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生有乐趣吗？”聂凡觉得自己的嘴里还是有点苦涩。
“乐趣？”步斩天的眼里闪过一丝迷茫，转过身去：“我的人生没有乐趣，至少，从六岁以后，就再也没有了！实力，是我最大的乐趣。”
看着步斩天那孤寂萧索的背影，聂凡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是个伤心人。
快步跟了上去：“你有人生目标吗？”
“报仇！”步斩天的眼里露出刻骨的仇恨，一字一顿，仿佛是从嘴里蹦出来的一样，心中闪过那个如鬼神般强悍的男人。
聂凡突然觉得自己的语言有些贫瘠，和这个男人一比，自己所谓的苦难，根本算不上什么。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话题了。
“你那么多的伤痕，怎么不去治疗一下？”这大概是唯一的话题了。
“没钱，纪念。”步斩天说完，快步的向前走去，似乎不愿意再浪费时间。
聂凡停住了，如果是另一个有如此强大能力的人说他没钱的话，聂凡绝对会当成个笑话来看，但是步斩天说的话，他信！这个男人，真不知道他前面的十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好像一点也不了解人情世故。
一眨眼间，步斩天已经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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