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千岩现在真想找个洞穿进去,心想我哪有什么绝招啊,我的绝招就是养马。情急之下,他看到地上碎裂的大理石桌,突然想起了一样东西——火枪。
昨天晚上霜天林到它房里跟他聊了一晚,同时也送他那件古怪东西,让他留作防身之用,并且夸海口说那“火枪”虽然是小型,但是威力足以跟震天弩不相上天,虽然千岩并不相信,可那东西方便携带,也就带上了。
千岩计上心头。脸上马上绽放出笑容,失声叫道:“有了。”
这一叫令大家都愣了,纤纤公主不知所以然,问:“什么有了?”
千岩微笑道:“臣绝招太多,因为想表演点有新意的,所以刚才一直在想应该用哪招,才能让皇上耳目一新。”
舞帝道:“你倒会为人着想,不枉朕一场栽培。希望人的绝招真能让朕耳目一新。”
霜晏在一边则傻了,心想这小子想干什么,他武艺尽失,何来绝招?
千岩今天穿的是宽袖长袍,而那么火枪刚才藏在袖里,现在他走到一棵大树旁边,指着那树杆,说:“臣想用这树杆做练习,不知可否?”
舞帝点头,说:“区区一棵树不算什么。朕答应你。”
千岩致谢,从袖中抖出那把火枪,因为是长袖,他的手都放在袖里了,所以没人知道他耍的花样。他小心打开保险,然后握住火枪柄,把衣袖贴到那树杆上。说:“臣这招是新练的穿心指,不用任何兵器,只靠内力,致敌人于死地。”
千岩心里其实在祈祷,平时虽然不相信霜天林搞实验做发明真能改变什么时代,不过现在他真心希望霜天林发明的这个玩意是能行的。终于,他扣动了扳机。
“啪!”一声巨响,千岩只觉手中的火枪剧烈震动了一下,差点脱手飞走,还好他握得紧,即使是这样,那反震力也把他震得倒后几步。
看看那树杆,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原来那火枪里射出来的铁珠威力真的异常强大,竟然穿透树杆,从另一边飞走了。偌大的树杆就出现了一个手指般的洞,透过这小洞可以看到树杆后面的东西。
所有人都发现惊呼,包括孤立介伤。那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完全因为出乎意料而发出的惊叹。舞帝忍不住从坐上站了起来。连一直昏昏沉沉的尚亲王也抬起头,张大双眼看着那树杆。
霜晏完全看傻了。
舞帝叹道:“不愧是‘穿心指’,名符其实啊!”
千岩偷偷把手中火枪藏好,谦虚地说:“见笑了。”
孤立介伤也是目瞪口呆,心想这是什么武功,闻所未闻,打出来时居然还带着那么大的响声,跟烧鞭跑似的。除了拜斯的巫术之外,这就是他见过最离奇的武艺了。
“好厉害啊,”纤纤公主崇拜地看着千岩,“这一招可比刚才的刀好多了!”
千岩心里颇为受用,嘴里却说:“公主过奖。”
明眼人都知道,这次的比试是千岩略胜一筹。孤立介伤一刀虽然厉害,但是一来平庸,二来刀断,让人有所失望,千岩则给大家一个出乎意料的惊喜,而且看上去,那一指的威力丝毫不比那一刀差。不过皇帝还是得平衡所有人的情绪的,于是他看着尚亲王。
尚亲王自然知道该怎么说,轻微晃着头,道:“介伤的刀法力道刚猛可开山劈石,在万军之中可以杀出一条血路。少游的穿心指新奇而不失威力,可以出奇不意杀敌于无形。各有所长。”
纤纤公主嘟着嘴,小声说:“明明是霜少游略胜一筹嘛。”
“多事!”舞帝睨了她一眼,然后笑着说:“八弟的见解精辟到位啊。介伤和少游都是我们大熙朝的栋梁之材,假以时日,你们就是朕的左右臂了。”
孤立成昔听来虽然受用,但是也明白实际上是自己这边输了,有些底气不足,只是陪笑。霜晏原以为今天可能就回不了家了,结果千岩出了奇招,虽然不知其所以然,但是毕竟蒙混过去了,如释重负。
之后是一些形式的寒暄,没什么主题可言。皇帝又清闲惯了,不想谈国事,左右相一谈国事,舞帝便把话题错开。譬如霜晏说南疆的一些部落力量渐强,舞帝就说昨天皇宫的母猫居然又生了小猫云云,于是霜晏和孤立成昔也识趣了,专找些闲话题来谈。纤纤公主在舞帝身边时而插话,时而撒娇,舞帝因此乐不可支。
千岩眼光时刻不离公主,突然有了动力,想想自己要和孤立介伤争夺的人就在眼前,而且初次见面自己就占了上风,不禁窃喜,忍不住在心里规划以后的蓝图。
聊着聊着,舞帝突然把话题转到舒情郡主身上,看着尚亲王,满怀期待地说:“八弟啊,舒情的亲事还没定下来啊?难不成你想让她守着你到老?这样不但是对她的残忍,也是对朕的残忍啊,朕日子不多了,希望给朕心爱的侄女排上一次喜宴。”
尚亲王不紧不慢地说:“皇上长命百岁,会有那么一天的。”
“会有,朕知道会有,但是你也不能让朕干着急啊。霜家的长子和孤立家的长子都跟舒情年纪相仿,而且两个都算是年轻有为,孤立雷现在是皇宫侍卫队队长,霜天林以前出使过西凉国,有过大功。你就在其中挑一个吧。要是其他人,朕都看不上眼啦。”
孤立成昔暗在窃喜,皇上开了金口,尚亲王对舒情公主的婚事就不能再推了,他必然得作为选择,而在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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