步上篮的漫画栩栩如生,更是惹得满堂喝彩,随即旁边的服务员就送上一杯可乐,好象是免费的,那作画的同学志得溢满,旁边的同学也很羡慕的样子,看来林丽经营理念不错。
看了会新闻,感觉肚子饿扁了,就起身准备打饭,低头一看,原来桌子也换了,上面镶嵌了一张菜单,仔细一看,还真是有趣:
姚头丸,鲨鱼肉,飞人嘴,马龙肘,霸王枪,穆氏铁掌...不足而一,连姚餐厅的姚妈妈馄饨这也有,真是看得我大呼过瘾,熟悉nba的人都知道,这是nba球员的一些外号加一些绝招发明的菜氏。
到窗台点了这些菜,原来姚头丸不过是鱼丸,霸王枪也不过是菠菜梗......
晚上恋儿让我陪着她去了市区,城市的街道繁忙而又宁静,路灯下一对对情侣的影子被拖得老长老长,恋儿调皮的依偎着我,专心而又细致的踩着地上的一对对情侣的脑袋,情侣们偶尔不经意的回头会吓得她直往我身后躲。
我们手牵着手,我的小指会是不是的挠到她的手心,恋儿会甜蜜的看我一眼,一脸的幸福,其实幸福离我们很近,有时候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一个温柔的眼神就会让人感觉很幸福;可幸福又离我们很远,稍不经心就会失去。
小吃街繁华而热闹,热气腾腾的小吃,热气腾腾的人群,还有热气腾腾的生意,老板忙碌而又开心,我们开心而又忙碌,恋儿的脸上涂满了油脂,嘴里填满了食物;我手上拿满了食物,嘴里偶尔塞点恋儿的奖赏。
在一个古典的牌楼下是一道长长的阶梯,走累了的我们偎依着坐在一起,脚下是淙淙的河水,道旁有摇曳的垂柳,身旁是匆匆的人群,一切犹如黑白的电影,时光从我们旁边穿过,我们却永恒。
恋儿一声悠长的叹息把我从迷幻中惊醒,“宝宝,怎么了?”
“没什么的,秋水。”恋儿抬头对我笑笑,胳膊抱我更紧了,“只是想想上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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