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每个姑娘身上的味道都不一样,金花的味道很特殊,是那种我每次闻到就想咬的味道。
在闻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发现味道方面也没什么不同。而且从刚才她咬自己手指头的动作来说。她就是真的金花,我的疑惑更加深了。
金花在我闻她脖子的时候,甚至情不自禁的压着声音呻吟了几声。听到这种声音之后,我坐直身体,摸了摸她的脸:“你今天是怎么了?”
金花突然哭了起来,眼泪从眼角缓缓的流了出来,粘在我裤子上,很快就湿了一大片。
我顿时手忙脚乱的开始给金花擦眼泪。金花的皮肤极好,沾上眼泪之后湿湿滑滑的,但是这更加深了我的疑惑。
“到底出什么事了?”我捏着金花的鼻子,用一种哄小孩的语气问着她。
金花在我衣服上擦了擦眼泪:“我是来代替你的。”
我愣了愣:“我怎么听不明白,你要说来代替我媳妇的,我还兴许能信了。”
金花摇摇头:“你看到了!我也看到了。但是我有一种使命感,我的使命是来接管你现在的位置。”
我点点头:“那敢情好,以后你得保护我。”
金花一听,瞬间暴起,把我死死的按在低声,翻身坐在我身上,掐着我脖子大声吼道:“你这个傻逼!我代替你,你就要死!”
我看到暴躁如同母黑熊的金花。听到她说的话,顿时心里一阵空白。脑子完全转不过弯来,这一切我都毫无头绪。
金花看到我的样子,也开始平静了下来,她爬在我身上,用手摸着我的脸:“我舍不得你,还从来没人和我能像你和我联系的这么紧密的。自从来到你身边,我再没有孤独过了。”
我嗯了一声,在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小蛇蛇的那种歇斯底里。虽然我好像比它要幸运一点,但是毕竟同样是被放弃的那一拨里的人。
也就是说,海鲜鳃跟我说的所谓残酷的天道,现在正以一种不同的面貌出现在我身上。
我轻轻在金花头顶亲了一下:“别告诉其他人。”
金花嗯了一声,就没有再说话。
其实我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我脑子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人家都说快死之前,自己的一辈子会像看电影一样的在脑袋里过一遍。虽然我还没死,但是我在这一玄已经感受到了一种召唤,一种彻底的消失或者说是死亡的招呼。
就好像小蛇蛇说的,我能恨吗?我能原谅吗?好像都不行。所谓的天道好像并不是那么不近人情,毕竟它还派了金花来代替我,并且提前让我知道了这个消息。
提前做好死亡的准备其实挺残忍但是又很人性的,看来不管什么东西都存在着两面性,至少我知道自己可能会死,我可以把没有来得及做的事做完。可另一方面,其实死亡不可怕的,真的,一点都不可怕。但是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那个过程。那种迷茫。
就好像得了癌症病入膏盲的病人。有很多人坦然很多人茫然,其实生死这种东西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而真正让人心有不甘的,只是身边的人和未达成的愿望。比如我还没看到小月穿婚纱、还没看到糖醋鱼生孩子、还没看到我们酒吧发展成能和星巴克相抗衡的大酒吧。“其实我不想死。”我摸着金花的头发,异常平静的说。
金花点点头:“我知道。”
我们两个人,或者说一个人和他自己,都异常的平静。平静到根本好像不是在谈论生死,而是我在说外面下雨了,金花点点头说我知道。
我把王老二老李还有小三浦海鲜鲤的话都综合了一下,发现好像这件事情对于我来说也许是个必然。
不过我总感觉事情还有一线转机。毫无根据。但凭着自己的直觉,我真的还觉得事情有一线的转机。
而就在我网要跟金花说的时候。金花突然坐起身,表情很坚毅的看着我:“让我怀孕!”
因为我脑子还是糊涂着的,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只能愣愣的看着金花:“啊?”
金花咬着牙说道:“让我怀孕!”
我摇摇头,捏了捏她脸:“别闹了,我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糟糕的。”
金花甩开了我的手:“万一没有呢?万一没有怎么办?这是最后一个办法了,我没办法离开你了。”
我笑着把金花从我身上抱下来:“那可不行,我还不一定会死,呢。”
金花冷笑道:“你是个孬种么?”
我捏着她的下巴,亲川弄午下!“别激我了。我着不!其实我说假话,绝逼的。我自己都觉得我这句话说得特醋鱼随便哪个配我这个,人渣那都是绰绰有余,但是我可不能耽误了糖醋鱼又耽误金花,虽然我当不了硬汉,但是绝逼是个爷们儿,妥妥的。
金花依然一副冷笑的表情,也捏着我的下巴亲了我鼻子一下:“你猜我信么?”
我耸耸肩,摇摇头:“那我死了。你帮我照顾好糖醋鱼,她单纯。”
金花眼圈红着,但是依然笑着说:“谁敢碰她,我就灭了谁九族,我说道做到。”说着金花手心呼啦着起了一蓬火焰。我认识。是小九的火。
我帮金花整理了一下头发:“看来你已经和它们联系上了。”
金花点点头:“它们不喜欢我。它们喜欢你。四姑娘说,如果你不在了,她就把全世界的水变成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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