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个儿的突厥汉子闻听韩芙大笑,便气忿的说不要他们多管闲事,反正他俩中只有一个人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而那位黑红脸的汉子却不以为然,且他看石基象是中原人,身旁跟着两美貌年轻女子,其中一个却是他们西域人,便好奇心大起,也不再与那高个儿争执下去,一任他独自在那发泄,自己到转脸向三人一抱拳:“赶问三位从何而来?这位大哥,多谢你刚才的解劝。”一脸的真城,确实象个男子汉,呵呵!
当韩芙把话转达给石基后,石基亦向他拱手:“小意思。我们从中原来,想向小哥打听一下,据说本城的昊缅王子现于郊外练兵,他的大营在什么地方?”他单刀直入,趁机询问。
那汉子闻韩芙解说后,便将手指城北方向,说出了北城门,走不到十里路便即能到。“你们最好别去,听说那里管辖甚严,连附近的住户全都被赶至城里,不许留在那儿居住,如若见外人路过,更是要拖进营里严加盘查拷问,没见能活着出来的。”
石基一边看着那人说话时惶恐的神色,一边听着韩芙的翻译,早已是气愤填膺。“都说兵家不斩来使,更何况是手无寸铁的老百姓,连这样的弱者也不放过,真不知是惧怕来犯之敌,还是借以壮势,彰显自己想要称霸中原的企图。”
说话间,只觉一股玄气冲顶,他的胸前尽显现出一面镜子,霞光大放,把那两个汉子顿时吓的一溜烟儿跑没了影。
彩逸见之甚为惊奇,一问之下,才知缘由,便兴奋道:“这下太好了,此镜说不定能助你一臂之力呢。”她可真是预言家,被其说中了。
三人一马于是疾奔北城门而来。当然也自是少不得被一番查问,但凭韩芙的一张厉嘴,不烂之舌,却是马迹蛛丝未露,顺利出了城。
十里路程,对于他们来说,无需驭剑,只靠足下驭气疾步,片刻即到。
而当他们出现在铁木昊缅的阵营前时,这位北国王子早已闻得通报,正满腹狐疑地立在高大的营门前,冷冷地看着这三人一马的出现。
为何会说他是满腹狐疑呢?恰因为要想到得他的阵营,必先经过一大片沼泽地。而这片沼泽地便是传说中产有毒药的地方。旦看泽面上泛着多如蝗蚁的滚烫气泡,便可让人望而却步,仿同炙烤油煎,其苦难奈。
“什么人?尽敢闯本王的营地,速速前来受死。”随着厉声高喝,石基看到一个头戴狐尾秀花护额,身穿对襟蒙古袍的家伙站在那儿。
嗯,长得到是眉清目秀,但眉语间却透露出一股邪气,令人一见之下,无有一丝好感。不过没想到,这突厥王子居然会说汉语。石基这样想着凌然驻立,亦是看定那双狡黠的眼晴:“名人不做暗事,在下华山弟子柳石基,阁下就是铁木昊缅王子吧,我是来收取洪荒宝镜的。”
此言一出,昊缅王子不觉先是一愣,随即一阵狂笑:“华山弟子啊,中原的名门正宗啊,欢迎欢迎,不过什么洪荒宝镜?闻所未闻,你找错地方了吧。哈哈!”那笑即知,是为了掩饰心中的慌乱。
“铁木昊缅,你就别装了,难道不是你派我去中原打探乾镜下落,刺杀李世民的么?”立于石基身后的韩芙看到小王子那一脸狡诈的神色,再也按捺不住,显身站将出来,揭露他的阴谋。
这可是铁木昊缅没有想到的。刚才他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石基身上,并没太留意其身后的女子,现时看见韩芙,忽想起两年前就没了她的音讯,原来是私通了中原人,不禁勃然大怒:“死丫头,你还有脸回来,居然投了异邦,勾结来骚扰本王,你是不想活了吗?”凶相毕露。
见他这副蛮横不讲理的行径,彩逸于一边冷笑道:“铁木昊缅,有本事明刀明枪地干它一场,不要做小人,暗中害人,辱没可汗的威名。”
她这不提可汉还好,这么,小王子不觉又狂笑一声,如狼号鬼哭:“别提那老东西,想当年,要不是他把那面乾镜给了李渊,我早就一统天下,做了皇帝。”说着,唰得一下从腰间抽出一把亮银刺,那是一种突厥人用的长形似剑的三棱长刺。
“来吧,想要坤镜,问问它答不答应。”寒光一闪,手中长刺直扑韩芙而去:“先解决了你这贱人。”
对于铁木昊缅,石基是不屑与他较量的,还是那句老话,仙家对武家胜之不武啊。但他也忒看轻了对方,当他祭出飞剑,只以实剑去为韩芙抵挡那一刺时,不料那长刺却忽得似蛇般弯曲如绵,紧紧将勇绝剑死死缠住。
赫!这刺还真不赖啊。石基嘴角漾起一丝嘲弄,逐手腕稍一用力,便将亮银刺抖脱开去,一边对小王子道:“有种的冲我来,打女人算什么本事。而且就算你得到了洪荒宝镜,就能做皇帝了吗?笑话。”
一句话当真把铁木昊缅激怒,还算他有点突厥男人的气血,果然又亮直长刺,来了一个斜风追雨,撇下韩芙,朝向石基的双目挑来。
石基仍是实剑对之,看来不把这小王子的邪风压倒,他是绝不会老老实实地把宝镜交出来的。于是也来了一个雾里看花,将剑体在面门前一阵乱晃,直摇得剑雾密不透缝,如一面扇页般只将长刺凉在雾外,如何也穿扎不进。
而二女见之,便乐得在一旁看热闹,彩逸更是环抱两臂,趁机对铁木昊缅施加讥讽:“就你这本事,只怕给了你宝镜你也承受不起呢,反到害了自家性命,还不如安心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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