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子？”
“天庭代理人！”吴大美女想了想：“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妖怪？”
“别说是妖怪了，你就算现在告诉我本拉登还没死我也会相信的。”叶天明说，“一个标点儿符号也不会怀疑！”
“那就好。天庭代理人的主要职责就是看守凡间的妖怪，不要让他们扰乱苍生就可以。”吴刚说。
“呃，现在凡间……”叶天明结合着自己以前看的小说，试着把脑波调到精神病的频道，“凡间有多少妖怪？厉害不？”
吴刚一耸肩：“我母鸡呀！”
“啥，你连这都不知道？”
“这没办法统计，地球这么大，鬼知道那个犄角坷垃藏着什么妖怪呢。不过你也别害怕。我让你管的都是些小妖怪，大妖怪我自有安排。”
这还像句人话，不过鉴于这大美女老是想要坑他的事情，叶天明忍不住又问一句：“那些小妖怪有多厉害？”
“他们啊，不厉害不厉害，我一巴掌就能扇死一大片。他们也就玩玩放火烧屋之类的小把戏。”
叶天明吓得差点儿裤子都掉了，这tm还叫不厉害，都能闹出人命了！他当即就要撂挑子：“老子不干了！”
“别啊，要不我拍个大妖怪去保护你？”
“你是嫌我活得太短了吧！”叶天明叹道，“我就是一个……凡人，又没法力啥的，干嘛非得要我做这什么代理人啊！”
“没法力有什么关系，凡人做天庭代理人又不是第一次，二十年前的那一届就是一个凡人。”
一听二十年前也有一个跟自己一样的倒霉蛋，叶天明来了精神，问道：“那个人干了多久？”
吴刚淡定回答：“干了十年。”
“他现在在哪？”
“死了。”
“我去，不会是被妖怪杀死的吧？”
“哦，那倒不是，他是自杀的，好像是那段时间他陷入了妖怪与人的哲学性思辨问题，一时想不开，就吃安眠药自杀了。”吴刚仿佛陷入回忆，又抬头瞅了叶天明一眼，“不过你倒是不用担心自杀的事儿，我觉得你情商挺低的，估计这辈子也没办法跟妖怪探讨哲学。”
“说话归说话别人身攻击啊！”叶天明警告了一声。
“没别的问题的话就把合同签了吧。”吴刚从会议桌抽屉里掏出一叠纸递给叶天明，叶天明一看，硕大的题目是《天庭代理人合约守则》。
他随便翻了两眼，天下的合同都一样，他没仔细看，只是看了一遍后觉得有些不对劲，抬头问吴刚：“这上面怎么没写工资和福利待遇，全都让我们干活了？”
吴刚说：“这个你放心，我们不会拖欠工资的。至于多少工资……我每个月可以给你这个数。”
说完，吴刚便伸出两根手指头。
“两千？”叶天明问。
吴刚摇头。
“两万？”叶天明的声音已经略微有些颤抖了。
吴刚再次摇头。
“不会是二十万吧！”叶天明激动的站了起来。
“是两百。”吴大美女毫无廉耻之心，“别这么看我，我一个方外之人，身上怎么可能带着那种铜臭之物？”
“妈蛋我就算去云乞讨一天也不止这个数！”
“年纪轻轻的，干嘛要把钱看的那么重呢？”吴刚脸皮已经够厚了，蛮不在乎的说。
叶天明以手捂额，转而又想起福利待遇还没问：“有保险吗？”
“有，当然有，给你投了一份大保险。”吴大美女说。
“这么危险的行当，保险一定很值钱吧？”
“不不不，保险重要的是心意而不是钱。我给你定的保险是如果你不幸死了，可以领取一口棺材装你的遗体。对了，你是想要直板的，滑盖的，还是翻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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