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杭州了?不会吧!”宣师师几乎要脱口说出刚才在电梯里的那一幕,但是时光逆转大法是有违天道自然的终极禁忌道法,所以在高阶道者之间是有默契禁止使用这个法术的,因此说到这里的时候宣师师有些迟疑。
“我怎么会骗你?是我亲自送他们上车的,而且昨天他们还从杭州给我打电话,说他们此行十分顺利,过得很愉快呢!”似乎想到了什么,张紫阳眼光突然锋锐如刀:“你怎么知道我妈叫长如的?”
“这!”宣师师心念一转,微笑着说:“其实我们道门是有规矩的,比如说某一代的弟子就会拥有一个相同的名号,你母亲是二十四代‘长’字辈的,我师傅是二十五代‘云’字辈!因为你母亲是天师道中有数的高手,而且又是居住在这个城市,所以我才胡乱猜测一下的,没想到误打误撞的还真的蒙对了呢!”
“是这样的么?”张紫阳皱了皱眉头:“难怪我的那些姨妈、舅舅一个个都神秘兮兮的,难道说他们都是道门中人?”
“恩?”宣师师没听清楚张紫阳在唠叨些什么,妙目如水,凝视着他。
“我是说,我母亲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亲戚们,都是叫什么长华、长庚、长均的,平时也不怎么来往,就是来了,也是形迹匆匆,难道说他们都是天师道的高手?”张紫阳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怎么一下子自己的父母亲友都成了道家高手了呢?
“长华子是天师道镇守河南一带的大道长,长庚子是镇守河北一带的,长均子应该是镇守山东一代的!”宣师师常常出了一口气:“看来天师道的总坛就设立在红月城,否则这些天师道的头面人物又怎么会频繁出现在此地呢?对了,你父亲叫什么?”
“允斌,张允斌!”张紫阳心乱如麻:“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张允斌?”宣师师仔细想了想,轻轻的摇了摇头:“好象没有听说过天师道里有这么一号人物呀?允字辈不是我们道门的字号!”
“那这么说,我老爷子和我一样是个正常人了?”张紫阳不由暗自庆幸起来:“我刚才也在怀疑我老爷子会不会也是什么天师道的高手呢!”
“不过这个允字很奇怪,我该在那里听到过的才是!”宣师师突然一把抓住了张紫阳的胳膊,瞪大了眼睛大声的问到:“你爷爷是不是日字排行?你曾祖父是不是我字排行?”
“不是吧?”张紫阳心里暗暗惨叫一声,打起精神回答到:“我爷爷是叫张日官,我曾祖父叫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的几个姑老太好象是叫张我清、张我芬、张我芳!”
“是大乘佛宗!”宣师师的指甲几乎要陷进张紫阳的肉里了,那水样的双眸也如晨星般凄清明亮:“你父亲一定是大乘佛宗的高人!”
“佛宗道教?”张紫阳张大了嘴,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你说我老爷子是大乘佛宗的高人、我老母是天师道教的宗师?那我是什么?佛种道心的怪胎么?”
“你是什么?”宣师师凝视着张紫阳的脸,似乎要从这个胖胖的平凡男子脸上看出点什么来,可是,这确实就是一张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脸罢了:“我也不知道,虽然几千年来佛道两门并肩抗妖驱魔,但是由于修行的宗旨和方法都大相径庭,所以并没有更深层次的交流,否则,以大乘佛教张允斌宗主这样身份的前辈,我没理由认不出来!”
“算了,你什么都是一知半解,说到关键的地方你就不知道了!”张紫阳有些颓丧,摆了摆手:“这里就是一楼的太平门了,你不是说要用什么金刚降魔符镇住阴间入口的么?还不动手!”
中土道门与佛教最大的区别就是是否可以有男女之情、鱼水之欢,佛教要求禁欲断情,道门则是随心所欲,宣师师虽然是道门年轻一代的翘楚,一颗道心却守得固如金汤,此时却不知怎的轻轻一动,眼前这个身份奇怪的男子,既不是身材高大英俊,也不是学富五车,可是,二十多年来,她的心终于动了,就是因为这个人!
“看我干什么?”张紫阳脸红了红:“我知道你需要那个什么水,可总不能看着我弄给你吧?你先把符起了,我再给它上点那个什么水不就行了?”
“哦!”宣师师只觉得脸上微微发烧,连忙从百宝囊中取出一张金刚降魔符来,慌慌的念完了咒语,为免惹人注意,将它镇在了楼梯扶手的背面,这才对张紫阳说:“下面的事情就交给你,我先往前走,你完事了就赶上来!”
张紫阳看着宣师师急匆匆离去的步伐,不由恶恶的一笑,颇有扬眉吐气的感觉,解下腰带,掏出宝贝畅然一爽:“嘿嘿,高手?到了还不是要我帮忙?幸好当年没有失身呀,哈哈!”
就在他还在自言自语的时候,一楼通往地下室的楼梯里涌上一阵阴风,隐约还有夹杂着些鬼哭狼嚎的声音,张紫阳不禁打了个寒噤,连忙扎好皮带,追了出去。
宣师师就在楼梯间的拐角处等着张紫阳,或许是出了气的缘故,张紫阳眼中的宣师师与先前颇有不同,从一楼玻璃窗映射进来的花树的倒影,在她脚下轻轻舞蹈着,一抹淡淡的月光温柔的抚摸着她白玉的颈部,说不出的风情万种:“我好了,师师!”
宣师师的脸一下子又红了,这个张紫阳一直都是一付老实巴交、憨厚顺从的样子,怎么此时如此的可恶起来?解手好了就好了吧,非要再说一次么?可是也不好说他什么,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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