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韩五是目前为止最后一个能证实这件事真相的人了,孤立成昔对他特别看重,专门把他软禁起来,给他好吃好喝好住,供他吃喝嫖赌博,目的就是让他今天能够出堂作证。因为程序有先后,所以不可能一开堂就带他进来,所以先把韩五留在宗人府的候审厅。为了防止出意外,除了宗人府本来就有的几十侍卫外,孤立成昔还专门让孤立介伤跟来,并且带上自己五十近卫队,团团守住候审厅,蚊飞不进。
结果还是出事了。
来到候审厅,这里的上百侍卫都乱成一团了,大家都担心孤立成昔怪罪下来,四处奔跑来寻找,可是终究还是找不着韩五的踪影。
孤立成昔脸色发黑,一来到就喝道:“你们干什么吃的?看一个人都看不住!”
孤立介伤也有些心虚,嗫嚅道:“我们只是转了个身,他人就不见好,好奇怪……”
“难道他会从天上飞走不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孤立成昔火了。
孤立介伤无语,不敢再发话了。
这时那些侍卫纷纷来报:“相爷,四处找遍了,都不见人影!”
孤立成昔又想发火,蓦地,天上掉下来一样东西,那东西把屋顶撞穿,向着孤立成昔头顶砸下来。孤立介伤眼尖,立刻跃起,扫出一脚,硬是把那砸下来的东西踢得飞开,“啪”的一下摔进院子里。
当大家看清楚那东西时,无不大吃一惊。那掉下来的居然是韩五。但是看样子好像是死了的,脸色发白,动也不动。
侍卫们围上去,仔细一看,大声道:“相爷,他……他死了!”
孤立成昔和孤立介伤走过去,看到的果然是韩五的尸体。看来韩五在掉下来的时候已经死了,整个后脑都爆开,脑浆流出来和头发搅在一起,侍卫们看了,有些经受不住,恶心得扶着墙壁呕吐不已。
孤立介伤第一反应就是马上跃上屋顶,可是他在屋顶上举目四望,看不到一个可疑人影,那凶手早已逃得无影无踪了。
待孤立介伤从屋顶跳下来,孤立成昔喃喃道:“不会又是他吧?”
“谁?”孤立介伤一时没醒悟。
“那天在禁军中杀个一进一出的神秘黑衣人!”
孤立介伤瞳孔一下放大,道:“有可能!”
孤立成昔沉吟道:“这神秘莫测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爹,那现在……怎么办?”
孤立成昔沉默片刻,道:“还有办法。”
说完孤立成昔就在孤立介伤耳边轻声耳语,如此这般的交待一遍,孤立介伤大喜,道:“好主意,爹真是神机妙算!”
孤立成昔也阴阴一笑,道:“霜少游,这下我就不信整你不死。”
随后孤立成昔和那两个衙役重新回到公堂上。
千岩看到他们回来时没带上韩五,心里奇怪,同时也松了口气。
炎浩问:“怎么样?找到人没有?”
“证人死了。”孤立成昔没来好气地坐下,道,“有人杀人灭口!”
霜晏在旁听出他这话的骨头,不满地问:“右丞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比我清楚。如果不是有人心虚,何必杀人灭口!”
霜晏生气了,针锋相对:“那为什么不说是某人打算请人作假证,后来证人因为害怕决定退缩,于是某人杀人灭口呢?”
旁边的舞帝插话了,说:“有理不在声高。右相,凡事讲证据,不必含沙射影。左相你何必激动,有句话说得好‘身正不怕影子歪’。”
霜晏和孤立成立这才止住气,不住地点头说“是”。
千岩宽心了,看到堂上的炎浩一筹莫展,千岩忍不住说:“大人,不知道这事最先是谁向你提出的?这分明是陷害,若是证实小的无罪,那么我可以反过来告他存心嫁祸之罪吗?”
炎浩道:“你有罪无罪尚不可妄下结论,但是你别忘了一件事,当初你们在天马林埋了霜少游的尸体,有人挖出来了……”
炎浩想借此吓吓千岩好让他招认,不料这时柳沉石却在一旁打岔,说:“可是那尸体不是说已经腐烂了吗?如何辩认?”
炎浩顿住,瞪了一眼柳沉石,那意思是“你不说话没人说你是哑巴”。
孤立成昔从座上站起,躬身道:“皇上,臣还有一证据可以证明这人并非霜少游!”
“哦?”舞帝问,“说。”
“这人根本不会武功!”孤立成昔指着千岩,言之凿凿地说,“那次在御花园里他用的是暗器,所以把树杆打穿,并非什么‘穿心指’!”
千岩没想到孤立成昔翻起旧帐来了,一时没想到怎么答,心想这倒是致使弱点,被他击中了。
舞帝不问千岩,反而问旁边的霜晏:“左相,右相这话可是真的?”
霜晏一时语塞,良久才说:“如同皇上先前所言,凡事都需要证据,若是信口互谄,那么凭臣的想象力,也能给右相扣上一堆罪名!”
舞帝轻轻一笑,不说话了。
孤立成昔道:“皇上,臣有真凭实据。那天这个冒牌霜少游在天马林与臣府侍卫发生冲突,就是用了那些暗器杀死臣府侍卫十人。而在他们体内,还残留有那种器暗所打出的换珠。如果大家不信,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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