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七天能在如此巧妙的机缘之下,得到上古天人王勃的传世名作。不过,茫茫一生,要是能有幸目睹三大名作,那已经算是无比幸运的事了,也不知范仲淹先生的《岳阳楼记》与崔颢先生的《黄鹤楼》,何时才能现身。这两部神来之笔的作品,想必也一定会也诸多传奇故事。
关于多年前从三大名作中悟出传世神功的高人,有关于他的记载,更是无从谈起,就连是什么神功,也根本就没有人听说过。即便是两大教首这样学富五车的大学者,怕也没有听闻过这种如《山海经》般的传奇故事。
众人散去之后,七天也早早地告别了吾思爱凡语和百里挑一,他还得回去教小五他们习字,也许野草又给他准备了什么惊喜。
野草对七天很上心,七天的衣服,从来都是她洗。当然,还有小五米粒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只有七天的衣服每次洗完晒干后,都有一股淡淡的花香,那是野草的心意。的确,是七天建起了一个家,而野草,让这几间柴房更有家的感觉,至于小五和米粒,他们是这个家的守护者。
这,才是一个完整的家。
句王府疯疯癫癫的老婆婆,越来越喜欢野草了,只不过她总是忍着,偷偷地看着野草,也没有任何人,对此有所察觉。也许是野草勾起了婆婆关于句心小姐的回忆,也许是唤醒了一个女人的母性和慈悲心。
天已经黑了。
回到柴房的时候,七天突然发现,房间里多了好些水果,鲜菜,还有不少肉食,更是有几匹上好的布料,崭新的衣服,还有……
七天变得很生气,并没有首先产生疑惑感。
“老大,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刚才都在那边背书呢。我已经能背《三字经》、《鹅鹅鹅》了。”米粒高兴的说道。
“是呀,七天哥哥,他还做了好多的风筝。野草今天足足记下了上百个字!”
看着野草和米粒那高兴的样子,七天心情好了不少,但脸上还是很难看。
“怎么了,老大,今天在天心院,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高兴的事了?是不是,那个叫祝真的圣女,给你脸色看?你在她的身边修行,估计也没什么好果子吃,哪种天生高贵盛气盈盆的人,不说话也能把你给压死。”小五说道。
七天惶惑而略带生气地看着小五,冷冷地说道:“我不是说过了吗,不许再行偷盗之事,我现在已经进入天心院了。可以养活大家。你就不能给米粒做个榜样,让他好好地做一个普通人吗?更何况,野草才刚刚融入这个家,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儿责任心吗?”
小五没有说话,埋着头。
野草和米粒那高兴地劲儿也没了。
的确,他们是在期待今天晚上,可以和七天痛痛痛快地吃上一顿。
“老大,是我偷的,不关小五哥的事。而且,我,我,我去的时候,他,他也不知道。”米粒抬头看了七天一眼,又瞬间躲开了,几个手指,不停地转动。
“七天哥哥,别生气了。米粒哥哥说,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他说再也不会了。是不是?”野草拉了一下米粒的袖子。
“是是是,野草说得对,老大,我再也不敢了。就这一次,你原谅我吧。”米粒像一只犯错的小老鼠,滚烫的脸,小小的眼睛,在空气里寻找着躲藏的地方。
“你们……”
“老大,你要说,就说我吧,是我没把米粒看好。这不关米粒的事。他只是,只是想……”
“我不管你们怎么说!当初我叫你们习字的时候,咱们不是约法四章吗?我没有对你们提任何要求,就是这小小的不许再行偷盗之事,你们也做不到?”七天还是在气头上。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们知道,知道,知道,知道有句话叫狗改不了****吗!你们做什么事,我都可以包容,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说了那么多遍,你们却还是要出去偷。既然你们叫我一声老大,我就对你们有责任。为什么要让我失望,为什么要在我最在意的地方放错?你们说,说啊。”
七天有些激动了,这是他第一次表现出这样强烈的情绪。听得出,这一次,他真的生气了。
“吃不惯馒头包子是吗?穿不惯粗布麻衣是吗?好啊,那边有上好的肉,上好的丝绸,你们慢慢吃吧,好好享受。街上有钱人多的是,随便掏个银袋子也不愁吃穿,何必要辛苦地读书习字呢。读书习字,什么也没用,不是吗?以后,还是别叫我老大了,我的话,反正也没人会听,我这个老大,更不会有人放在心上。”
“老大……我们……”
“七天哥哥……”
“……”
说完,七天头也不回,向外边儿走去了。
天才刚刚黑下来,星星与月亮的光泽并不明显,句王府的条条道路,都看得很清楚。因为野草的缘故,这里许多地方,都被打理过,尽管被打理过的地方在整个句王府看来微乎其微,但还是足够人清闲清净的。
七天走到了小五与米粒经常打磨玉器和金银器的地方,他想起了半个月前才来到这里时米粒用那个破酒壶端水给他喝的模样。
他心里突然有点儿后悔。自己刚刚是不是太过分了,说话太重了一点?
的确是重了。
依七天的性子,他本来不会这样,可那时候,心里就是被强烈的责任心支配着。他想带好小五与米粒,想让他们尽快地学好知识,不要自甘堕落。那天小五与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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