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渊闻言这才垂落目光看向那杂志的实质性内容,见那上面言说近日南京博物馆被盗,丢失了一套南北朝出土的铠甲兵器还有一同出土的一套战马骸骨。此事颇为怪异,据那博物馆的负责人说这套铠甲兵器的时间大致是南北朝时期北方汉人所用,虽然那上面有其他民族的图腾标志,但那盔甲整体样式却是魏晋汉族将领惯用的模样。这套铠甲的质地做工并不是很好,因此其文物价值并不是很高,实在不值得偷盗,况且那一同出土的战马骸骨更是没有什么经济价值,实在令人想不明白那盗贼为何会不偷其它文物偏偏偷走这么一套价值不大的事物。
那些图片便是那博物馆的照片和那被偷盗走的盔甲、武器和战马骸骨。那战马虽然已然成为枯骨,但那战马被发现之时其外仍旧披挂着黑色的护甲。据专家研究那战马护甲到是和那盔甲一脉而出。
刘文渊目光移到那武器图片上,见那上面并排放着三把武器,一把是半米多长锈迹斑斑的长剑,一把是一杆长枪,只不过那长枪的枪杆是木头所制,出土之时已然腐烂只遗留下那铁制的枪头,最后一把则是一杆长约两米的长刀,那刀由精铁所制,其刀杆也是生铁铸造,整体重达六十七斤,那长刀整体漆黑毫无装饰,只有在刀杆尾部铸了一个狼头,那狼头的模样与盔甲头盔上的狼头一般无二,因此断定系同一主人。
刘文渊双手紧握,那杂志两侧被刘文渊捏拿处都已变形,因为刘文渊脑海之中又闪现出那一人一马挥刀向自己劈来的场景,那挥劈的长刀虽然记不清其细节,但怎么看都与眼前照片上的长刀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其实这事比这上面报道的诡异多了。”这时刘文渊身旁那人凑近刘文渊低声说道。
“什么?”刘文渊放松自己紧张惊异的问道。
“我前两天就在南京,这事我听说了,那事实真相比这杂志上报道的可邪多了。这上面说是被贼给偷了,其实根本不是偷,是这东西自己走了。”那人压低声音用诡秘的口吻低声说道。
“自己走了?”刘文渊惊疑的看了一眼那人,见那人颇带神秘感继续说道:“那博物馆里有监控摄像,据说那晚值班的人通过监控摄像看到那盔甲自己活了,还给那已经成枯骨的马披上护甲而后拿来武器就那样走了,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事那面都传遍了,很多人吓得晚上都不敢出门。”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刘文渊感觉自己额头都开始冒汗。
“就在两天前,我这不生意也不做了先回家呆几天。”那人撇撇嘴说道。
这话说者无心可是听者却有意。‘两天前,那不就是自己看到那一人一马的那天晚上吗?可是,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难道说,我看到的并非是噩梦?’刘文渊目光又转向那些照片,刘文渊就感觉自己手心都噙满了冰冷的汗水。
“刘先生,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这个时候兽人的声音突然在刘文渊耳畔响起。刘文渊闻声转目看去,结果看到兽人正用警惕的目光扫视着他,显然兽人对刘文渊的模样感到不解。
“哦,没有什么,我很好。”刘文渊的解释显得太过苍白,他的形貌让他的谎言立即便被戳穿。
兽人皱了皱眉头,一伸手便将刘文渊手中的杂志夺了过去而后仔细看了看被刘文渊揉搓得有些破碎的内容。
“你说得这些是……”刘文渊不去理会兽人的怀疑而是想和那人在确定一下他所言事情真假,但刘文渊目光转动这话还未说完却惊讶的发现那人歪着头竟然又睡了过去。
刘文渊惊讶之下伸手推了推那人,那人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略带怒意的看向刘文渊。“干什么?”那人低沉着嗓音问道。
“你刚才对我说得那些是真的吗?”刘文渊压低声音问道。
“什么?什么真的假的?你说什么呢?”那人神情还是迷迷糊糊的问道。
那人的反问之语到让刘文渊感觉一滞,“就是你方才所讲那盔甲之事。”刘文渊提醒道。
“你嘛有病吧,谁和你说过话了。”那人怒气冲冲的喝骂了一句后将身子向另外一侧转过去继续自己的酣睡。
刘文渊看着那人困顿的模样,脑海之中回想方才那人的话语神情,心中感觉万分的诧异。‘他是故意的?还是另有隐情?’刘文渊目光左右扫视不见有人注意他所在,心下感到一阵莫名的惊惧。
兽人仔细看了看刘文渊方才所看的内容心下也自奇怪‘这香水有什么好看的?怎么他看得这般紧张?’正在兽人对那内容心存怀疑的时候,他身旁那美丽女子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这时?香水,是非常有名的男子香水系列,你也喜欢这个牌子吗?”
“哦,我对香水这东西过敏,一般是不用的……”兽人脸上堆笑解释道。
刘文渊心下有些惊惧有些不安,脑海之中正自思量这个事情的时候,刘文渊却突然感觉周围一暗,似乎舱内的灯光还有自外射入的日光被什么事物遮挡,那明亮的光芒变得暗淡下来。刘文渊忙转目四顾,等到刘文渊看清周围事物的时候刘文渊却又吃了一惊。
那本来干净明爽的机舱之内突然之间竟然浓雾弥漫,将所有的事物都包裹其中隐匿无形。
‘这,这怎么可能?’刘文渊震惊之下猛然站起,立时刘文渊整个人也被那浓厚的不见任何事物的雾气包裹起来,目光所及之处只有一片灰白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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