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想不到你还很有研究。”张建国哈哈一笑：“我听说练武的讲究都很多。我年轻时也学过八极和咏春。那些老拳师很少有吸烟的。都说伤肺伤身。而且消磨意志。是精神毒品。我听说你也是练拳的。怎么没这么讲究。”
叶高山点上了烟。深吸了一口。他的肺活量奇大。顿时三分之一的烟卷被他烧掉了。听到张建国的话。他弹弹烟灰。说道：“真正大意志者。就是高纯度的海洛因吸到体内也动摇不了意志。何况这么小小的一支烟。不过伤肺伤身倒是真的。只不过人活在这尘世里。伤身的东西太多。哪里禁的过来。走出去吸的都是汽车尾气。喝牛奶怕中毒。吃蔬菜都是农药。吃块猪肉也都是激素催大的。比起来。抽烟的危害都算小了。”
张建国听出叶高山对这世界的一种厌恶。如果简单的想他就是一“愤青”。
但是仔细听叶高山的语气。又会发觉他只是单纯的述说。丝毫没有掺杂什么特别愤怒和不平的情感。
“社会发展是需要过程的。我们国家现在还比较贫穷。所以很多秩序都很混乱。我相信文明进步发展。到时候很多东西都会改善。”张建国当官久了。习惯性的会说出一些官方语言。
叶高山几口就将那根烟吸了。捻掉烟蒂。嘿了一声。也不说话。
张建国一下子就知道自己说的太官方。太虚了。眼前这个年轻人肯定不是能随便糊弄的人。
他接触过很多练拳之人。军队里本来就收罗了很多的武术界弟子。很清楚这些练拳之人心志坚定。特别是练出成就的。更是桀骜不驯。在军队里还好说。能够压制。一些民间的拳师。动不动就打死人。老百姓也许不清楚这许多内幕。但是在他这个的位的人。知道的。看到的。就太多了。
那个所谓的武林。根本就没消失过。
六七十年代那场浩大的风波。武林差不多已经被革光了。
不过这东西就跟野草根一样坚韧。明明大火烧个精光。有合适的土壤。一下子就又冒出来。
就像洪门。青帮这些旧势力。人家当年被赶出国门。结果在国外开枝散叶。混的风生水起。现在改革开放。这些势力下的很多人改头换面。变成了外商回来投资。办厂。成了帮助国家经济建设的大红人。难道你能因为他们是黑社会就把他们的厂子。公司都办了。
不可能嘛。
武林。武林。只要还有武术。还有练武之人。就肯定还有武林。
有人的的方就有江湖。诚不欺我。
叶高山在张建国眼里就是一典型的武林人士。普通人。怎么可能一出手就杀死两个人。普通人怎么可能见了他这样的大官毫无反应。
张建国对武林人士倒没什么偏见。时代进步了。视野开阔了。要容的下人嘛。又不是红卫兵时期了。整天搞批判。这东西就跟妓院。黑社会一样。你不能光看它对社会危害的一面。它既然存在而且怎么禁都禁不掉。肯定就有存在的道理。
要是真的对叶高山这个武林人士不满。他就不会亲自来了。而是派一队机枪小队来。那什么武林高手。都要被扫成马蜂窝。
张建国也点上一支烟。他眯着眼睛。带着点深邃的笑意看着叶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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