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火车站,火车隆隆启动;
咏心、若松是一对、紫阳、孔先哲又是一对、念慈带了假发与带着nike运动帽的无相也扮做了一对,完全时尚打扮的道佛诸人显现出青春可人的一面来。
“咏心师姐,我们为什么要坐火车?我们要坐火车到哪里堂,很少有出来见识的机会,所以见了什么都有些好奇,虽然经常在学堂的电视里看到外面的花花世界,但亲身投入到这个机械怪兽统治的世界,他还是有些慌乱。
“火车的旅客多,层次也杂,我们获取信息的来源就广了一些,再有就是,这也是最便宜的旅行交通工具了!”咏心以前在蓝天集团实习的时候,早就对这个花花世界有了了解,顾而胸有成竹:“我们先上沪宁线,如果没有线索再从南京出发,那里的火车可以通向全国的四面八方!”
“真是缘分呢!”无相戴了时尚的nike运动休闲帽还是那一付谦和恭正的和尚样,令人绝倒:“咏心师姐,若松师兄,你看我们在学堂认识的前辈就只有你们两个,结果我们又在分级试分到了一起,真是佛祖保佑呢!”
咏心俏脸一红,真丝手袖衬衫、石磨兰牛仔裤的她一副大学女生的清纯味道:“别这么说,在道者精英班我的实力是最差的了,不过我会尽我全力来帮助你们的,我也会尽力给你们一个好评语!”
念慈怯怯的看了看四周,推了推无相的胳膊,小声埋怨到:“无相师傅,出来了就别再叫师姐、师兄的了,惹人怀疑呢!”
“那你还叫他师傅?”孔先哲思维极快,白了念慈一眼:“先前不是说好了的么?大家都是苏州大学物理系的同学,借着假期出来旅游的,咏心和若松是情侣,然后你和无相是一对!”
说到这里,孔先哲恨恨的看了犹自在沉思的张紫阳一眼:“我和这个家伙也是一对,不过现在冷战中!”
火车时速确实提高了很多,两岸优雅的江南水乡景色不断在倒退中更新,但是,此时的张紫阳想得更多的是这些天的经历,特别是在青木学堂的一天一夜,彻底让他认识到了正邪之间的斗争绝对不是个别或者混乱的,对立的双方都早已经建立起来了庞大的组织和系统来积蓄力量,等待着更大规模的爆发!
“紫阳,想什么呢!”若松关切问到:“是不是在担心考试的事情?别太大压力了,你们已经很出色了,我想,无论这一次考试的结果怎样,我都会记住一辈子的,或许这就够了,不是么?”
“若松!”紫阳从沉思里醒来,有些歉意的对若松点了点头:“我不是在想那些事情,我去一下洗手间,今天水喝多了!”
看着张紫阳慢慢的从站满了人的过道里向厕所挤去,孔先哲再次给予白眼:“切,典型的前列腺炎症状!”
“先哲,你怎么总是针对紫阳呀?”念慈戴上了长长的假发,气质也随之一变,显得越发清雅脱俗、楚楚动人:“以前你难得动怒的!”
“为这种人动怒?不值得!”孔先哲眉头一挑:“不说了,我看书了!”
说完,孔先哲从随身的小皮包里取出了一本钱钟书的《围城》翻了起来,嗜书如命的她很快就融入了钱钟书的生花妙笔之中,时不时发出甜甜的微笑。
“《围城》么?我也看!”咏心看她看得这么投入,也凑过来看了几页:“很有趣的一本书,虽然对于苏文纨描写得有些刻毒,但是把方鸿渐给写活了,那才是一个真实的人,不伟大,但真实的痛并快乐着!”
“写得刻毒?”咏心是此行的导师,孔先哲不便怠慢,合上书,想了想,忍不住扑哧一笑:“说的也是,有些地方钱老确实不太留手,直往人心眼里刺去,虽然是痛,还不敢喊!”
“开始的时候,我觉得孙小姐很乖巧可爱,到最后,连骨头里都替方鸿渐怕起她来!”咏心喝了一口矿泉水,话锋一转:“你觉得方鸿渐这个人怎么样?”
“开始的时候么,觉得这个人很花,很爱摆,总是离不开女人的身边,有些讨厌!”孔先哲有了谈性,话也多了起来:“不过,越是到后来就越觉得他活得委屈,全没了自己!”
“恩,钱老手下的这个人倒象他自己了!”咏心惠质兰心,妙语生花:“而且是那个委屈不得志的自己,我想每个人心底都有一个郁郁不得志的自己吧?总在忍让、总在退缩,而且这种委屈竟然没有尽头似的!”
“说的是!”孔先哲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先前只是爱看这书,倒不知道为什么爱看了?世人说起《围城》,都说是婚姻是这城,细细想来,婚姻这东西,最是说不上嘴的,十个婚姻,倒有十一个不幸福!钱老是成了精的人物,还会在意这个?他与夫人杨绛的婚姻恐怕也是同志关系更多一点,伙伴关系更多一点,不能想象这两个学富五车的人怎么去爱得死去活来!
“方鸿渐最可怜的就是最后那一幕!”咏心见无相、念慈也感了兴趣,取过孔先哲手里的书翻到最后一页轻声细语的念了起来:“鸿渐走出门,神经麻木得不感觉冷,意识里只有左颊在发烫。头脑里,情思弥漫纷乱像个北风飘雪片的天空。他信脚走着,彻夜不睡的路灯把他的影子一盏盏彼此递交。他仿佛另外有一个自己在说:“完了!完了!”散杂的心思立刻一撮似的集中,开始觉得伤心。左颊忽然星星作痛。他一摸湿腻腻的,以为是血,吓得心倒定了,脚里发软。走到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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