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仓听完北源要求联合的提意和理由后,疑惑的问道:“不知太子陛下是怎么知道这个阴谋的。”
北源经面不改色地说道:“卷风必竟是我扶持起来的,他的身边当然会有我耳目了,这点,高仓王想必应该明白。”
高仓点了点头,心中还是有点疑惑,但还是基本相信了,“那么,五大先天气术高手打算在海松建台求雨了,不知弗雷德丽卡殿下是怎么想的?不过,以我的对她的了解,她对上古王族的正统应该没什么兴趣。”
“今日来和陛下商谈,也是想通过陛下了解一下殿下的想法,必竟,陛下与她关系特殊。”北源经毫不脸红地拍着高仓的马屁。
“那里,殿下只是念着我和她以前在塞班利亚的情份罢了。”高仓可不是笨蛋,北源皇太子对弗雷德丽卡·邹也有野心呀,在舞会上就看出来了,现在这样对自己讲,只是表面上的罢了。
“那么,陛下对结盟的事怎么着?”
“在这种情况下,还是先对付共同的敌人吧。”高仓王大笑,他和北源想的一样,让上古王族得了势,自己可就有失去一切的可能。“不过,海松会怎么样来进攻呢?卷风王可真是勇气可嘉了。”
北源点了点头,他和高仓信想的一样,如果不借助元素之力,海松想从他们口中夺食实在是太难了,结盟只是为了保险而已,一旦消灭了共同的威胁,他们之间的战争就要开始了。
高仓和北源来到弗雷德丽卡·邹的宫殿,宫女报告,小姐还未醒来。
两人特地来这儿,是为了向弗雷德丽卡·邹询问她对此事的态度(北源当然是双手赞成),现在,就只好回去了,他们刚一转背,同时感觉到宫殿中有一股狂燥的气息在膨胀,就在邹的房间,急忙冲入!
※※※
邹在做梦,梦见自己开着心爱的大众车,疾驶在高速公路上,啊,这不就是自己死的哪一天发生的事吗,邹怀念地想,那时真是好幸福呀,生活得自由自在,突然,方向盘自己动了起来,一股莫明的力量使自已撞向对面而来的卡车,“不要,我不想去那个可悲的世界,”邹叫着,想运用自己的水之力和先天气息来守护,但是,为什么,那莫明的力量让自己觉得好熟悉,好熟悉……
高仓和北源冲进房中,迎面而来的是一股强大的先天气流,他们两人连忙提起最高段的气术,挡了过去,并冲过了它的阻碍,可是,接下来的奇迹让他们目瞪口呆,一面莹光闪闪的水墙挡在邹的床前,不停流转,而透过水墙可以看到邹还躺在床上酣睡,突然,水墙消失了,而邹猛然坐了起来,
“弗雷德丽卡殿下,你没事吧?”高仓连忙问道,北源也一脸担心,
邹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回想自己的梦境,觉得强烈的不安,那股害死自己的气息怎么和自己的水之力有点像,只是弱了很多,这说明什么问题?
看着一身汗湿的邹,北源问:“你做恶梦了?”
“不知道。”邹一惊,突然,嘭的一声,水墙又出现了,把两人又挡了开去,
“弗雷德丽卡,我们没有恶意,你不要用水之力呀!”高仓急忙叫道。
“我也没想用呀,它自己出来了。”看着两人有点狼狈的样子,邹有点好笑,不过,是不是因为在梦中使用水之力与性质相同的力量对抗,所以自己的力量有点混乱?一定要静下心来,邹闭上眼睛,静下来,水墙消失了。
“我想沐浴一下,有什么事等一下再说,好不好?”邹说道,
北源和高仓来到外屋等候,互相打量着,没有想到他和我的气术不相上下,已经到达最高段了,可以与初级的先天气息对抗,真是一个劲敌呀,
一会儿,邹穿着淡绿的长衣出来了,神色有些疲惫,
“弗雷德丽卡,你很累吗,如果需要休息,我们下回再来,”高仓有点心疼,她怎么了?
北源暗地里咬了咬牙,什么好话都让他讲了。还有,他居然直呼她的名字,什么意思!不过,邹的脸色确实不对劲,而且不像是累了那么简单,
“不是,我心里有些事,正好想和你们商量,”邹想起自己的梦境,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原因,
“你们知不知,在水的王族传人中除了静水姬还有谁会求雨?”
高仓摇头道:“除了小姐和静水姬,没有别人。”
“那这三百年来有没有再发生过旱灾?”
“一直有,像我塞班在几十年前就发生过,”
北源点点头:“北源也有。”
“那有没有全世界一起爆发的旱灾?”
“也有,只是时间不是很长,”北源想了想,她到底想问什么?
“那为什么,会没有水之传人来求雨?”邹一步步推敲。“我听其他四人讲,他们平常都四处游历,保护这个世界的。”
“是吗,那这就说明——”三人对视一眼,一起说道:“力量有差别!”
“肯定是这样,不是每个继承人都会求雨!”北源讲。
“是不是因为找不到建祈雨台的方法?”邹转念一想。
“不会,如果有力量求雨,只要像这回一样遍邀天下名士就成了。肯定是因为没有力量求雨,”高仓否定了她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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