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家过上平静的生活了,回想起来,自从搬进城来,还真没在商铺里呆过几天,看来自己还真是个劳碌命。
手把手教会嫂子如何制作成药之后,林木只觉得双眼酸涩,于是就睡觉。
这家铺子最外面是一个不大的门面,算起来大约有二十平方的模样。里面是一个带水井、灶台、茅房的小院子,大约二十平方。园子东南两面有一大一小两间屋子,大的那间嫂子住,小的那间是林木的寝室。
当开始,素姐本要住小屋的,无奈林木死命不从,无奈之下素姐也只能从了。在林木看来,屋大屋小关系不大,有个能够睡觉的地方就好。反正都是破房子,再大也没用。
一夜无话,也没人可话。睡梦中居然梦见女头人硕大的胸部,很挺,很难把握。黎明时分终于喷发,这让某人欢喜异常。梦中***并非坏事,至少可以说明自己的身体在朝好的方面转化。
起床之后,铺子里已经响起一片铿锵,过去一看,嫂子正在用力地粉碎蓝矾。她修长窈窕的身子上下起伏,可爱的胸部汹涌而来,有汗迹在背心扩散开来。
林木心中一动,嫂子真漂亮。已经出落成御姐了,再过两年又会是另外一番景象。人生总是不断变化的过程,需要适应。
为了做好保密工作,这一日林木没有开铺面,二人都缩在黑暗的房间里研磨、称重、参和、包装。
正常的工作安排是,嫂子负责称重,林木负责磨蓝矾和写商标。工作量不大,一个上午搞定,下午的时候,素姐建议林木是不是开铺子,林木一翻白眼,“开什么开,有生意吗?”
实际上,自昨天发生那起持刀事件之后,一个上午外面都是人来人往,可以肯定,只要一开门,绝对有不少人登门拜访。对于这些街坊邻居,赶又不是,解释起来又费口水,索性不理。
见林木不高兴,素姐小心地问:“那么,等下做什么呢?”
“睡觉,缸中无米,睡着了就不觉得饿了。”
话虽然说得凄惨,看看到一桌子的成品,林木还是心中欣慰。嫂子也是脸上欢喜,仔细端详着小纸包上的红字,摸了摸,叹道:“叔叔的字写得真好呀!“
“你识字?”
“不认得,但觉得好,对了,叔叔什么时候认字的。”
又提起这事,林木无法回答,“我出去出去。”
“叔叔要去哪里?”素姐追了上来。
林木:“蚊子咬得凶,我去弄些材料回来做蚊香。”屋子里的蚊虫实在太厉害了,这小畜生有是传播疟疾的载体,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做一个出来玩玩。
开门出去路边摘了些野ju花的叶子,再弄了些锯末,黄鳝骨头。回家用锅炒干,磨成粉末,将昨天没用完的中药一起和在里面。用火一点,浓厌滚滚,熏得人眼泪长流。
一个晚上都是在咳嗽中度过,蚊子是不见了,但人却难受起来,到天明肺中居然有些疼痛。
曲比终于来,这家伙换了一身汉人衣服,扛着一个大包袱在门口探头探脑地看。
“进来吧,这里。”林木翘着二郎腿指了指桌上的小药包。
“恩。”曲比走进门来,将包袱扔在桌上,一屁股坐在林木面前,拿起药包仔细地看了起来。
“不用看,反正你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林木对他说,“一包一钱,兑一斤水,够一棵树的了。这里是一百包。”
曲比恼火地说:“我们那里有几千棵树,这点怎么够用?”
“原料不够。”实际上,阿嘎那边的用量实在太大,峨眉县城的蓝矾已经被林木一扫而空,根本就交不了货物。不过他却不担心,反正这东西就此一家,曲比除了自己这里也没处买去。
“不够去买。”
“没钱。”
“我不都带钱过来了。”
“你带钱过来我就去买。”
“可你货不够我怎么给你钱?”曲比腾一声站起来,想了想,又坐了下去,胸口不住喘息。
素姐朝林木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小声说:“这人看起来好可怕,他身上带了刀子。”
“哦,夷人嘛,带刀是他们的民族习惯,可以理解。”
“原来是他要货。”素姐担心地看着曲比,额上全是汗水。
素姐固然在看曲比,曲比也在看素姐,良久他才恨恨地对林木说:“你家里原来有女人。”
“是我家寡嫂,怎么了?”
“没什么,钱都带来了。货你以后补给我好了。一共两百两,要不要数数?”听林木说素姐是他的嫂子,曲比不知怎么的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他妻子,否则还着不知道怎么同头人说。
“不数了。后天过来拿货。要不,我们出去喝酒?”
“官府的狗腿子厉害。”曲比起身欲走,想想了,恶狠狠地盯着林木说:“林木,尽快将剩余的药备齐了。这些钱可都是头人从其他寨子里借的,若搞鬼,我杀你全家。”
“放心吧,卵子大的事就紧张成这个模样,不是好汉。”林木不悦,送曲比出门后,他伸手拍了拍放在桌上的那个包袱,淡淡地说:“嫂子,把银子收好。以后这个家你可得替我管好。”
“这是什么?”素姐走过来拉开包袱皮。
“哗啦!”一声,一大堆散碎银子流了一桌。
“一共两百两。”
“扑通!”那边,素姐已经倒在了地上。
以明朝中期的物价水平来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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