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既然这小子已经到了朋友妻,不客气的地步,难道我还要和他讲情面。善者不来,来者不善江湖上有言道容情不动手,动手不容情,江湖上又有言道,晴天不肯走,等到雨淋头;《孙子兵法》也言道:“三十六计,走为上”我再也不去占位子了,也把黄恋旁边的位子让给了她同学,因为她可不像我,把逃课当饭吃。唉,恢复了早晨的睡懒觉事业我才发现原来被窝是这么暖,睡觉是这么的爽。每次和王浩冲刺着去上课,在上课铃刚响的瞬间踏进教室那感觉真是酷毙了,王浩这小子看我再也没美女陪伴了也嘿哈.嘿哈的放下心来。他哪知道我转移了阵地。当年我学毛主席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策略的时候,这小子还在尿尿和泥巴呢.他以为就他那点扫荡能扑灭我们民族的星星之火?在战略上重视敌人,在战术上藐视敌人,我已经能够走在他面前不止一步两步了。
为了能和黄恋对呆在一起,我想起了图书馆,那可是书海,人泡在里面都不会见个泡泡,在里面找一个人还不如从银河中找到冥王星来的简单。于是我,手提水壶的上路了,王浩那小子还以为我转性了,围着我左瞟几眼,右打量几下,最后在我的临泰山崩而不倾的神态面前,悻悻离去。他是个最怕看书的人,见到书了就说头疼。
在图书馆我们真的过上了几天你侬我侬的日子,黄恋写作业我就帮她赶蚊子,我看书的时候她就靠在我肩上给我讲小时侯的故事。经常我们就着窗外的月光,谈理想,谈未来,或者我讲个故事逗得她哈哈大笑。从小我就是个严肃的人,因为我爸爸说了,嬉皮笑脸是人生大忌,你一笑,别人就觉得你轻浮;你一笑,别人就觉得这个人不可靠。所以不到万不得以,一定不要笑。小时候我觉得爸爸着话很对,所以就强忍着很少笑。别人看了就说这孩子少年老成,有前途,就拿我当别的小孩的榜样。长大以后看了金庸的《神雕侠侣》中的玉女心经后我知道少笑是不对的,压榨人的天性也是不对的,可是这时候我已经笑不起来了。可是遇到黄恋后笑容又回到我脸上了,我又会笑了,很多时候她都说我笑的很傻,很小孩。不过她说这样特真诚。我想也许吧,我从小就不会笑了,所以笑的记忆还停留在小孩的阶段,现在被她引出笑声,小时候的记忆又回来了吧。
这真是一段神仙眷侣般的日子,也许陶渊明的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能何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辩以忘言也不过如此吧。
这天恋儿(我已经改口叫她恋儿了,觉得这样叫着亲切,她羞涩了一下也就答应了,这再一次说明,近墨者黑,近朱者赤的古语是多么的正确,现在恋儿也承认我口花花了啊)读一本诗集当读到元好问的《迈陂塘》后就轻轻的念了出来:
问世间情是何物,
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
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
离别苦,
就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
渺万里层云,
千山暮雪,
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
寂寞当年箫鼓,
荒烟依旧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
山鬼暗啼风雨。
天也妒,
未信与,
莺儿燕子俱黄土。
千秋万古,
为留待骚人,
狂歌痛饮,
来访雁邱处。
听她摇头晃脑的读得声情并茂,我就告诉她说到元好问这首《迈陂塘》,还有一段不得不说的来历。当年元好问赴并州赶考,偶遇一猎人,对他说如何如何捕到一只雁,却得到两只雁的故事:猎人将捕到的雁杀了,已经逃出罗网的那只雁却不肯离去,不断悲鸣,最终坠地自杀。原好问听到这个故事感动不已,便花钱买下这对雁,将它们葬在汾水边,堆石为记,名为雁邱,并写首《雁邱词》,传为千古绝唱。可是词牌上没有雁邱这个词牌名,于是就改为了《迈陂塘》,几百年后的一天,文学大家金庸感于双雁的痴情,在他的《神雕侠侣》中用小说的手法再现了当时的情景,这就是黄蓉的雕儿为什么在伴侣死后头撞山头而殉情。
说到这我发现我的恋儿也已经泪流满面了,她死死的抓住我的衣袖,不断的用我的衣袖擦着鼻涕眼泪,还泪眼婆娑的看着我.
/玉女心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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