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远趴着没动,头埋在枕头上瓮声瓮气反问:“你干嘛不直接说我土?”
初夏被这话顶得一愣。感觉致远今天好像吃了火药似地,说话有点冲。没办法。天气热了,大家都比较暴躁,初夏没好气道:“瞧你这话说地。好像谁歧视你似地!照你平常的稀奇古怪作风。我不明白的地方难道还不能问问?”
翻过身。致远看了初夏一眼,突然感觉有点好笑:“看看,看看你这样儿,跟心底在唱《太委屈》似的。至于吗。我又没欺负你。你说,这要换到大街上。就你现在这模样,广大人民群众还不得以为我对你始乱终弃啊?”
初夏有点破涕为笑的意思。尽管她根本没哭也没想过要哭。看得出来。这姑娘对致远很有兴趣。比如现在,她就一把拧住了致远的狼腰。笑骂道:“去死,要始终终弃也是我抛弃你呀。我才不会被你势弃呢!”
致远一怔,表情夸张:“哟,照你这么说,咱们好像已经勾搭成奸似的。既然你没始乱终弃我,我也没始乱终弃你,那不如咱们现在趁着如上良辰美景,做点有意义地。符合当代热恋男女精神面貌的事情?”
初夏问:“那是什么事情?”
致远说:“也没什么,也就在床上做做怪啊,做做*什么的,怎么样?”
“你做梦呢,还真是白日梦不要钱的~~~”初夏扬起粉拳在致远肩膀上捶了一下,然后居高临下道:“不得不承认我对你还是有那么一点好感的。你待遇够好了,要换成一个中年猥琐男和我讲刚才的话。我相信他已经送往医院地途中了。”
一听这有点小幽默的话,致远大为先赞赏。随后感慨万千。初夏这丫头还有点女流氓的潜质。
看致远好像屈服了,初夏问:“还没回答我刚才地问题呢,快说,当初今夕是怎么想弄这个床上用品的?”
致远很坦诚:“你有没有看过彪哥主演地连续剧《居家男人》?这一个床上用品就跟那部电视剧里描写地一样。完全是绝版纪念品啊。。。。反正今夕看完后,觉得挺有意思,就费了老大心思才搞了这么一个。你仔细瞅瞅。那真的是充满了**的气氛。。。。。。”
初夏不解道:“也没什么出奇形怪的呀,我记得我小时候,爷爷奶奶家也有这样地被褥,你这算是怀旧?”
致远很纳闷儿:“不都说女孩子家比较细心么,你到底有没仔细看啊?不是我说你,就你现在这状态,让你去做贼都偷不到好东西,一点都不认真。。。。。”
“你才做贼呢~~~!”
初夏不服气地回了一句,然后低下头,认认真真地研究起来。渐渐地,她发现这些东西上都绣着一些娟秀的蝇头小字。定睛一看,顿时啼笑皆非。
今夕地枕头上绣着: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
今夕的床单上写着是:在大风大浪中前进~~~!
今夕地被单上绣着地是:在烈火中永生~~~!
无论怎么年过充满**气息地字眼都蕴藏着无穷地性暗示。
初夏笑喷了,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半天没力气起来。虽然她自认为对今夕已经很了解了,但眼下又见识了今夕与众不同品味独特地一面,顿觉得今夕这个混蛋仿佛是传说中最熟悉的陌生人。
致远现在无比的郁闷。初夏都笑成这样了,双手居然还紧紧护住她地裙摆,愣是没让半点*光泄露出来,这简直是一件珍神共愤的事情。
算了,老子认栽了!致远暗叹了一声,一动不动地躺着闭目神。
笑过之后,初夏望了致远:“睡着了?”
致远:“没。”
初夏:“那为什么不说话?”
致远:“说什么?”
致远:“你问我,我问谁去啊,你那么能侃,还用我教你?”
致远眼皮动了动,没有说话。
初夏也收敛了笑谑的心思。看着一动不动的致远,她突然感到了这个男人身上不经意散发出来的疲惫,还有那么一丝无奈。有些惊讶地,她问道:“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致远笑了笑:“得了,大少姐,我至于用装深沉装心情不好来吸引美妞的注意力吗?”
初夏也笑了:“你倒是挺直白的,那说说。你到底怎么了?”
致远:“也没什么,就是不太想说话。”
初夏:“为什么?”
睁开了眼,致远看着初夏,问:“你有没有发觉,人有时候话特别多,恨不得把一年的话在一天内说完似的。有时候又特别不想说话,只想找一没人的地方独自蹲着。”
“有,有些时候我也有这感觉。”初夏想了想,也注视着致远,问:“那我是不是打扰你了?要不你先睡会儿,我找慕青先会儿去?”
致远:“得,不用了,我这一睡着,估计大半夜都起不来,到时候你还不得跟我玩命啊。再说了,一想到有你在。我也睡不着啊~~!”
初夏倒是没矫情地假装不动地问什么,反而很是自信地笑着问:“莫非本姑娘让你心猿意马胡思乱想了?”
致远very地坦白:“岂止啊。简直就兽血沸腾了。
然后致远就傻眼了,初夏突然趴在了床上,脑袋就离他的耳朵只有一指之遥了。眼里舒畅那绝美的笑容,鼻子里那沁人心脾的淡淡香味,让致远快真正兽血沸腾了。这时候初夏轻轻地哈了口气,笑容有点暖昧,低低地问致远:“怎么,你想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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