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小芳终于忍不住给笑愚写了一封信,内容大概意思是:我们应该好好学习,争做四有新人,将来为建设四个现代化做贡献,暂时不要想什么感情问题。。。
那一天笑愚十分难过,感觉自己失恋了。
而更让他难过的是,后来小芳突然转学,两人至今再也没见过面。
说起来,小芳才是笑愚的初恋情人。
有时候笑愚会很无聊地想,如果那时候小芳没有离开,也许到后来俩人就好上了。那么后来就不会有傲珊,也不会有如今的自己。
生命总是如此奇妙。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往往会带来蝴蝶效应,改变人的一生。
而成长的代价,就是让你流着泪淌着血发现一个残酷的事实,这个世界永远不会有如果,永远不会有也许,永远不会有假设。
所以那么多对现实不满的人,才会乐此不疲地书写穿越到从前的y小说。
回过神来的时候,小表妹已经坐在了笑愚身边。
感受到小表妹含情默默地目光,笑愚一阵心旌荡漾。
小表妹是个很主动的人,说不定一会儿就有大动作。
既然已经到达第三个境界。笑愚如今里里外外都透着**。
只不过,他认为今天还不是时候。
冲张小柔微微一笑,笑愚道:“小柔,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小表妹连忙点头,十分欣喜。
笑愚拉着她的小手,直接就往外走。
在客厅内看电视剧,实则观察敌情的笑老妈一看这一幕,顿时激动万分,美滋滋地想:“看这架势,好像是要出去逛街,培养培养感情?哎哟,有戏呀!”
谁知道笑愚直接叫了一辆车,把张小柔送回了家。
回家的路上,笑愚心情很好。
古早古早以前,傲珊是从来不穿裙子地。在笑愚十八岁生日那天,收到一件特别的礼物,傲珊穿着雪白的长裙,低着头很羞涩地出现在他面前。
那一刻,笑愚觉得,自己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而今时今日,笑愚发现,他已经可以去笑着面对那一切。过往的种种,不再是伤痛,而是值得追忆和回顾的甜蜜幸福,这一切的一切都印证了自己这辈子没白活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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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部大陆——三华山
“据我所知。”柳慕永说:“最不讲理的地方至少有三个:一是ji院,一是宫廷。ji院是社会的最底层,只认钱不认理,有钱就是理。宫廷是社会最上层,谁也管不了,有权就有理。ji院里的昏天黑地、宫廷里的黑白颠倒,实在是一模一样。”
“第三个地方呢?”
“就是我们现在的这个地方。”
“是吗?”瀚有几分抑制不住的得意。
“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和杀手怎么讲理?”柳慕永叹了一口气:“不过,我今天就是来讲理的。”
瀚笑得很暧昧:“来这里讲理?”
“是的。”
“我想不通,一向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柳先生,怎么替别人当起说客来了。”
“语言应是智谋的自然流露。你别小看说客,优秀的说客博学多才、舌战群儒、言谈微妙、一语中的,一句话有时重于九鼎,一言有时胜于十万大军,一封书信有时能胜过一部专著。历史上勇纾国难的烛之武、善于讽谏的邹忌、委婉机智的触龙。合纵的苏秦‘一言十城’,仅凭一席话,就为燕国收回了十座城池,苏秦佩六国相印,张仪两次相秦,皆有匡扶人国之谋,这些人难道没有过人之处?”柳慕永笑了笑:“我偶尔干一点,也无伤大雅吧。”
瀚语带挖苦:“听说有个叫吹牛大王将能干的人,就会吹,为什么不找他来游说?他恐怕比你更适合吧。”
“此言差矣。”柳慕永说:“蒋能干成事不足,却败事有余,他最大的特点不在‘成事’,而在于‘败事’。”他说:“如果要败谁的事,找他确实很适合。”
瀚不由点头。
柳慕永说:“蒋能干最厉害最可怕的地方还不是败事。”
“是什么?”
“是好话说尽、坏事做绝,一痞天下无难事,没有流言,定有蜚语。既可以把你捧上天,又可以把你打入地。今天跳得有多高,明天就会摔得有多惨。”柳慕永叹了一口气说:“这样的人避之唯恐不及,怎么能让他干大事?”
瀚说:“可是,蒋能干可以颠倒黑白啊。”
“是的。”柳慕永不屑地说:“但是,这一切在本人眼中,不过是小耳科罢了。”
“怎么讲?”
“胆小的小人把白的说成灰的;胆大的小人把黑的说成灰的。”柳慕永说:“颠倒黑白最成功的不是颠倒黑白,而是根本没有了黑白。”他说:“黑白都没有了,还用说吗?”
瀚说:“看公子才思敏捷,卓尔不群,对答如流水,不会是名士空谈误国吧。”
“笑话。”柳慕永眼睛一瞪:“莫谓书生空议论,头颅掷处血斑斑,不要小看了读书人!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是有自由之思想,独立之精神、高尚之人格并为此献身的人!”
瀚不屑地说:“我怎么看到文人或在‘圈养’中昏庸度日,或在‘放纵’的借口下制造垃圾呢?”
“小子安知壮士志哉!”柳慕永诉道:“你看到的不过是一部分这样的文人罢了。这些文人本着礼尚往来和文过饰非的作风,都拥有那种死要面子的‘知耻型文化’的人格。”
“仓颉造字以来,书天下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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