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不被只言片语影响,冷眼旁观。
从立场来说,她只是一个观察者,而不是参与者。
客观证据,总是要大于自己的思考和判断,而且一旦自己推理出了一条合理的过程,从而潜意识定下目标,就开始看不到其他明显或者隐藏的线索,只会********想要找出证据证明自己的结论,从而蒙蔽了事情的真相。
这,就是她的内心。
两边都选了婉拒,剧情开始继续。
夜深了,四处伸手不见五指,夜枭的嚎叫给即将到来的夜晚搭建了粗劣框架,无声的寂静便成了框架之下的大片留白。
海沙变成鱼缓缓踱出了大门,突然不远处出现了一个黑衣红光的人,他缓缓地飘出镇口,消失在一片茫茫芦花中。
令言看着一片黑寂的远处,开始装备了那把生锈的小刀,虽然装备没了,好在招式没忘,也算聊胜于无。
海沙变成鱼在村子里转了一圈,确认再没有其他线索之后,朝着人影消失的方向,跟了上去。
走了不知多少路,那个人影一直跟她保持着不远不近地距离,海沙变成鱼越是靠近,那个人的移动速度也就越快。
令言看着那个模糊的背影,突然用上了大轻功,希望能追上他,那个人也飞了起来,而且越飞越快,就在她气力值终于消耗殆尽的时候,那个影子停了下来,而海沙变成鱼,也从半空摔了下来,差点重伤身亡。
喘了口气,原地爬起来,再看四周,已经重归于寂静,一丝生人气息也无。
她向前走去,耳机里只听得见长靴踩在水洼上的淅沥声,映衬的四周更加没有人烟。
越走越深,水洼变成了沼泽,屏幕也如同得了雪盲症一般,渺茫一片,没有方向,没有焦点。
一个男女莫辩的呜咽声气若游丝地响了起来,这声音极微小,但在这样安静的夜里,又极为突兀。
令言迅速转过视线,一个黑衣红发背影凭空出现在面前,半个屏幕都是红的像血的长发。
海沙变成鱼举起了手里生锈的小刀,怪异背影能看到一般,似乎吃了一惊,继而笑了起来,又像是在哭,在深夜里极为瘆人。
鼠标极为缓慢地移动到他身上,不是敌人,却也没有触发对话。
海沙变成鱼缓缓后退了两步,那个身影以一种怪异扭曲的姿势半蹲在那里,肩膀一耸一耸的,好像在撕扯着什么东西。
半哭半笑的呜咽声也渐渐开始清晰,凝神细听,原来他在都囔着,选我,不选我,选我,不选我,选我……
没有提示,没有对话,没有其他背景,就只有这样一个不知所谓的怪异人影。
海沙变成鱼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刚想要继续点击去对话,那人缓缓转过身来。
那是一张毛茸茸的,狐狸的脸。
未来得及任何动作,又被掉进了一个光圈。
还是那个小山村,依旧是春光明媚,鸟语花香。
不过这次,再也没有任何n前来搭讪,海沙变成鱼好像透明人一般,在这些陌生的村民之间走来走去。
走到了村头一间屋子,房前竖起了白幡,哭声隐隐传来。
场景继续。
这家人没有下葬,而是门前来了几个脸色凝重的人,在哭喊中抬了一具白布包裹的尸身一把火烧成了灰。
随着这样的场景越来越多,从大多数n的只言片语中可以得知,原来村子感染了瘟疫。
所有人开始恐慌,大家开始在祠堂集会,商议解决方法。
最后,村子里的巫医占卦完毕,宣布村子遭受了天谴,需要像山神献祭童男童女才能躲过这一劫。
顿时哀鸿遍野,有孩子的人家全都哭声震天。
最后,通过某种古老的仪式,终于选出了两个人。
女孩家里,是姐妹两个,姐姐是前妻所出,姐妹两个同父异母。
这次选中的,是妹妹。
最后的结果,不言而喻,最终要被献祭的,变成了姐姐。
本来一直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待这一切,到了献祭那一天,本来正在观看仪式进行,突然视线一阵模糊,等到清晰起来,竟发现身边有个小女孩拉着自己的手,怯生生地问:“爹爹不会让若儿去死的对不对?”
怎么回事?
令言连忙转换了第三者视角,去发现怎么都换不过去,看着主视角明显不是自己的n形象,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现在站在高高的祭台上,再看底下那些愁容满面的村民,赫然全部变成了自己的好友栏中的所有人。
难道还要祸及亲友?
失败了,难道也会连累别人不成?
令言连忙上了yy,忙忙问大家。
“你们,有没有感觉什么不对?”
凌襄:“没有啊,怎么了?”
令言:“真没有?没有什么提示,或者账号锁定之类的吧?”
凌襄:“到底怎么啦,都很正常呀,不过你要说提示的话……”
令言心里一沉:“有什么不对的吗?”
凌襄:“早上有个提示系统,请大家早点下线,以免造成账号损失。没啦!”
令言松了一口气,但依然不敢有百分之百的保证会丝毫无损。
但现在毫无选择,只好一点一点跟着剧情走。
等下,选择?
那个怪异的身影貌似也在呢喃这这些。
她突然想起来了,这次奇遇的名字,就叫做天选。
难道这样一环套一环,就是要逼着玩家做出选择?
而且一直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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