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海松军的攻击很猛,我军的掉头还没有完成,所以,伤亡在扩大,”海林着急地报告最新战况。开始穿透时的伤亡反而没有多少,但现在…
“下令,全军一边掉头,一边将船上的石灰顺风撒出去!”北源经眼睛都不眨一下,这种事早在预料之中了,
海林眼睛一亮,开战前准备的东西终于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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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海松的船上到处都在飘着石灰粉,大部份落在士兵的脸上,有的还落到了眼睛里,让人疼得难受!于是,海松的攻击慢了下来,北源国终于趁机掉了头,随着风势向海松军队扑过去,让海松水军得到了和刚刚他们一样的伤口。
“陛下,怎么办,我们还是退一点吧?不然,石灰粉会让军队崩溃的。真是诡计呀!”肯内利愤愤不平地骂着北源经。
可惜,卷风王没有采纳他的意见,而是做出了完全相反的决定,“不,让他们的船靠过来,而且我们还要迎上去!”
为什么?肯内利的第一个迷惑还没有解决,卷风王又下了第二个命令:“让全军在自己的船上全部撒上沙子,并且准备好豆子!”
在强风中两边的船挨上了,不时发出重重的巨响,有些海松轻船被撞翻了,有的被撞破了,船上的人没有发出一声叫喊,就在河水中失去踪影,但,战争中的同伴已经无暇顾及他们了。
卷风王的脸色有点苍白,但是却没任何犹豫,“快,把黄豆撒在北源国的船上。”当初准备这些只是有备无患的考虑,没想到终于用上了。
海松的士兵流着血倒下了,北源国的士兵也在血泊中挣扎,风在狂啸,船在摇晃,天狼河渴求着牺牲!人们在摇摆不定的船上艰难地站立,抽空给对手致命的打击,同时防备着不知何方的袭击!海松的士兵现在还处于劣势,但是血流得够多的时候,形势有了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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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海松在我方军船上撒上了豆子,现在混在血中,变得好滑,风又太大,我军士兵根本无法站立!”
“站立不了是双方都有的,对方如何?”没有想到卷风王也有损招!
“可是,陛下,海松的军船上好象都撒上了沙子,让他们不会受血的影响,而且他们又处在下风处,没有我们受风力的影响大!”
自己还是没有算到吗?北源经苦笑着,真是难办呀,这样一来,自己先发制人的攻击就完全失去效果!只好硬拼了。
“传令,大船拉满帆,借风力撞击海松的军船!”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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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轰”一声声巨响不停地传来,海松的军船不断地被撞翻,但是,北源国的船也付出了代价!由于,海松的兵力大于北源国,现在,双方都在打消耗战,没有意义的消耗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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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风王在沉呤着,怎么回事?北源经为什么会打这种无意义的消耗战,以他们现在的形势,不一定能打赢我们,但是,却完全有能力冲过我们的防线,回到下风处,脱离战场,
何必在这儿耗?
一皱眉,难道?“快下令,冲过北源国的防线,回航礼天城!”一定是这样,不但上北源国的军队是诱敌之计,就连北源率领的这种水军也只是吸引我们的注意力,敌人真正的刀不在这儿!亚得利亚,你一定要挺住!
“终于想到了吗?卷风王呀!”北源经察觉到了海松军的新动向,“可是,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就过去的。”
“下令,全力阻止海松军的行动,不能让他们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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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天城,宰相府“宰相大人,监视塞班国海军的探子来报,塞班的港口海军已经离开了。我海松首都亚速湾传来报告,有塞班的海军向其不断地靠近,意图不明!”
什么?亚得利亚咬了咬牙,自己还是小看了北源经和高仓信吗?没想到他们还是结盟了。
“让他们全力戒备,我马上就回去,”真是可恶,居然偷袭我国的首都!自己还以为就算塞班会来,也不会舍近求远,应该会来进攻重镇礼天的,必竟这儿只和塞班隔了一个海峡!
匆匆来到宫中向五神王族的几人以及弗雷德丽卡·邹报告了情况,地仁皱了皱眉,“我们和你一起去吧,万一不行可以帮得上忙!”
亚得利亚心中一动,确实,我们的力量决对比不上北源和塞班的合力,现在已经到了存亡的关键时刻,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那就多谢族长了,只是,是四位全去吗?”弗雷德丽卡·邹归谁管?
地仁看了看没有出声的邹,“弗雷德丽卡·邹,你打算在这儿还是和我们一起去。”
“我还有发言权吗?”邹不在意地说:“如果真想问我的意见,我想说,我现在没有任何保护自己的力量,只有呆在安全的地方才行,不想去前线!”
亚得利亚和地仁交换了一下眼色,她一个人在这,会不会逃跑?地仁想了想,“要不,让飘蓝留下来陪你?”
冷笑一声,邹说道:“何必浪费力量不用,飘蓝的风之力在海上可是用得上的。你们是怕我逃走吗?族长,你应该知道,我的先天气息不论在哪儿你们都能感觉到的,我跑得了吗?”不能让飘蓝在这儿,否则自己就不好跑了,因为飘蓝会要为自己的失踪负责的,不好做人呀!
地仁向亚得利亚点点头,表示肯定,于是,宰相大人笑着说:“既然这样,几位大人都随我去亚拉萨城,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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