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一支强劲的箭矢在穿透了一个魔族之后又钉在了另一位骑士的身上。
两具不同种族的尸体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好像他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一般。
魔族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而它们的收获便是——几乎全军覆没的骑士兵团。
虽然系密特在休息的时候并没有仔细地计算过骑士的人数但是那满地的尸体让他很难想像究竟还有多少骑士能够存活下来。
不过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最重要的一件事情莫过于尽快地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前方的道路显然已经断绝了即便系密特仍旧打算继续前进但没有那些骑士为他带路系密特也认不得方向。
奇斯拉特山脉上由天然和人工所形成的一条条岔道使得这个地方成为了世界上最有可能迷路的地方。
系密特掉转马头现在对于他来说唯一的选择就是掉转头从来的道路回去虽然一路上的那些路标——满地的马粪可能已经消失不见了但是对于曾经走过一次的道路系密特从来不会忘记这是他和那些老练的猎手们所学到的一项最基本的本领。
正当系密特沿着原路返回的时候突然之间从众多魔族尸体之中缓缓地爬起一头伤痕累累的魔族士兵系密特和它是如此的接近以至于系密特甚至能够清楚地看到那个魔族士兵的右眼上钉着的那支弩箭。
那支弩箭只剩下短短的尾部还露出在眼眶外面其余的部分全都深深地穿透入它的体内。
这个魔族士兵身上的其他地方也同样布满了伤痕七八支箭牢牢地钉在了它的身上一支长枪穿透了它的膝盖而正是这一击使得这个魔族士兵行动十分迟缓。
系密特和那个魔族同时现了对方的存在几乎是下意识的行为他抬起手中握着的弩箭指向了那只魔族。
几乎和系密特同时反应过来那个魔族竟然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向他扑了过来。
膝盖受伤影响了那个魔族的行动能力拖着一条腿魔族的度比起系密特曾经见识过的那种迅敏捷的动作要缓慢了许多。
系密特几乎连想都没有多想手指扣动扳机一支箭矢笔直地射了出去。
因为和那个魔族士兵离得如此之近箭矢准确地命中了目标。
只可惜到了这个时候系密特才现他刚才射的竟然是那把从撒丁的仆人那里拿走的轻弩。
不过幸运的是这支箭矢不偏不倚地钉在了那个魔族的另外一只眼睛里面。
虽然双眼失明但是那个魔族仍旧疯狂得冲了过来它扬起双爪在空中胡乱地撕抓着。
系密特自己倒是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但是那匹拖着行李的不幸的战马却被魔族的爪子一把抓到了。
而爪子所到之处都是一道道深深的血口子。
那匹战马凄惨地嘶鸣着想要挣脱缰绳独自逃跑但是那个疯的魔族却绝对不肯放过身边的猎物。
致命的一击在战马的脖颈之上开了一个可怕的窟窿当那个魔族将爪子从血窟窿里面抽出来的时候同时揪出不知道是血管还是食道的一长串血淋淋的东西。
那匹战马连第二声惨叫都还来不及出便轰然倒地鲜血犹如喷泉一般地飙出老远。
和战马一起倒下的是那个魔族的尸体在它的左耳根有一支劲弩直贯而入强劲的箭矢彻底地破坏了那个魔族的大脑。
这几乎是顶着脑袋所射出的一箭在瞬息之间便夺取了这个生命力极为顽强的生物的性命。
而强劲的冲击力使那个魔族的尸体飞出去相当远一段距离。
系密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虽然这是他第二次杀死魔族。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并没有原本的那种兴奋和自豪感。
看着这一地的尸体看着那头抽搐着奄奄一息的战马系密特再也没有自己是天下无双的英雄的感觉了他所见到的是满眼的苍凉和悲伤。
这是一场战争真正的战争在这场战争面前有的只是生存和死亡在这荒山野岭里面系密特好像有所体会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荣耀。
也许没有什么事情是比逃出生天更加值得夸耀的。
正当系密特犹豫着怎样处理那匹奄奄一息的战马——究竟是仁慈的让它安息以减轻它的痛苦?还是看看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它活下来?但系密特很清楚这种可能性小得可怜。
就在这个时候林子里面传来了沙沙沙的声音那是有什么东西快地穿过树丛所出的声响。
惊惶失措的系密特手忙脚乱地想要将弩弓张开但是慌乱之中平时很容易就能够做到的一件事情现在却变得极为艰难。
正当系密特背靠着一棵大树极力用脚踩住弩弓前面的脚蹬用力扳动底下的杠杆想要用力张开弩臂的时候突然眼前有人影一闪而过。
受到恐惧和惊慌双重打击的系密特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他的脸孔变得煞白心中暗想这一次绝对是死定了。
不过当他看清楚眼前站着的那个人并没有那种令他感到恐惧的靛蓝色的皮肤时系密特整个人差点瘫软下来他的手指再也无力抓住那沉重的杠杆。
强劲的弓弦胜过了他的力气。
那个人看了一眼背靠大树坐在地上的系密特又转过头去看了一眼旁边那个正汩汩冒着鲜血的魔族士兵然后问道:“小子那个家伙是你杀死的吗?”
系密特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瞪大着眼睛愣愣地瞧着那个突如其来的陌生人。
系密特根本看不清这个人真正的模样因为他的身上到处沾满了血迹。特别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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