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兴突然见到了秋兰一时间也十分诧异:“陈,陈姑娘?你怎么来这了。”
其实自从那日与秋兰一别后,周兴就对秋兰十分好感,心里始终念念不忘。是以再次相遇不禁十分激动一时间眼睛睁的大大的,心扑扑直跳。
秋兰看了调侃笑道:“啊,我怎么不能来啊,这茶馆也不是你家啊。”
“啊,哦。对,对。”
说着周兴尽力挪开视线手微微发抖的饮茶。
“嗯?”秋兰一看结果竟然直接坐在了自己面前了。
“啊,陈姑娘。”周兴一晃。
“你看不出来啊,我来找你的啊。”
“啊,什,什么?来找我。”虽说此时知道秋兰可能说的是玩笑话,但听到来找自己。还是一阵喜不自胜,他不善隐藏,是以心中所想表露无遗。有些语无论调了。
秋兰一看到周兴这般表情,一笑:“他怎么啦。”但接着心里咯噔一下:“他?”赶忙大声道:
“喂。我今天来这,是为了替沈云来见你的。你可千万别乱想啊。”这般还故意装作泼辣地拍了一下桌子道,心道:“这呆小子别当真了。”。
“啊。什么,沈云。沈云?”怎么回事,似乎陈姑娘不是来找自己的。听到这心中不禁微微茫然了。
这会子秋兰则郑重地用一副男人的口吻道:“对啊,他昨晚不是与你有约吗,现在他来不了了,所以我来见你。”
“你来见我?哦?嗷!原来是这样。哈哈,原来是沈云找你带话啊。我,我,我还以为?”不知咋地说话结巴起来了,恍然之时,也有一股微妙的失落涌上心头:“原来她不是碰巧见到自己的。唉,刚刚还当自个与秋兰是有缘相见那。”
“嗯?咦,不对,慢着,这沈云不能来?这是怎么回事,不会都忌讳的不敢出门吧?那她与沈云是什么关系。啊!该不会沈云此时就躲在她家中吧。啊那这?不会吧。”
“喂,你在想什么那。”秋兰看周兴那微微失神的眼神,不禁好奇皱眉问道。
“啊,哦,没什么。”其实周兴所想秋兰也已经想到,她如此这般毫不避讳地说出,是因她对沈云颇有好感,并心生爱慕,并不知沈云早已有所爱之人,是以如此这般也是一种公开表白。
“哦,对了,沈云要我问一下现在你们那个教官怎么样了。”
“楚教官啊,哎,他还是照样喝酒,照样吃饭,照样逛妓院。照样......”周兴随口说出忽觉得自己提到妓院这个字眼太过唐突,怎么说也得委婉的说是青楼吧,想到这一时间间微微尴尬,羞赧不语了。但还好秋兰似乎没有在意又问道:“哦,那,那个锦衣卫的事怎么样了。”
“这个啊,不用担心。”周兴又到倒了一杯,边饮边讲道:“因为啊,听说锦衣卫和赵文华一帮人也不对付,所以这次得到报称有白莲教的余孽,好像也只是草草办事,随便到了神机营一查就走了。我看沈云那小子应该可以回来了。”
“哦,那就好。”秋兰脸上慢慢露出喜色,自己爱慕之人现已无患,自己如何不高兴。
这时周兴又补上一句“哦,不过这几天楚教头,到是有事要找他。”
“楚教头?”。
周兴一脸不在乎地道:“对,就是酒鬼教头,他说有什么要紧事要找沈云。”话还是有点结巴。
“要紧事?是什么啊。”秋兰心道:“既然是替人传话自然都要听个仔细。别出现遗漏造成不必要的烦扰。”
“啊,这这我倒不知道,他呀一天到晚酗酒散漫的估计也没什么正事。八成又要去哪个窑子。”
秋兰顿时纳罕:“要紧事?不是正事,这个周兴怎么说话没准头啊。”
“对了沈云在哪,不会真的在你家吧。”他说话向来直来直去,没有多加思考就脱口而出了。
秋兰一听顿时晕红双颊赶忙澄清道:“什么啊,在我的药铺。刚好他受伤了,在我那疗伤那。那你以为怎么回事啊”
秋兰自然也不太想引得他人诽谤,怎么说也要澄清一些了。
“哦。我以为,我我。”
秋兰一阵感慨,怎么像跟个熊猫说话似得?
不过周兴看到秋兰反应这般激烈也是微微愕然心道:“原来是这样,沈云受伤了,到熟人那疗伤,倒也合情合理。”想到这便松了一口气:“那就好。”秋兰与沈云之间是清白的。
“好了,既然我已经知道了那我就先走了。”说着秋兰双手一拍桌子就要开始起身。准备离去了。
“陈,陈姑娘?”周兴张大了嘴,嗫嚅道。想挽留但不知该说什么好。
但秋兰刚刚转身却忽然又回身道:“对了,你的这个地方。”说着秋兰用手指指自己的嘴角。
“啊。什么。”周兴头微微一歪。
“就是这啊。”周兴还不知道用手轻轻一摸,啊,原来是个饼渣。
“哈哈。”就这样秋兰笑着走出了茶馆,留下了还在春心萌动,怔坐良久的周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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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傍晚秋兰慢慢回到药铺,沈云还正身躺在病床上,他之前听秋兰嘱咐不要下床,以免伤口崩裂。是以便听话地躺了半天。
看到秋兰回来了,沈云倒是一脸平淡,没有丝毫欣喜羞赧比之前矜持多了,这其实是他故意装出来的,因为他不想在感受见到秋兰时的那份羞赧尴尬感,是以这般如此。
“陈姑娘,你见到周兴了吗。”沈云故作镇静地道。
“嗯,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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