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大厅中央的长桌上坐着王和王后,以及海利斯·克伦、弗雷德丽卡·邹、北源经、北源义、卷风王、利弗·卡亲王、平为盛九个人。
其余的宾客坐在四周的桌上,丰盛的美食,银光闪闪的器皿,以及鲜红的葡萄酒,还有来回穿梭的宫女们美丽的笑脸,真是一副幸福的图画!】上У氖牵在座的大多数人的脸色都不怎么样!
高仓坐在上首,贝弗丽·卡王后坐在对面,从高仓王的左手起依次是,弗雷德丽卡·邹、海利斯·克伦、北源义,右手依次是北源经,卷风王、利弗·卡亲王、平为盛,
高仓的脸色倒好得很,不时殷勤地为弗雷德丽卡·邹介绍菜名(他知道邹喜欢的口味),全不顾贝弗丽·卡王后的心情,以及利弗·卡亲王越来越难看的脸。
北源经坐在邹的对面,发现邹从入座进就没有多看他一眼,但偶尔两人对视时,却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再看到高仓信令人不顺眼的样子,还是觉得有什么事自己不知道,打算晚上去邹的宫殿时再问她。
弗雷德丽卡·邹没什么感觉,只是有点不想看到高仓和北源,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至于自己和高仓发生的事,对着北源经也不觉得有什么,自己又不是北源经的什么人。
而北源义面无表情地坐在海利斯·克伦的身边,一言不发,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海利斯·克伦心很虚,尤其发现北源义的不同寻常,但她也是心有城府之人,照常和平为盛,利弗·卡亲王谈笑,而她对面的卷风王却像对着细菌一样眼睛从来不看向她,让她不禁认为自己是不是从来就不存在。(她不知道卷风看了她的表演)。也多亏这样,桌上才不至冷场。因为场中大部分人从来都只知道有自己,不知有别人的。
贝弗丽·卡王后突然说道:“弗雷德丽卡殿下,为什么以前要离开塞班呢,那可是一个美丽的岛屿呀!”一下子引起了除了北源义以外所有人的注意,谁都听到过高仓想立她为后的流言,
“因为舞姬就是要不断流浪,学习各种不同的舞技,体验不同的生活,才能提高自己的水平,”邹若无其事地答道,贝弗丽·卡王后想干什么呢?高仓娶她可是一种冒险喔!
“弗雷德丽卡殿下的舞已是无人可比了,现在还要继续流浪吗?”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最好的,而且我也没想要比别人好,只是想明天的自己比今天的好就满足了,只是这样而已”
贝弗丽·卡王后心中一痛,果然是不同凡响的女人,难怪高仓不能忘情。如果自己能早一点这样想,就不会落得今天的下场,
海利斯·克伦不禁问道:“你从小就跳舞吗?跳了多少年了?”没有十年以上的苦练是不会有这样的功力吧,就算你是拥有上古王族的血统的先天气术高手。
“不,我刚刚跳一年,在塞班遇到陛下的时候才开始四个月。”弗雷德丽卡·邹平静地回答,不觉得有什么骄傲,虽然自己很努力但血统才是决定因素,这个世界可以让所有人绝望。
除了知情的北源经和平为盛,所有的人都倒吸一口气,终于开始明白上古王族和自己不是一个级别。
利弗·卡亲王:“请问弗雷德丽卡殿下在跳舞以前是做什么呢?”
“只是一个侍女而已。”邹毫不在乎地说。
“什么,有谁值得您去伺候?”利弗·卡亲王是邹的忠实拥护者。
“虽然是个很有地位的人,但他却克扣我的工钱,不断剥削我的劳力。”邹想起自己的第一份工钱没到手就牙痒痒(她早就忘了自己讲的当飘蓝的住宿费)
“太可耻了,他是谁?”高仓王决定一定要替她付回公道。
“不值一提的人,陛下不必为他费神,我当然不会放过他的。”弗雷德丽卡·邹看着北源经。他如果知道自己和高仓的事会怎么样呢?不过其实不关他的事吧?他又不是我什么人,只是,心的纠缠……
北源经只有苦笑,而平为盛在一边贼笑。
这位美妙的女人还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呀,在座的人有了这种认识。
“弗雷德丽卡殿下现在打算去哪儿呢,”还是贝弗丽·卡王后
“走到哪儿算哪儿吧,我也没什么目标,”
“那可不可以在海拉多住几天?陛下非常喜欢您的舞蹈,我也是,您可挑几个有资质的宫女教她们舞蹈吗?”
高仓愣了一下,她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利弗·卡亲王也在想,姐姐现在只能先讨好高仓了,否则连王后的位置都保不住,谁都看得出高仓信对弗雷德丽卡殿下的宠爱。
弗雷德丽卡·邹眯了眯眼睛,从痛苦中振作的女人都不能小瞧喔!只是,自己不想成为人家夫妻斗争的借口和炮灰。
“我考虑看看。”根本就不打算考虑。
“太好了,请您一定要留下来才好。还有海利斯·克lún_gōng主殿下,也请多留几天,我一个人在这宫里会寂寞的。”
“怎么会,陛下一定会陪您的。”海利斯·克伦勉强笑道“有了你们两位作陪,才更热闹呀,高仓陛下最喜欢热闹了。”
现在谁都知道,贝弗丽·卡王后是在要高仓王好看了。只是,为什么要把我扯进来,弗雷德丽卡·邹有点同情,但更生气,自己没必要为这位王后以前的愚蠢付出代价吧?哼,虽然有点手段,但把所有人都得罪对你是没有好处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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