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还真是个牛人,看来他是早有准备,要是新的大宗正不是他何意的人选,他一定就会用联秦燕伐齐国之事,来给新的宗正一个下马威的。”从赵鸰成为赵括的马克己还是不忘他看电视上播的政治秀时的习惯--还在一边人做着业余的点评。
笃笃笃,金头从赵王的仪仗中迅速走出,面南匍匐,对他的主子行了稽首礼。
“王上,贺喜王上顺利收回王权!”金投先是给赵王赵何拍上了一马屁。
赵王可是不好大喜功的秦武王那种被人当茶余饭后的谈资(当然是说秦武王举鼎折胫而死的千古笑谈),他马上就问到了实处:“秦王是怎么说的?”
金投眨巴了一下他的小眼睛,看了一下众赵氏亲族,认为已经没有人对联秦之事有异议了,于是说道:“臣在西秦朝堂之上,面见秦王,秦王当着他的众臣说:我们秦国已经得到了安邑,现在与齐国的约定已经完成了。但是我们之前和宋国有过盟约,当是我以为齐国只是想向宋国要回被其夺占的齐地,可是没有想到齐国尽然侵吞了宋国。现在我要为宋国复仇,便是又担心有人会帮助齐国,最后下齐国得了天下。秦王的意思很明显,他想在伐齐,又怕我们赵国不支持他。当时我不好表态,只是说齐国的强大也让我们赵国感到很受威胁,给他留了一个念想。
之后,秦王又会与我,对我说:‘齐王四次和我相约,又次四欺骗了我,还三次挑唆天下各国攻打我秦国......现在是天下有齐国就没有秦国,没有齐国就有秦国,我一定趁齐国还在消化宋机会讨伐齐国,还要他灭亡。现在我也不求你们赵国什么了,只是希望你们看在秦赵是同宗同祖的兄弟之国的份上,给我们借个道,好让我们伐齐。’
我这才说出了王上的心思......但是我又说,我们两国之前因为宋国之事,已经闹翻,这回可能要重新结盟了。结盟可不是小事,还要回国请示我家王上,而我家王上还要求得宗室同意,因为这是有关我嬴氏两国联合的大事啊。所以我没有把话说满了......”
“做得好!这才是我赵国的干臣啊!我赵国与秦国之盟成后,定要赏你!”赵王马上给了金投一个虚幻的大胡萝卜。
“可是,臣听说人公子奢说,秦国有穰侯魏冉专权,他和秦太后两人操纵秦国大权。还有秦王的同母弟公子市先封为泾阳君(泾阳在今陕西泾阳西北);公子悝先封高陵君(高陵在今陕西高陵);宣太后的同父弟芈戎先封华阳君。这三人和穰侯魏冉合称秦国‘四贵’,共掌秦国大政。而秦国王上不过是他们的傀儡,他的话能做数?”还是有一位宗亲提出了异议。
“对,这也是我关心之事,秦王真能作主?”赵王也急切地问道,秦王能不能在秦国一言九鼎,这是促成秦赵伐齐之谋的关键之一--虽然他赵何早就在谋划恢复赵武灵王时代的秦赵同盟,以达到他巩固西西南边境,全力抗齐之国策。
说来又是历史的巧合,赵惠文王赵何和秦昭襄王嬴稷,这两位嬴氏之国的英主,年轻时都经历过被他人架空,王权旁落的时期,可算得上是难兄难弟了,虽然他们在辈分上是叔侄关系。现在他赵惠文王是当权了,可是他还是完全可以理解秦昭襄王当“儿王上”的痛苦。当然,他们也有不同,秦昭襄王更有在燕国当质子的磨炼,所以他要比当了两回“儿王上”的赵惠文王更为老辣。(赵惠文王先当了网吧老爸主父赵武灵王的“真儿王上”,又当了李兑、赵成的“儿王上”,可以说是中国历史上的“儿王上之王者”,当然,要是有这样的排行榜......)
“王上,秦国还不能作秦国的真王......”金投小声说道。
“唉,这.......”赵王一下就同情得感叹了一声。
金投看赵王这样,鼠眼一转,又说:“王上放心,就像公子奢所说,现在秦国当权的相国穰侯魏冉正谋扩大自己的封地,谋求取得陶邑(战国时代最大的商业城市)为封地,而臣下在秦时,又听说魏相孟尝君田文也因为担心齐国在吞宋后,魏国成为首当其冲的下一个破灭之国,不顾割安邑之辱;进说魏冉:‘要是侯爷能劝得秦王攻齐,等到齐破了,我田文一定向秦国请请求,为侯爷封君。’我从秦国回来是,秦王近臣周最送我出境时,对我金投说:‘我们秦国已经决心与强齐一战了!’
王上,看来秦国是想以盟主的地位来主谋合纵伐齐了!这时我们赵国一定要有所作为才是!”
“哦!魏国也要伐齐?他们魏韩不是老和齐国结盟与我们赵秦宋三国对着干的吗?(注1)现在也内讧了!”
“是的!王上,这正是我们对齐国用兵的最好机会!列为赵氏宗亲,秦赵本是一脉两支,现在正是两国合力除去强齐的时机!我们当与秦国复盟,共分齐人之地。”亲秦派的金投慷慨陈词道。
“是啊!我嬴氏子孙本来就是生活在东海之滨,泰山之颠的东夷后人。齐地本是我们嬴氏的,只恨先齐之吕望(姜子牙)扩齐而灭我夷人莒、郯诸国!又有后齐之田氏,虽为帝舜之后,却以姬孽黄帝之后自居,不复少昊之社稷(注2)......这会定要同秦人一道光复少昊鸟国(注3)!”金投一言,让赵氏的宗亲一下就热血沸腾了,都在言战--一打败,他们升官发财的机会就来了,反正多数时候死的都是如蝼蚁的小足。
“好!金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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