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闹翻的导火线,就是如何处理城下的数万百姓。按照何涛的主意,是把老百姓放进城来,在县衙,还有其他的空地,为他们搭些窝棚,暂避风雨,这其中的青壮,也能够编入军队,组成义兵,协助官军守城。这一点,朱勇是绝不答应,他心说,把这些个刁民放进城来,他们都缺衣少食的,我这边还不得赈济吗?这么一大笔开销,上哪里去找?要是赈济的不及时,这帮人缺衣少粮,要是在城中闹起了事儿来,那后果不堪设想,所朱勇间接拒绝,一点商量都没有。
看着朱勇的态度如此坚定,何涛也没法强求,只好退了一步,提出,由自己去城外,指导安置这些老百姓,而后,将青壮人丁就地整编,并发给兵器,让他们有自保之力,鲜卑人若到宜君县来,也不至于束手就缚。
但这一条,朱勇也是死活不同意。为什么,因为朱勇还是担心,担心城下的老百姓手中有了家伙,说不定一个不高兴,就兴许会变成暴民,攻打县城,和自己这个县令拼命,虽然这种可能性不大,但未雨绸缪,朱勇为自己的身家性命想,依然是不同意,他的理由倒比较冠冕,说是城中的军事物资本就比较紧张,鲜卑人随时可能到来,宜君县需要进行戒备,这些武器,与其交给那些没有经过的锻炼的老百姓,还不如留着给官军士兵使用呢。更何况,城外的老百姓能靠得住吗?鲜卑人那么厉害,估计一个冲锋,这些老百姓就得四散奔逃,到时候,这些个武器就会落在鲜卑人的手中,事情要真是那样发展,那咱们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成了资敌了吗所以这个提议万万使不得。
这下子,何涛可就恼了,什么里子面子上的事情都顾不得了,接着冲着朱勇拍桌子道:“难道你就让我们眼看着鲜卑人来屠戮我们的百姓不成”别说,朱勇的心里面还真是这么想的,当然,他也是振振有词,说,我是县令,你是县尉,县尉的责任就是锻炼兵士,守住城池,而我这个县令的责任,就是要确保城池不失守,你刚才所说的两个办法,都有很大的风险,我要是心慈手软,万一中间出个什么差错,丢了县城,朝廷追究下来,那我们就不是杀头的罪过了,地方官丢城弃地,那是灭门的罪过,为了我自己,也为了全城的百姓,我不能听你的又跟何涛说,我知道你是个好汉,也知道你有能耐,但如今这个局面,不是你逞英雄的时候,你现在只顾着朝外看,可你为什么不想想里面的这几万老百姓,他们的安危,都系在你我的身上,城池有失,这些人都得家破人亡这里面的轻重,你若是把不稳,那就得听我
到最后,何涛百般劝说,争辩,都没有用处,遇到大事,县令是一把手,县令不发话,谁都不敢出城迎敌,所以,何涛跟城中的官兵,只能是站在城头,眼睁睁的看着城下的百姓被鲜卑人杀戮。何涛当时,牙关要的嘎嘣嘎嘣响,嘴角都渗出血来了,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给这几万父老乡亲们报仇雪恨。他对鲜卑人,恨入骨髓,顺带着,连这个不抵抗的县令朱勇,也恨到心里面去了,反正,当时两个人一争吵的时候,这脸面就等于是扯开了,所以何涛在朱勇的面前,也不用装出一团和气的假象,每次打照面,都是咬牙切齿,目光不善的盯着朱勇,心说,早晚我得找个机会,把你这个无能的废物,给收拾了他心里面有火,那朱勇的心里面也不是没有怒气,这人和人之间,利益点不同,思维方式就不同,继而,对同一件事情的对错,该如何界定,这个标准,也是各有不同何涛觉得朱勇闭门不出的行为,是可耻的,枉顾百姓的生死,该杀,朱勇呢,却认为自己这么做,是保全了宜君县城,保全了城中的百姓,他觉得自己做得对,相反的,认为何涛是想要借着鲜卑人入侵的事情,逞英雄,捞功劳,是自私自利,只为他个人考虑,不念及实情。
因而,朱勇对何涛,也是一肚子的不满,最近他又发觉,这何涛跟自己对视的时候,那眼睛里冒出的都是凶光,那表情上,都带着杀机,他心里害了怕了,知道何涛是当兵的出身,这些个当兵的,那都是刀尖血,杀人好像杀鸡的存在,跟这些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这要是赶哪天,这人心情一个不好,要把我给宰了,那我可就太冤枉了所以,朱勇也是要千方百计的,给何涛罗织罪名,想要呈文朝廷,呈文吏部,要求,把这个何涛抓起来。即便是不能打入大牢,那至少也得让他丢官去职,别让这个人再这样老在自己面前闲逛,害得自己晚上老作噩梦可就在他们两个人,各自心怀鬼胎,苦心孤诣,想要扳倒对方的时候,这写着鲜卑大军入境侵略的紧急军情就到了。
何涛捡起军报一看,也是紧皱双眉,他是宜君县的县尉,宜君县的军事力量如何,城防状况如何,他心里都有数,他知道,别说是一万六千鲜卑大军,就算是六千鲜卑精锐,这小小的宜君县城,也不见得能守得住可何涛心里面忧愁,他脸上可没有显露来,身旁的那些人,想要探脑袋过来,看看军报上写的是什么,却被何涛将那军报一合,冲着他们一瞪眼,呵斥一声:“探头探脑的做什么?连规矩都忘了不成”什么规矩?看情报的规矩,刘宇集团对情报方面的观看,那也有明确的规定,谁能看,谁不能看,那都有说法,这也是必要的措施,不然的话,谁都能看机密情报,那万一被奸细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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