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洒在文静传的脸上,让筒子在地上看去,有些不太真实的感觉。文静传给筒子的印象总是那么沉默寡言,憨厚而又机敏,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激动地有些失态了。筒子坐在那里,慢慢地斟满一杯酒,细细地呷了一口,然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也好,你过去看看,或许能帮我劝说他一下。”
“不是。我不是去劝说他,我去帮他实现心愿。”文静传一瘸一拐地走到月光里,举头凝视着明净的月亮,明净的天空,此时,他的心里,是不是也这么的明净呢?
风不是很大,却很清。清冽的夜风,将秋老虎的威风,一下子就扑没了,带给人们心里的透亮和爽快。
筒子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沿着文静传的目光,看向天空,那里,除了月光,还有稀疏的星星,却一颗颗的,都很亮。
“每一颗星星,都是一颗恒星,都有它们自己的思想。我只希望,我死了后,也能成为其中的一颗。”文静传的声音很苦涩,似乎很久没有说过话了。
筒子知道,被生活捆绑了太久的文静传,心里越是涌动,苦痛也就越深。
两个人一前一后,漫步出了出了小院,院子后面就是庄稼地,秋收的香甜浓浓的弥散在夜里,谁都没有说话,就那么地走。
吃过早饭,古子墨和主任医生一起过来,对常天颉做了最后一次彻底的检查,然后,那慈祥的主任医生拍拍常天颉的脑袋,“小伙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好好珍惜大好岁月吧。没想到,你竟然能在短短几个月里。恢复得这么好。简直就是奇迹。怪不得你父亲对你那么有信心呢。好了,完全康复!我可以给了父亲一个满意的答复了。”说完,在出院单子上签上自己的大名。
常天颉笑呵呵地从床上下来,“是主任您的医术高明,还有子墨姐,真的谢谢你们。”
古子墨笑呵呵地说:“行。你请我们搓一顿吧。我还没进过天狮楼呢。”
“没问题。”王林天笑呵呵地走进来,对着屋子里的所有人说。“这些天来大家对阿颉地医治和照顾,都很辛苦了。为了表示感谢,我们董事长让我代他邀请大家,今天晚上。在天狮楼二楼举行感谢宴,敬请大家到时候光临。请柬随后就会送到的。谢谢您,主任。子墨。”
古子墨睁大了眼睛看着王林天,“什么?真的要请我们去天狮楼?!可不可以带我老爸?”
常天颉惊讶地看着古子墨,“干嘛不带你老公?”古子墨显然高兴之极。随口说道:“我答应过老爸,要在天狮楼请他。可是,我舍不得自己埋单吗!天狮楼啊,你知道么!很贵的。”
“哈哈哈……”常天颉笑了,“大哥,让带家属么?”
“行。大家随意好了。”王林天笑呵呵地说,手下几个人过去帮常天颉收拾东西,和主任他们告辞。常天颉走在后面,隐隐地听到主任医生在埋怨古子墨,说这样影响不好。他忍不住回头笑着说。“主任。您不用埋怨子墨姐了。反正是老爸的意思,你们就屈尊将就一下吧。”
主任医生很勉强地笑笑,不再说什么。
常天颉上了车子,才问道:“大哥,老爸他们呢?”
“你大哥二哥都回去了。姨丈回杭州了。姨母在家给你准备家宴呢。外婆一家都在,我们全家也来了。经过这次大劫,你小子。好运来了。我看姨丈那意思。不会再干涉你和青青的事了。”王林天笑着说,看着柳青青羞涩地低下头。哈哈哈笑了。
常天颉他们一直忙乱了三四天,才算从众人的庆祝中脱身出来。两个人上了飞机,直飞杭州去了。
从机场出来,杭州已经亲切地站在眼前了。两个人自从上大学从这里离开,再回到这里,已经有两年了。杭州还是那个杭州,一点也没有变。清丽而秀雅,典型地南方美人。
“回家住还是住饭店?”常天颉看着柳青青问。
“住饭店吧。”柳青青地心里,确有一种近乡情更怯感受,身子不由得向常天颉身边靠靠,似乎依靠着常天颉,心里就能安静平稳些。是一种归航的感觉,还是泊进港口的感觉,她心里也不知觉。
常天颉在玉芙蓉大厦定了套间,简单地洗浴之后,两个人决定,先去逛逛,购买些礼物,明天一早去柳青青家。
还是那么繁华的大街,还是那么浓地乡音。两个人没少走过这些地方,甚至这里的角角落落,都有他们的足迹。逃课的时候,大多是常天颉主动;晚修的时候,大多是两个人厌烦地时候,跑出来,散散心。如今走在这里,真有点昨日如梦的感觉。柳青青很自然地跟着常天颉的后面,进了那个小公园。旧地重游,常天颉带着柳青青,一点点地回忆着他们的过去,那棵老芙蓉树下,两个人完成了他们的初吻。还有隐蔽的假山后,两个人偷偷摸摸的小动作,更如在昨日。常天颉坐在草地上,一把将柳青青拉进自己的怀里,笑嘻嘻地说:“还记得么?”
柳青青的脸腾地红了,纤手用力地扭了常天颉的胸口肌肉,“都是你,坏死了。那时候就知道那么多坏东西,搞得人家好几天都不自在。”
常天颉眯着眼,似乎是细细地品味着昨日地故事,没有说什么,手却很不老实地又要摸上去。被柳青青死死地抓住,又俯下身,张口咬住他地手,微微的用力。
常天颉慢慢地停止了动作,笑着说:“那一次,我才摸到哪里?你真的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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