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句话,没有一个表情,没有一声问候,没有一眼的温存,邹和朱利叶斯就像两个陌生人一样在礼天城通向下北源国的大路上飞奔,重重的马蹄声像是踏在邹的心上,眼睛里再没有泪水,身体里再没有热血,朋友死在自己的眼前已经让她不堪重负,谁来安慰我的心,谁来为我抚平伤口?头脑已经不再冷静,策马的手已经在发狂地甩动,北源经,你在哪?
明白了前进的方向,了解了她的意图,朱利叶期想起自己听塞班王说过,水之弗雷德丽卡以前和北源国的皇太子有旧,而太子也是对她有情,她现在想去北源国吗?朱利叶斯不在乎自己的结局,但是,如果由着她乱来,大家都不会有好结果的!猛然策马,跑到了邹的马前,一把抓住了疆绳,两匹马慢慢地停了下来,“你做什么!”已经失去控制的邹大叫,声音中带着一丝狂乱,一丝软弱,更多的是伤心!
“你以为现在去北源国会是一个好选择吗?”朱利叶斯用平静的口气说着,好像与自己完全不相关,“我要去哪,关你什么事?你只不过是高仓信的人!管不到我!”邹说到这个名字时,口气软了下来,他是那个没义气的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死的人的心腹呀!“我要去找北源经,不行吗?”不管自己到底想和北源经怎么样,但是,现在的邹想要到喜欢的人身边,让自己可以躲避心中刺骨的冰冷!
“你不要忘了,你为什么会从卷风王手中费力地逃出来,又是为什么在陛下进城前逃走!”早就听说她和卷风王关系不好,而且以她和陛下相处的情况来看——她是个奇怪的女人!
心中的伤口再一次被扯开,是呀,我为了什么这么辛苦地逃离,为了自由我差点付出了生命,高仓信呀,你的敌人北源经和你是同样的人,你们生在同一时代是不是一种悲哀?“就算高仓信现在输给了北源经,但他也不会希望在他的人生中缺少这个人吧!”心中的语不知不觉得从邹的口内漏了出来,如果去了北源经那儿,自己是不是还有机会毫发无损地离开呢?还有,跟在我身边的这个人又会怎么样呢?
有点迷惑,朱利叶斯觉得她的想法跳得太快,但是,“陛下可不是输在北源经的手上,他只是——”没有把话再讲下去,陛下,你的心朱利叶斯有时真是不明白呀!别人都说你好色,但是,我从你的眼中,你的行动中,却明白你从未将那些女人放在心上,您完全应该可以不要再接近她们,却为什么还是让那个狠毒的女人钻了空子?
能够了解朱利叶斯未完意思,邹在心里想着,也许,他确实是败在了他自己的手上,但是,在这世上他承认的对手只有北源经吧?而现在已经没有可能战胜北源了,以他的骄傲,不会为自己找借口来掩饰失败的!看到了朱利叶斯的困惑和愤怒,“塞班皇后所做的事也只是为自己报仇而已呀,这是——高仓欠她的!”有点艰难地吐出了这句话,因为在她的心里,也在憎恨那位皇后!“高仓信的心里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我们都不可明白,只是,他临死前说不后悔,那———就足够了!他走得很安心,你不要伤心!”有几个人能在临死前感到此生不悔呢?自己能够做得到吗?
看着眼前这个在安慰自己,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要哭出来的女人,朱利叶斯没有再出声,是的,陛下没有后悔,但是,他却没有安心……
“现在怎么办呢?我们要去哪?”两个人在沉默后同时问出了这句话,唉!又是一声同时的叹息,不过正当他们绞尽脑汁寻找安全方向的时候,朱利叶斯突然听到远处的马蹄声“不好,有大群人过来了,不知是海松的军队还是北源的!”
身为塞班军中的将领,又是国王的爱将,朱利叶斯十分明白这个方向现在没有塞班国的军队,但是,海松国的军力已经不多了,而且不会反应这么快,那么,就只有——
眼睛看向了邹,不论北源经是为了什么,但是,她必然是他的目标之一吧?
感觉到向自己投来的视线,但邹的心中却只被前方不可测的危险吸引,当初想见到北源经的心情早已被甩到九霄云外,可恶,北源经的反应太快了,塞班军的异状这么快就被他发现了吗?现在来的是平为盛还是海林?
“笨蛋,还不找地方躲起来!”邹嘴巴不饶人扯着朱利叶斯的衣服。
“明明就是某个真正的笨蛋在这儿发呆,还有,不知是谁刚才一心想去北源国!”朱利叶斯从天狼河边见到邹起就和她八字不合,一边对骂,两个人一边急急忙忙地策马进入路边的树林,“哼,我就算去了北源也不会有危险,至于你,还不感谢我的好心!”把马藏好,邹跟在朱利叶斯的身边,伏在草地上。
脸上的疤抽动了一下,“那好,你现在就可以出去,我不会拦你的!”这个死女人,不知陛下怎么会看上她!
“我怎么会和你一样没同情心!”邹匆匆地回了一句,对付他是小菜一碟:“小心别出声,来了,”朱利叶斯的脸都青了。
北源经和他手下的人已经换上当地天狼国的服装,虽然现在这儿归海松了,但是民风民俗还是没有改变。只是,他们没有掩饰行踪,高仓信生死不明,卷风王远在海上,不可能真正阻挠他了,“那敏,为盛的军队已经到哪了?”要进去是容易,但要完全掌握有五万军队的礼天城必需大军压境才行!
“陛下,平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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