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放心,徒儿知道。”玉虚道长不再多言,眼光又看向阵。
聂宇入阵之后动作极快的飞步前行,这个走法是他先前计算好的,并无半分误差,石阵的运转也他的意料之内,此阵是设水,按他的测算这山腹的水流深两丈左右,巨石的运行便是以水力推动,他虽明此理,可却不知布阵之人如何能让巨石浮水面。
此时的聂宇双脚没入水直至小腿半截,身形便停止不动,故老相传轻功身法练到顶端可以登萍渡水,凌波虚,听起来有点高深莫测,其实也就是对周身气流的运用,物理学无论是水还是空气,其浮力都与密有着联系,内家心法精深之后便可引气入体,改变自身的密,甚至还可通过周身气息的运转将气流自脚底毛孔喷出,理论上只要功力达到一定地步,不要说凌波虚,便是御空飞行也不话下,可道理虽如此,人力却是有时而穷,内家心法讲究循序渐进,真要练到那种程却是天年不够了,这只是一个积累的过程,绝不可简简单单斥责为异想天开,即使以现代科学的角也是说得清的。
以聂宇如今的心法造诣,对气流的操纵已经算得上得心应手,他可以通过身体的十二隐经来压缩体内气流,再将之从身体各个部位喷出,不过他如今十二隐经只通了一条,压缩气流也加消耗本身真元,登萍渡水可以为之,凌波虚就力有不逮了,别提御空飞行了。故此才将双足没入水,借助一定的水浮力来稳定身形,这样内息的消耗也会控制一个可以接受的程。当然聂宇心虽对自己的修为还非常不满,可如此站立水的场景常人眼已是惊世骇俗了。
自他入阵之后,巨石便不停运转,而他身形一定,阵势也安静下来,似乎是随他而动,聂宇将手缩袖,巨石上微微一碰,入手坚硬厚实,极为沉重,略略力仍是纹丝不动,这些巨石高不过丈许,可聂宇知道自己决不能妄图飞跃,否则此阵必会产生自己意想不到的变化,看似捷径其实却是为复杂之处,这也是阵学的奥妙。
身水上,四周巨石林立,水汽蒸腾而起,聂宇耐心演算的同时心却忽然一动,顺着那感应踏前两步,却是微微增强,想来前方定有什么物事与自己相连,不过依旧不敢行差踏错,说不定这种感应也是经由阵法产生,引自己误入歧途,高层的阵法绝不仅仅迷惑人的视觉,而是他所有的感觉,这点聂宇自是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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