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这么以提醒,刘文渊这才意识到,这鱼塘之中竟然连一条鱼也没有发现。‘这是怎么一回事?’是这里的鱼都消失了还是这里根本就没有鱼?刘文渊猜测道。
正在刘文渊胡思乱想之时,刘警员开车车已经返回。刘警员从车上取下两个大包,从那包中各取出一套渔人所用的连体水衣水裤出来。
“刘师傅,我们这就换上下去吧。”刘警员对刘文渊喊道。
“小刘,这鱼塘中他们放养鱼了没有?怎么排干了鱼塘中的水后,一跳鱼也没有看到?”刘文渊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您稍等一下我问问。”刘警员放下手中的水衣水裤取出手机和当地警方进行联系。不一会,刘警员就放下手机,对刘文渊说道:“这里他们也放养了鱼苗,可是这里的鱼苗总是无缘无故的失踪,保养这鱼塘的人想了不少办法也没有保住鱼苗,后来就不太往这里投放鱼苗了,至于这个鱼塘里面有没有鱼,那承包人也不太清楚,他说他从来没有从这鱼塘中抓到过鱼。”刘警员将他方才得到情况告诉刘文渊。
刘文渊皱了皱眉头,这个事情也很不对,但刘文渊没有多问,即使问了,恐怕也不会得到答案的。刘文渊和刘警员麻利的穿上水衣水裤,刘警员又取来两个专门用于在泥土中查询事物的耙子递给刘文渊一把,自己也拿着一把,两个人走了下来。
这鱼塘的水虽然被排干,可是在鱼塘地下还是留有少量的水,那鱼塘下面泥泞不堪。两个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向下走着,这个时候也显示出两个人身手差距。刘文渊脚步轻捷,很快就将刘警员甩在身后,来到那鱼塘中间。
刘文渊将手中的耙子用力向泥中插入,这里就是刘文渊经过计算算出的穴位所在。
刘文渊将耙子用力下插,想看看这下面是否有一般古墓的土质特征。
那鱼塘下面的土被水浸泡许久,土质极为的松软,刘文渊用力之下,那耙子插入的很深。刘文渊感觉那耙子渐渐触到实地,便用力的扭动那耙子,而后用力一拔,将那耙子拉出,刘文渊将那耙子举到眼前细看,见那耙子带出下面的泥土,刘文渊仔细的分辨,却没有发现一般古墓所用的石灰、烟粉等事物。
‘这东西毕竟不是洛阳铲,没有洛阳铲好用。’刘文渊向旁边走了几步,再次将手中耙子用力向下插入。在刘文渊还没有拔出的时候,刘警员也总于拖泥带水的来到了身边。
“刘师傅,您这是做什么?”刘警员对刘文渊的举动有些不解。
“我在探查下面的土质。你在这周围用耙子将这里虑一遍,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刘文渊随口吩咐道。
“好的。”刘警员将耙子那分叉的一头插入泥中,身手拽着那耙子开始过虑这鱼塘下面泥泞。
刘文渊拔出手中耙子仔细看了上面带出的泥土,仍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刘文渊接连换了几个地点进行试探,但都一无所获。
‘看来不是这里没有古墓,便是这手中工具很不趁手。’刘文渊心中想到。刘文渊又试了几次,仍就毫无所得,便也放弃,转而如刘警员那般开始翻动这泥泞之地看看能否翻出什么线索出来。
这个时候,那个李贵停止了演算也来到鱼塘旁,看向正在鱼塘中忙碌的刘文渊和刘警员。
“老李,你算出来了吗?”博物馆长看到李贵也过来,便问道。
“快了。这个刘先生真的是警察吗?”李贵低声问道。
“当然了,那个刘警员给我出示过警官证,他说这个刘先生是主办这个案件的,难道还不是警察?”博物馆长对这个问题感觉有些可笑。
“那他对这风水学研究的到很是在行啊。”李贵这话说得好似话里有话,那个博物馆长不由看了一眼李贵,见他仍就看着刘文渊忙碌的身影。“是啊,这个刘先生对这风水学很精通,我不都和你说了吗,这位可是一个高人,你应该和他多交流一下。”
“你是知道的,我不愿和警察打交道。”李贵淡淡的说道。
“我知道你原来干过盗墓的营生,但你不都金盆洗手了吗?你还怕警察做什么?”博物馆长对李贵的反应感到好笑。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去看看那帮外国人是不是发现什么了?我感觉他们好像发现了什么,但却瞒着我们。”李贵语调仍就很是平淡。
“哦?我去看看。”那个博物馆长立即跑了回去。
那个李贵看着忙碌的刘文渊,身手将风水罗盘取了出来,看了一下上面的指针,而后将那风水罗盘又收好。目光有重新转回到刘文渊的身上,只不过那目光显得有些复杂,有些阴沉。
刘文渊和刘警员在那鱼塘下面的烂泥地中忙碌了好一会,眼见那红日开始沉如地平线下,两个人才带着浑身的异味爬了上来。刘警员那是累得汗流满面,刘文渊也是额头见汗。
刘文渊上来之后倒是发现那博物馆长和他的朋友李贵都没有离开,此时都在鱼塘旁。
“你们还没有走呢?怎么?发现了什么线索?”刘文渊笑呵呵的问道。
“那到没有,本来也发现了一些不同,但那些外国人有检测了几遍说只不过是一条暗渠,害得我白高兴了一场。这天要黑了,我们马上也要走了,这不他们在收拾机器呢。刘先生,您那里有什么发现吗?”那个博物馆长问道。
“没有。”我们快将下面翻烂了,也没有发现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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