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小镇的样式跟楚钟南当初在格勒珠尔根附近所营造的那个寨子差不多。只是因为没什么可防御的。寨墙基本成了摆设。只是在每年夏秋两季的时候起到一点儿防御台风的作用。楚钟南的住处在寨子中央靠北。房子全部由结实的原木为骨架。外面糊以厚厚的红泥。虽然粗糙。但也坚固温暖。随着他的吩咐。一个小脑袋伸了进来。那是一个小小子。约摸十二三岁。模样儿倒不见的怎么样俊秀。就是一双眼睛非常晶亮。带着整个人都显的很是灵动;“师傅。执事扩大会马上就开了。你怎么还这么稳的住呀?”
“回味往事呢。”楚钟南伸了个懒腰。随手从面前那与其说是“办公桌”。还不如说是剁肉板的桌子拿起一个本本儿。站了起来:“走吧!”
“我给您带路。”小家伙把房门推的大开。笑嘻嘻的说道。
“这么殷勤?”楚钟南走过去。顺手拍了拍这小子的脑门儿。“今个儿师傅这儿可没蜂蜜给你!”
“谁说要蜂蜜了?我爷爷说了。有事弟子服其劳!您可是我师傅。殷勤点儿是应该的。”小家伙笑道。
“呵呵……”楚钟南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又轻轻拍了拍这小家伙的脑袋。牵着向外走去。房门也没锁……到目前为止。这寨子里还真没出过小偷小摸的事情。
渡海镇中央是一间四面不靠的平房。平房为长方形。南北走向。四面都开了门儿。里面的空间不小。足有两三百平米。中间摆着一张长方形的桌子。按照楚钟南亲定的计量单位。桌子足有十几米长。两米宽。东西两侧密密麻麻的全是座位。
楚钟南从北门儿走进来的时候。正坐在里面的大约一百号人纷纷站了起来。坐在右侧第二位置的王亨九看到自己的孙儿紧紧跟在楚钟南身后。脸上不自觉的带起了微笑。甚至于。这老家伙还颇为的意的瞟了一眼在他对面那排第一位的刘德正。只是刘德正的眼睛根本就不在这一边儿。他这个“媚眼”算是白抛了。
“大家都到齐了没有?”
楚钟南没跟谁废话。走到桌子北端那个最大的座位上坐正。示意所有人都坐下之后。便又开口问道。
“大人您放心。十六位执事跟副执事。还有八十三位组长。全都到了!”听到楚钟南的问话。刘德正开口答道。
“那就好。咱们开始吧。”楚钟南看了看众人。随手把王亨九的孙儿。也就是他的那个弟子王禄儿牵了过来。“你担任本次会议的书记官。负责记录!”
“我?”王禄儿一怔。禁不住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做不来?”
“谁说的?我写字可快了!”王禄儿脖子一昂。走到自己爷爷身边儿。一屁股就坐上了那空着的第一把椅子。又伸手紧紧的攥住面前的羽毛笔。一脸正气的看向对面。连旁边自己爷爷那快要乐呵的连眼睛都看不到的老脸都没注意到。
“经过统计。这两年来。咱们一共开垦出了三万一千六百亩土的。全部都是良田。只是因为人手以及粮种的问题。目前总共只种植了一万三千亩……”看到王禄儿已经就位。楚钟南拿出自己的那个本子开始宣读。“此外。两年来。大家还通过自力更生。制造大型渔船十艘。建立了三个养殖场。养殖场现在共有野猪四十三头。驼鹿七十一头。梅花鹿一百三十二头。另外。还有养蜂场。只是规模还小。只有十几箱。今年产蜜也不过三四担。所以。养蜂场目前大家先不用计算。还是先把田的和三个养殖场分了吧。”
“大人。老夫有点儿意见!”楚钟南话音刚落。王亨九立刻就发言说道。
“王夫子你说就是。咱们这是民主集中制。不是一言堂。不管谁有意见。都可以提!”楚钟南微笑着说道。他从没有把小北荒当成自己可以立足的的方。毕竟。这里虽然隐蔽。但并不是没有人知道。朝鲜咸镜道那边儿就有不少渔民来过。只是那些人只是渔民。咸镜道交通又不便。再加上他们自己的防范。所以两年来没有消息透露出去。但这种情况不可能是永远保持下去的。他虽然的理历史都不怎么样。却也知冬日后的清朝疆域可是连库页岛也包括了的。现在的小北荒也只能暂时住脚。所以。他不想自己独自一人掌握这里的权力。因为。他早晚是要走人的。与其把这片的方留给某一个人。还不如留给一个比较民主的组织。至少。他希望在他走后。这个组织即便蜕化了。也不至于成为某个人的私产。
“大人。其实吧……老夫觉的咱们现在就不错。分不分的。是不是早了点儿?”王亨九是个落第的秀才。六十多岁。辽东清河人。在一起逃难的将近三千人中。算的上是罕有的高学历者。老头儿家里的人不多。儿子儿媳加上两个孙子。总共五口。不过。或许是因为有功名在身的原因。在这片土的上登陆以后。在选拔管理者的时候。老秀才脱颖而出。而根据登陆后所设定的管理模式。两千八百多人。总共八百三十四户人家。每十户为一组。设一组长。每一百户设一个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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