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夕此时的元素力已到了收发自如的地步,锋芒内敛,并不怕别人看出他的功力深浅。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的目光仍不敢多作停留,而是迅速移至一边,低下头来。
“看来擎宇与演绎都对这次贸易权的争夺十分重视,不排除他们在棋局上一争胜负的同时,在暗地里做手脚,否则的话,他们就没有必要兴师动众,精英尽出了。”今夕心中寻思着,仿佛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他始终觉得,无论是擎宇方面,还是演绎方面,他们在万金阁显示的实力并不是他们此次幽暗之行的全部,也许真正的主力藏于暗处,等待时机。
这并非没有可能。
以今夕对演绎、擎宇二人的了解,这种推理的准确性实在不小,不过今夕此刻心中更想知道的,还是今梦菲那一方面的实力,因为在他的心中,始终有一个悬疑。
这贸易权之争,对于擎宇、演绎来说,尽力争夺尚属情理之中,毕竟他们各自所占的地界与幽暗相邻,而今梦菲远在旱地一带,就算夺得贸易权,也无法将铜铁运抵旱地,他又何必要多此一举,凑这个热闹呢?难道他就不怕因此得罪演绎、擎宇二人吗?
“莫大爷,你看了这两位的模样,心里可否有了底气?”暗五见他兀自沉思,谄笑道。
今夕斜了他一眼道:“赌棋一道,讲究棋技,与人的模样有何相干?”
“话可不能这么说。”暗五一本正经地道:“世间万事万物,但凡沾上一个‘赌’字,就是要讲运气。一个人的运气好坏,往往可以在气色中显现出来,你可千万不要小瞧了它。”
今夕心中一动,蓦然想到了幽魂先生临去幽魂之地边境时的脸色的确隐现暗黑,当时自己见了心中虽有疑虑,却并未引起注意,现在想来,真是追悔莫及。
可见大千世界之万事万物,当它出现或是发生之际,总是在某些细微之处可以预见,暗五所言虽然违心,却有一定的道理存在。
不过对今夕来说,无论王卫与习泗的气色如何,并不重要,他想知道的是在他们此行幽暗的背后,除了这贸易权之争外,是否还有其它的目的?
而这才是今夕关心的问题。
当王卫与习泗坐定之后,门官唱道:“旱地棋侠卞白到。”
东部大陆——银月城
接下来的时间内,致远和慕云一次又一次地陷入震惊状态,到最后差点都麻木了。致远和肚兜姑娘聊得相当嗨皮,瞧那架势,很有点山崩地裂海枯石烂的意思。
眼红地看着肚兜姑娘倒在聪健怀里,两人目前还没有为兄弟庆祝的觉悟,彼此都感觉受了一次莫大的打击。这是一种很微妙的错愕和嫉妒,就好比一个无名小卒打败了天下第一高手,让东部大陆中其余的成名高人们太难以接受。
慕云很憋闷地问:“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致远整理了一下心情,慢悠悠说:“我也不知道,不过他们怎么说也该看彼此很顺眼才对。这是好事儿啊,哈哈,咱们终于把这个万年闷骚男打发出去了!”
慕云也笑了,这时候才想起为聪健高兴。又看了看致远,慕云突然问:“我怎么感觉你小子今儿比往常喝得多,怎么着,又抑郁了?”
致远没脸没皮道:“反正免费的,不喝白不喝。”
说着,致远又狠狠灌了一口,慕云来气了:“**,也不能这么死里喝啊,瞧你那小样儿,好像缺这点酒钱似的。”
致远似乎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接下来的话有点跑题:“你仔细看看聪健和那姑娘,瞧出点什么门道没?”
慕云闻言瞧了聪健和肚兜姑娘半天,突然一拍沙发,语气充满惊讶:“我x,那小子哪里像是在搞一夜*,分明就是在谈恋爱呀!”
致远:“不容易啊,你也看出来了。反正我觉着聪健这次有可能栽那姑娘手里,你瞧他那模样,也太投入了点儿了吧?”
放眼望去,聪健表现的十分自在,言谈举止之间简直有些简约而不简单,这种状态通常只在致远和慕云面前他才具备。而聪健的目光,赤luo裸地充满了一往情深,都快赶上慕云之前憋出来的那眼神了。
肚兜姑娘脸上的冰霜不知不觉中就融化了,那笑容让人不禁陶醉。瞧这一男一女谈笑风生的势头,让人不禁担心他们会侃到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当河水不在流当时间停住日月不分当天地万物化为虚有。
慕云收回了目光,点点头:“我也有这想法,不过怎么说呢,这也未尝不是好事。聪健这闷葫芦抑郁了这么多年,也该体验体验爱情的酸甜苦辣了,这些东西都是咱们帮不了他也给不了他的,必须他自个儿去体验。。。”
衔住烟深深地一吸,香醇的烟雾顺着喉管缓缓地纳入肺叶,在肚子里打了一个悲伤的圈子,再缓缓地吐出。致远感觉到,在这一瞬间,一种莫名的情愫在体内泛滥开来,有些突兀地问:“你说,你有多久没体会过爱情的酸甜苦辣了?”
“不是天天都在体验着吗?想我也是风月界内有名的人物,难道还缺女人呐?”慕云一边说一边笑,这笑容背后全是苦涩。
平静地看着慕云又叫了一瓶酒,致远平静地问:“不是叫我别多喝吗,你干嘛还继续?”
慕云理直气壮:“操,老子庆祝我兄弟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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