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家,把所有的事情安顿好,已是晚上了,我终于有时间坐到书房的灯下,仔细地看看自己燕山之行带回来的两件战利品。
那把短剑和牌牌我已经把玩过无数次了,只是一直没有看出什么来。
短剑大约长一尺三寸,比市场上卖西瓜的切瓜刀长不了多少。剑的式样古朴,微带曲线,虽然被黑火烧过,但青森森的锋芒丝毫不减其锐。剑柄部分呈象牙色,触手温凉得宜,握着十分的舒服,一侧镶着七粒各色的宝石和小钻,呈北斗七星状,看上去甚是华丽。
剑身上镌着两个字,先前我蒙孙威是大篆,但后来却越看越不象,而且两个字一个笔划繁多、交错复杂,另一个却简单的只有廖廖几划。这两个字线条扭曲,形体古怪,象花纹多于象文字。
那块牌牌约有尺许长,三分宽,厚只有半个指节,下部有个小小的底座,颜色黑黝黝的,也说不清是什么材质的,只是拿着挺沉,大约有个十多斤,上面也有着繁杂细碎的花纹,纹路与剑上的两个字虽然不一样,但看笔法应该属于同一种类型。
这些纹路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我不清楚,但好在咱从小看杂七杂八的书多,知道古代很多人把秘笈宝图什么的藏在剑身剑柄里,而且这块牌子厚度也有一厘米多,中间塞本书什么的完全不在话下,如果那书薄的跟马王堆出土的素纱蝉衣一样,这牌牌简直可以放下一本写了数年还没完成、又臭又长的现代玄幻小说。
对两个东西又旋转又敲打,折腾了很长时间,也没发现上面有什么机关,又想起倚天剑和屠龙刀的事情来,满心想用短剑砍牌牌,可是终究那种事太玄,不敢轻试,怕两败俱伤。算了,改天拿去找朋友用高科技方式透视一下,不就知道里面有什么了嘛!
我左看右看的研究上面的花纹,试着将之与甲骨文、金文、石鼓文和大小篆对比,也没什么共同之处。至于传说中的蝌蚪文、梅花字、素女书,我一来没见过,二来就算见了也不认识,干脆就别费这个心了。反正可以肯定的是,这些花纹,绝对不会是现代满维蒙藏等少数民族文字就是了。
自己研究不出个所以然了,但并不代表别人也不成。我将短剑和牌子上的纹路拓了下来,晾干后又扫描到电脑里,再用数码相机把短剑和牌子从多个角度拍好,全部上传进电脑,简单写明发现经过,通过电子邮件发给了自己认识的六七位在历史、考古和文字方面很有研究的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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