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相残杀,互争地盘,一时是构不成什么威胁了,州和凉州却依然是董卓的心腹大患,如今和韩遂一同攻打益州的如意算盘看来是打不响了,但要是依刘宇的建议,两家联合。出其不意的攻打韩遂的话,真的很有可能就此将韩遂打得万劫不复!但这件事情关系非小,自己临来之时,董卓虽然交代可以见机行事。但像这种关系到几个集团生死存亡地大事,他一个太师府家仆怎么敢轻易作主呢?
勉强挤出一点笑容,安喜苦着一张脸向刘宇道:“大将军此计甚妙,只不过。兹事体大,我一个小小的执事,难以作主啊…”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刘宇的脸色陡然阴沉下来。语气都变得恶狠狠的说道:“怎么?!我说地这个建议可是对你们关中最有利啊,这点小事你竟然也做不了主?那董卓派你前来到底是干什么来了?难道,他董卓只不过是想和我打个马虎眼。想要两面做好人。又或者是派你来骗我。让我对你关中麻痹大意,而后他好从中取是?”这话越说越重。刘宇的表情也是越来越凶狠,到了最后,几乎就成了咆哮,就差喊人将安喜拖出去“咔嚓”掉了!
这下可把安喜吓坏了,这可怜的孩子整张脸都变了颜色,苍白的好像一张白纸一样,双腿一个劲儿地打哆嗦,要不是因为两只手紧紧握住座椅的把手的话,刘宇估计他肯定会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看看把他吓唬的差不多了,刘宇也就识相地适可而止了,也不再说话,只是继续凶恶的盯着安喜。
安喜现在也没有闲着,他一边窝在座椅中打哆嗦,脑子里也是一刻不停的在思索。他明白,看这个样子,自己今天如果不留个准话儿在这里地话,估计就得横着离开益州了。如果答应了刘宇地请求地话,在太师年前搪塞两句,应该能保住这条性命!这两下一比较,安喜马上就打定了主意,向刘宇斩钉截铁的说道:“大将军,我们关中这次贸然出兵,太师吩咐,无论如何都要给大将军一个交代,今日大将军既然吩咐了下来,那我便待太师答应便是了!”
“哦?”刘宇地表情放缓了许多,只不过不是很信任的看了看安喜道:“不知安先生如何能够调动吕布的十万人马呢?”安喜道:“这个大将军不必担心!”说着从腰间摸出一块令牌道:“这是太师的调兵令牌,吕布见了这块令牌,自然知道这是太师的意思!”刘宇示意身边的亲卫将那块令牌拿过来,放在手中上下看了看,见的确是关中的调兵令牌,脸上才终于有露出了笑容,将令牌递还给安喜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安先生了,请先生写一封书信,派个从人,将信与这令牌一起送到吕中郎将的营中去吧。先生还要在这里多盘桓几日,也好让我一尽地主之谊!”
安喜苦笑着躬身谢过,他知道,那里是要尽什么地主之谊,分明是要将自己留在这里作质。这年头,有几个人嘴里有真话,任你眼下说的天花乱坠,任你口吐莲花,等一转脸,你来个翻脸不认人怎么办?这也是乱世的常情,安喜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向刘宇拱手告辞后,便跟随一个汉营亲兵往安排给他的住处去写信了。
等到安喜离开,郭嘉才走上前来对刘宇说道:“主公,你真的准备和薰卓联手,对付韩遂?”刘宇点头道:“那是自然,奉孝,你不觉得,有韩遂这么个人在西凉上窜下跳的,让人感到很心烦吗?”郭嘉笑道:“虽然如此,但若就此灭了韩遂,只怕到时只会便宜了董卓而已,这点还请主公斟酌。”刘宇嘿嘿一笑道:“奉孝放心,韩遂就是再不济,身边也有十几万铁骑,就算我们与董卓联手,又岂能轻易的将他消灭呢!不过这次就算打不死他,也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半死不活!”
县,在这里驻扎了一个多月,一仗都没有打过,感到无聊至极的吕布正带着一帮子手下,在附近山中进行狩猎。吕布这个人本就是个坐不住的战将,这一个月可真是把他给闷坏了。如果不是因为县附近地山林中确实是有不少的野兽,估计他会控制不住自己去和刘宇大干一场的。魏信当时对吕布的评价一点都不错,别看他的两只眼睛长在脑门上,除了老天爷就看不见别人,但真要是遇到敌手,吕布就会比谁都谨慎!
在原来的历史中,吕布偷偷摸摸的夺取徐州的时候,张飞因为喝醉了酒,所以被吕布三下五除二就打了个落花流水。本来嘛,吕布的武艺就要高过张飞一点,加上当时张飞状态不佳,吕布就是想要抓住张飞。只怕也不是什么困难地事情。但吕布再三考虑之后,还是放了张飞一马,其中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吕布对于张飞的勇猛很是忌惮。虎牢关一战让吕布不得不重视起关羽张飞。别看现在张飞败了,但真要是将他逼急了,谁也难以保证他不会拼死挣扎,弄个鱼死网破。
由此可见。吕布这个人很珍惜自己的生命,同时也很看重自己地名声,简单地说就是一个极度虚荣的人。刘宇的本事怎么样。没有人比吕布更清楚。因为他是所有和刘宇交过手的对手之中唯一能够打成平手地人。不过。就如刘宇自认为并非吕布的对手一样,吕布嘴上虽然不说。但其实在心里也认为自己的武艺恐怕比起刘宇还差了那么一点点。毕竟现在还没有什么兵器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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