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以后,这事儿依然是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这简直是笑愚心中永远的痛,此后每每听到从良两个字,他就有砍人的冲动。
以上,就是几人嫖妓的全过程。
思远在说完从良二字后,发现了笑愚杀人的眼神,于是他无比明智地,鬼叫着退到聪健身后。
哪知道笑愚根本没有动手的意思,反而很惬意地斜靠在沙发上,说:“得了,看你们这么盛意拳拳,哥们儿就留下来好了……慕少,这可是你说的啊,晚上找一姑娘来……”
“没问题……”回答的很干脆,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上当了,吼道:“靠,你小子刚才不会是故意的吧?就等着我上当给你找姑娘是不?”
笑愚笑了笑:“你非要这么说,那也可以……我承认了。”
慕云也眼看着笑愚:“那你觉着我现在还会给你找花姑娘?”
——
“这是那里?你们是谁?”
少妇嗔怪道:“你怎么了,烧糊涂啦,这是你的家啊,我是你妻子纯,这是你儿子盼盼啊。”
致远曾遇到过很多的事情。
在天山去采一种稀有的能治百病的雪莲的时候,他遇到过天地为之色变的雪崩;在穷追cǎi_huā大盗一枝梅的时候,他追入过沙漠,遭遇过沙漠里最可怕的黑沙暴;在滇西旅行的时候,他见过一群极其原始的食人族部落,还在人吃人;在一次海上出行的时候,他见识了大海发怒时,滔天的巨浪。
可他还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情。
一觉醒来,突然有个美丽的女人说是你妻子,而且你还多了一个儿子。
也许一个人一生中都很难遇到。
“我想吃点东西。”
致远感到自己很饿,仿佛要虚脱。在任何情况之下,一个术士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恢复自己的体能。
自称为致远妻子,名叫纯的少妇恍然大悟,歉然道:“看把我高兴的,连这也忘了,阿松,你等一下,我马上亲自下厨,为你弄点好吃的。”
说完,在致远脸上深情地吻了一下,眼睛竟有些湿润,一边试着眼泪,一边往侧室跑,一边在喊:“春兰,少爷醒了,快去叫林神医。”
外面立刻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致远慢慢地探起身子,打量了一下所处的环境,举目所见,房屋一间连着一间,精致华丽,竟在“听雨轩”之上,而且更多了一份家庭的温馨气息。
屋里还有一盆烧着精钢碳、正燃得熊熊的火炉。火炉烧着的精钢炭偶尔发出燃裂时“拍拍拍”的声响。
怎么会有火炉?难道已是冬天?
“我睡了多久了?”这是致远想弄明白的一个问题。
幸好他不用想太久,一个大眼睛的青衣丫环拿着个灯笼,带着一个鹤发鸡皮、提着个小药箱穿着厚重棉衣的林神医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边在说:“我们少爷已经醒了一会了,在嚷饿呢。”
林神医进来的时候,衣服上还带着一身的雪花。
林神医年纪很大,精神却很好,一双眼睛炯炯有神,让人几乎不敢仰视。
他先给致远认真地把了脉,看了舌苔,翻了眼帘,试了体温,然后微笑着对致远说:“松少爷,你的烧已经完全退了,不碍事了,再睡一晚上,明天你就可以生龙活虎地出去了。”
致远忍不住问:“我睡了多久了?”
旁边的青衣丫环快人快语:“松少爷,你烧了三天了,睡了三天三夜,还是林神医给你开的药呢。”
致远看林神医穿着厚重的棉衣,还围着一条长长的围巾,青衣丫环看样子也穿得不少,不禁弱弱地问:“现在是几月初几?”
还是青衣丫环接的快:“松少爷,你是不是烧糊涂了,连几月初几都忘了,现在已是十二月初二,再过一段时间就要过年了。”
“十二月初二?”致远大吃一惊,他清楚地记得到“怡和钱庄”的时候,是十月初八,正是深秋季节,难道自己竟昏睡了近两个月左右?
致远问:“我真的只睡了三天三夜?你们没有搞错吧?”
林神医很严肃地看着他,说:“松少爷,烧了三天是已经是很严重的情况,难道你还觉得不够长吗?当时老朽也没有绝对把握治好你啊,老朽连续给你扎了三十七针,配了五付药,还给你放了一点血,才把烧给你止住了。”
“是啊,是啊,”青衣丫环旁边大声道:“这几天多亏了少奶奶没日没夜地为少爷冷敷,哺药,少奶奶也是几乎三天三夜没合眼了。”
致远头都大了。
他忙问青衣丫环:“你叫什么名字?”
青衣丫环眼睛一下子瞪得特别大:“松少爷,我是春兰啊……”
致远道:“哦,春兰姑娘,你可不可以给我拿一面镜子来。”
春兰答应一声,马上从梳妆台上拿过来一面镀金的铜镜,放在致远面前。
镜子里面照出的人不是致远,而是一个三十四、五岁左右、相貌挺英俊的中年人,面容显得非常憔悴,完全是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
――“我是谁?”
千百年来,无数的哲人、先知、智者,一直都在试图回答这个问题。
现在致远就遇到了这个过去他从未认真想过的、一直以为与他无关的
喜欢随风飘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