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也道:“是啊!霜少爷,那马厩乃是粗陋之地,你千金之躯……”
说到这突然打住了。那太监喉咙被一把利剑破开,鲜血像泉水似的狂喷而下。随即那太监就倒地身亡。
他身边多了一个黑衣人,这黑衣人戴着鬼面具,手中拿着刀,刀尖还在滴血。他来的太快,出手也太快,没人看清,只看到太监的喉咙突然喷血,然后看到他倒地死去。
霜少游一直想着马的事,居然也没看清。
那个黑衣人杀了太监之后,接着再次出手,身影在人群中穿插,锋利的剑忍所过之处,划破人的喉咙,鲜血四处pēn_shè,而同一时间,另外有三个黑衣人出现,从其他三个方位进行屠杀。霜少游的侍卫急上前招架,但也统统毙命,无一幸免。霜少游倒是不紧不慢,他交叉双手看着那四个黑衣人屠杀那些奴隶和侍卫,无动于衷。
韩五因为打算要上山给霜少游牵“烈马”,而那个管家安福原本也想跟着去的,两人已经走出了广场范围,此时广场突然形势大变,韩五和那个管家一下子吓呆了,急忙躲到一个巨大岩石的背后,两人出奇的默契,不由得谢天谢地。他们压根儿没想到有这样的狗屎运。
不多时,广场已经成了修罗场,所有在场的奴天马林饲夫基本上都被杀死,除此外还有霜流枫带来的卫队。这些人身上的刀基本上是一致的,都是喉咙被割断。那四个带着鬼面具的杀手拿着四把刀就好像死神拿着镰刀,四处收割生命,在场的所有饲夫都是奴隶,没人会武功,像羔羊一样惨遭屠戮,不出一柱香时间,在场几百人全部洒血而死。
这是一场极为残酷的屠杀,韩五平日作威作福但是从没杀过人,此时见这等场面,吓得屎尿shī_jìn,流了一地。
作为霜府众多分管家之一,安福平日会耍些小花招来吓吓上门求事之人,以从中捞取利润,但也没见过血腥场面,好在他忍住了大小便,只是汗如雨下。两人紧紧躲在岩石后面不敢动,其实他是动不得,两腿都吓软了。
相比之下,那匹原本要赏给霜少游的御马,此时却异常冷静,毕竟是在千岩手中喂养过来的。这时大鹏在空中盘旋,主要在望风,时不时往下看一下地上的御马,露出一种挑衅的目光。汗血却抬头看着天上的大鹏,一脸不屑,又似乎不想让屠杀的血溅到自己身上,猛地挣脱绳子,走到十几丈外,站着不动,静观其变。
奇怪的是霜少游冷漠无比,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下和几百奴隶被屠杀干净。
四个黑衣人完成屠杀任务,退后,站成一线。
霜少游傲然地说:“剑法如此之快,如此之狠,如此之准。你们是暗杀堂的。”
四个黑衣人不答,霜少游继续道:“暗杀堂有一条规矩是:不管何时何地,绝不卷入朝庭政事之中。今天你们连规矩都不顾了,为什么?”
“因为他们不再是暗杀堂的人了!”一把声音从天而降,接着那只大鹏飞降下来。一个身着锦衣脸上有一道长长伤疤的青年跳了下来,站在霜少游对面。
竟然是右相孤立成昔之子——孤立介伤。
孤立介伤睨了背后的四个黑衣人一眼,然后看向霜少游,道:“一百万金铢就可以让暗杀堂的人叛变,多容易!而你的命也仅仅是值一百万金铢而已,是不是很可笑?”
霜少游冷冷地说:“我料到是你。”
“又如何?你还不是照样得死。”
“就凭你们几个?”霜少游嗤之以鼻,“你脸上的伤刚好,就忘了痛了?”
“去年比武,一时失手输给你,带来的不止是这一道疤的耻辱!我每天都想着怎么看着你死去!”孤立介伤咬牙切齿。
其次,这次暗杀行动有着孤立介伤的私怨成份,但是让孤立成昔出如此下策,还是因为霜少游对他潜在的威胁。
霜家三子。在孤立成昔看来,霜家大子霜天林沉迷于一些奇奇怪怪的研究,乃玩物丧志之辈,不足为患,霜家二子霜流枫整天不务正业四处游荡,是花花公子一类,不能成大器。唯有霜少年年少得志,文武兼备,假以时日他若继承父业,必成他孤立家劲敌。
孤立成昔与霜晏斗了几十年,不想再在未来多出另一个霜晏与自己的势力抗衡,既然霜少游已经是眼中钉肉中刺,自然而然地,就必须除之而后快了。这可能是最老套的办法,但绝对是最管用的方法。
“老鼠永远是老鼠,难道你以为把我杀了之后,你就会变成老虎了?那岂不可笑!”霜少游冷笑,“想看着我死?怕你等不到那天了!”
“告诉你,就是今天!”孤立介伤大喝一声,大刀出鞘,飞射过去,一刀照着霜少游头顶劈下去。
霜少游视为无物,则头一闪,完全避了过去。孤立介伤的刀转了个弯,横扫回来,刀风呼啸,霜少游轻轻跃过他的头顶,跳到了他的背后,接着飞起一脚,孤立介伤整个人被踢得飞开。
“你还是那么不堪一击!一塌糊涂!该我了!”霜少游拔出剑,刚想出手,蓦地,后面响起确空之声,急忙回头,一个巨大的火球飞射而来,霜少游连忙往旁边闪开,那团火球击空,落到地面上,燃起一片大火。
“火球术?有术士在!”霜少游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术士是只是魔云窟的产物,这些人通常有一些异能,一般人称为巫术。
魔云窟地处洞天大陆和汗漫高原边界,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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