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花涂在心里面把语言组织了一下,给自己倒满一杯酒,站起身来,向着毕古塔和乌古罗悄然一躬身:“大帅,大头领,今天借着这场宴会,我得向乌古罗大头领,陪个不是”他还想接着往下说,没想到,坐在正座上的毕古塔将手一摆,把他的这个话头给阻住,花涂就是一愣,这个时候毕古塔也站起身来,冲着花涂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让他坐下,然后又吩咐一声,所有从人退下,将帐门关闭,又派了心腹手下,在门口把守,不需闲杂人等靠近。
等一切就绪,毕古塔这才说道:“花涂兄弟,你想说什么,我心里明白,你和迷吞兄弟,跟拔拔部之前似乎是有些误会,这件事,乌古罗大头领在闲聊的时候,也曾和我说起过。依我看,这是很小的一件事情,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们拔拔部和骨颜部,娄乞部同在这片草原上,大家都是鲜卑族的兄弟,部落离着近,这感情也就近,能够说,是左邻右舍,大家应该互相协助,一方有难,大家都要伸手帮忙。当然了,可能平日里,大家会有点小摩擦,这也不奇怪,**和牙齿还有打架的时候,再亲近的人,有时候也难免脑筋发热,但清醒了,这些个误会自然也就揭过去,咱们鲜卑人都是直性子,心里既藏不住事,也记不住仇,大家都是兄弟相称,就和一家人一般相处,又有何不可呢?”
说到这儿,毕古塔从主位上走了下来,接着道:“刚才花涂首领这番举动,看来对前些天的那个小小的误会还放在心上,其实这大可不必,这件事真要论到根上,倒还是我们拔拔部有点儿缺理,大头领,你说是不是?”乌古罗一听,连忙站起身来道:“大帅所言不错,唉,千错万错,都是我乌古罗的错,是我平日里跟兄弟们处的时候,方法不得当,有的时候,说话也有点难听,以至于兄弟们的心里面,有了疙瘩,这都是我乌古罗,为人不好,还请兄弟们,多多包涵”说着话,他把酒杯也端起来,从座位后绕出,来到花涂和迷吞两人的案前:“两位兄弟,愚兄以往多有得罪,还请你们二位能够多多原谅,今天愚兄在这里,向二位敬个赔罪酒,请兄弟一定要给我这个面子”
他们两个人这么一唱一和,倒是把花涂和迷吞两个人都弄糊涂了,这两个人来的路上,想了很多种在宴会上可能发生的事情,但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一种展开,这眼前的乌古罗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怎么看都觉得陌生,那花涂是个老谋深算的人,看人很准,他从乌古罗的表情上,能感觉出来这番话不是口是心非,但越是这样,他越感到莫明其妙,所以这两个人都在那里张口结舌,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好。
呆愣了顷刻,还是花涂先反应了过来,连忙站起身来,端起酒杯,向乌古罗道:“大哥,你这是做什么,这不是要折死兄弟吗刚才大帅不是说了吗,**和牙齿还有打架的时候,咱们兄弟之间,那里会有什么隔夜的仇怨大哥,这杯酒,应当是兄弟敬您”
迷吞这个时候也回过味来,他这个人,直性子,别看平时就他对乌古罗的意见最大,但现在乌古罗主动低头了,他心里面这口气一顺,对乌古罗的那些个不满,也就消散了大半,当然,他也是有眼神的人,知道,乌古罗今天能够如此的放低姿势,低声下气的陪好话,那就是人家拓跋部和拔拔部向自己展现出来的最大的诚意了,自己要是不吃好粮食,那敬酒不吃,必然得吃罚酒到时候,骨颜部也不会站在自己这边,凭自己这一个部落,那更不是人家联军的对手,所以他也连忙站起身来,端着酒杯向乌古罗道:“大哥,兄弟我是个粗人,平日里,心里藏不住话,有的时候,也会说些疯话、混话,对大哥多有得罪大哥,您老大人有大量,汉人不是说吗,宰相肚里能撑船,兄弟往日的那些不敬之词,大哥就当我是在放屁,万万不要与我一般见识,大哥,这杯酒,我敬您”
这三个人在一块儿推来让去,非得给对方赔不是,后边毕古塔过来了,笑呵呵的往三个人中间一分:“我说三位,这就对了,话不说不明,理不讲不清,自家兄弟之间,什么事情说不开呢依我看,你们也不要总是想着告罪、赔不是,那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又算得了什么,这杯酒,就当是情谊酒,是咱们兄弟一心的见证,不止是你们,在座的各位,大家一起满饮此杯”
这个时候还留在大帐中的,都是几个部落的高层,亲信,听毕古塔这么一说,大家是轰然应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而后,毕古塔请众人各归其位,他自己也回到主座坐下,说道:“今天这场酒宴,我喝的很高兴,刚才这杯情谊酒,大家都喝了,咱们之前的那些个是是非非,从这一刻起,都没有了,从现在起,咱们就都是一家人,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谁都不能违背”众人点头称是。花涂自然明白毕古塔这话里的意思,都是一家人,哪家人呢?那肯定就是拓跋部的人,这话说的好听,实际山就是将自己的部落给划到拓跋部的小集团中去了。不过,这本来就是花涂此来的目的,对这个结果,他十分的满意,所以也不反对毕古塔的这个说法。迷吞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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