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收藏不仅仅有剑,还有刀、枪、戟、棍……几乎每一种兵器都有,每一件兵器都很有些来历,它曾经的主人都是些风云显赫的人物,每一个人的名字说出来都会让人大吃一惊。
“松居”的孤本珍籍,“兵冢”的著名兵器,和“品苑”的珍宝,“松庄”最值钱的东西就在这三个地方。
怡大总管慢慢地走进来,看着这满室的名剑著刀,也不禁为之动容。
致远转过身,面对着怡养财,在这样的人面前,他是不能用背去面对的,那样太危险。后脑、颈、背都是暗器极好的靶子。
怡大总管就用一种看靶子的眼光望着致远。
致远手里有刀。
自从那天选中了“不破楼兰终不还”,这把刀就从没有离开过他。
这把刀仿佛有一种魔力,一握住它的刀柄,一种奇异的力量就充满你的手、充满你的全身,让你在一瞬间变得仿佛成为了世界的主宰。
一刀在手,信心拥有,一刀既出,天下在手!
致远一握住刀,整个人就变了,变得充满自信和勇气,变得凌然无畏。
怡大总管脸色变了,变得充满了敬畏。
你有实力是一回事,你是否有决心、并在关键的时刻敢于使用自己的实力是另一回事。这种实力就是:一、你强大。二、敌人知道。三、敌人知道你比他还强大。
客观上讲,怡大总管坚信“这一理论”还是颇为有道理的。
试想,如果你在关键时刻不敢使用自己的实力、去全力维护自己的利益、那么,这也就相当于你根本就不具备这种实力。只有在你有实力的时候,别人才认为你有资格说,别人也才会认真地去听,才会用现在怡大总管这种充满敬畏的眼光望着你。
“你找我有什么事?”致远冷冷地看着怡养财:“如果你想到这里拿把兵器,请随便。不过,你好象用的是暗器,不需要刀剑的。”
“嘿嘿嘿。”
怡大总管干笑了几下:“我是来向二庄主汇报谈判情况的……”
“还有什么好谈的?你总得让萧四回家过年吧?”致远打断了他的话:“你代表我去签了就行了,尽快,明白吗?”
“好,我立刻去办。”
“还有什么事吗?”致远说:“没事的话,我要走了。”
“还有一件事情,我不太明白,想向二庄主讨教。”
“哦?”
怡大总管说:“我发现松庄不太正常。”
致远很感兴趣,这也是他想知道的事情。之所以放手让怡大总管在松庄自由活动,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怡大总管盯着致远:“我发现‘松居’的孤本珍籍,‘兵冢’的著名兵器,和‘品苑’的珍宝,都少了很多?”
“哦,是吗?我怎么没有察觉?”
致远说的是实话,他来松庄时间也不长,根本不知道过去这里究竟有多少值钱的东西。
怡大总管说:“特别是其中的一幅‘清明沐浴图’还是二庄主二十五岁生日时,老庄主当众亲自送的,价值连城,二庄主视为生命一样,从不轻易示人。”
“这幅图目前在演王演绎手里收藏,我们得到消息之后,花了三千两银子买通了演王宫的张师爷。”
“这位张师爷是鉴定书画古玩的行家,据他说,此画是他亲自鉴定,决不会是赝品。”
怡大总管继续说:“问题就在这里,二庄主一向视为生命的‘清明沐浴图’怎么会流出‘松庄’呢?我想问二庄主,‘松庄’怎么会没有这幅画?”
致远无语。
“这里曾经有一把刀。”怡大总管环顾“兵冢”:“这把刀有一个很怪的名字,叫‘血’。”
“血?”致远瞳孔突然收缩:“是不是血魔当年用的那把刀?”
“正是此刀。”
怡大总管说:“此刀刀身赤红,是以万年赤铁铸成,老庄主当年与血魔决斗,在钱庄大战三天三夜,终于手刃血魔,后来,此刀作为钱庄的镇宅之宝,传给了二庄主。”
“嗯。”
怡大总管眼里象有一把血刀出鞘,杀气腾腾:“可是我在‘松庄’找来找去,也没有见到这把刀,我想再问二庄主,松庄怎么没有这把著名的‘血’?”
这把“血”致远听说过,但也没有见过。至少一个预感得到了初步证实,就是把他变身为二庄主邹松这件事情背后一定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有一个巨大的阴谋,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而已。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费了那么大的手段把他弄成这模样,难道是为了让他占有别人的妻子?
致远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怡大总管好象也并不是要他回答,自顾自地继续说:“我们连负责软禁二庄主的人都全部进行了彻底的更换,可是市面上秘密交易的藏品依然越来越多。这些东西是如何从围得铁桶一样的‘松庄’运出去的呢?”
――“答案当然要从松庄内部来找。”
致远忙问:“你找到了吗?”
“当然。”
“是什么?”
怡大总管露出一种神秘的笑容,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据说,二庄主一直在学泥水匠?”
“嗯。”
致远发现,不知道的事情答“嗯”是最好的方法。“嗯”的意思既可以看成“是”,也可以解读为一个鼻音,清痰而已。
“泥水匠当然很有用。”怡大总管说:“至少可以砌墙。”
“砌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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