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次会议也邀请了不少各大报社的记者参加。会后一个记者找到了我,给了我一张名片,他说他对我的讲演很感动,正好他与国外一些致力于保护全人类文化遗产的科研机构有联系,只要得到这样的机构认可的文化遗迹他们就会无偿的出人出力帮助所在国保护这些文化遗产。我一听还有这样的好事,就让他和对方联系一下并将我们这里的情况向他们进行了介绍。很快就得到了答复,说他们过几日便来。这个真是我没有想到的,看看人家外国人,对保护文化遗产是多么的热情,反过来看看上面的冷漠,他们只会打官腔,面对大规模的盗墓文物走私,视若无睹。令人寒心啊。”这个博古馆长似乎沉迷于自己的世界当中,对于这世间的是非曲直没有多少常识。这样的知识分子刘文渊也见过不少。这样的人很好,但就是心地太过单纯,就像这次,只要有些阅历之人哪会这般想法,这般外国人就真这般好心?无利可图的情况下又出钱出力帮助中国人保护古董文物?但刘文渊也不想说破,淡淡笑了笑。
“那个记者的名片你还有吗?我想见见他。”刘文渊知道没有家贼引不来外鬼,这个家贼看起来就是那个记者了。
“哦,我找找看。我记得我带在身边了。”那个博物馆长在身上动翻西找了一遍也没能找到。“可能让我忘在我的办公室里了。这样吧,等我回去告诉你们。你们的联系方式?”
刘文渊示意刘警员将他的联系方式留给这个博物馆长。刘警员会意的告诉了博物馆长自己手机号码。
“打这个电话就能找到你们。好,既然你们也知道那帮盗墓贼在盗墓,那就好了,有你们我们的保护工作就更加有保障了。”博物馆长很是高兴。
“你说有一个日本人曾找过你询问古墓的事情。你有这个日本人的联系方式吗?”刘文渊继续问道。
“嗯!没有,他没有留给我。”博物馆长想了一下肯定的说道。
“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他叫什么?是做什么的?现在在哪里?”刘文渊追问道。
“他的名字我记不得了,你也是知道的,那些日本人的名字不太好记。他说他是一个考古学家,他在找汉朝时期的一段文字记录,他说他相信在某一个古墓中会有这段文字记录的。具体是什么文字记录,我也问过他,他就说了两个字‘天书’。你们知道‘天书’吗?”博物馆长忽然反问道。
“天书?什么东西?”刘警员疑惑的问道。刘警员知道这个博物馆长口中的天书不可能是现代语言中通用的天书含意。现在人一般说天书是指写字极为潦草让人无法辨认或者所写内容让人看不懂的指代。这个博物馆长口中的天书一定另有含意。
“你是不是说在一些历史年代久远的古代坟墓之中发现了一种与古代其它文字全然不同的一种文字,由这种文字记载了很多古代神秘的东西。由于这种文字早已失传,对于用这种文字记载的内容根本无法阅读,所以称之为‘天书’。”刘文渊对于‘天书’倒是听说过一些,其实那所谓的天书所用的文字其实就是符文,还有一部分是修真者所用的古文字。这两种文字与由甲骨文形成的中国文字具有较大的距离,虽然之间也有所联系,但如果没有系统学习过符文对于这种联系也是抓之不住。
“刘先生,您的知识面还真是广。这您都知道。对,我们国家在考古工作中从一些历史久远的古墓之中发现了用一种失传了的古文字进行记录的文物。这样的文字记录一般都是在古代皇帝或是极为重要的王公大臣的坟墓中发现的。这种文字据考证只在皇室极小的范围内使用,是专门记录最为机密的事物。可是这种古文字早已失传,我们的考古学家们还有那些古文专家都对这些文字一筹莫展。所以在考古界内部就对这种文字记录称之为‘天书’。可是你们没有想到吧。这种‘天书’竟然也被破解了,当然只是极小一部分。这个事情说来也是我们考古界一大秘闻。外界没有人知道的。破解了这个文字的人你们想都想不到。竟然是个算命的瞎子。当年有一个考古的前辈,在文革的时候被打成牛鬼蛇神下放劳动改造。在他劳动的农场中他认识了一个同样遭到迫害的算命瞎子。本来两个人一个是学富五车的考古精英,另外一个是封建迷信的余孽,根本碰不到一起,更是没有共同语言,可是历史就偏偏让两个本来死活也不会到一起的人放到了一起,于是,考古界的‘天书’便可以让世人看懂了。一开始他们两个也互不说话,可是他们两个同病相连,渐渐的也交流起来。偶尔这位前辈谈起了考古,没有想到那个瞎子竟然对考古也知道不少,两个人就谈了很多,这话题越谈越深,最后这位前辈就提到了‘天书’。我们这位前辈记忆力那真是好,他竟然记住了一些‘那个瞎子手上画了出来。你们猜怎么的。那个瞎子竟然认识一部分。那位前辈以为这瞎子在蒙骗他,就前后试探了几次,可是他发现那个瞎子竟然真的认识。”
“那位前辈非常的震惊,他问这个瞎子这文字他从哪里学来的?那个瞎子说他年轻的时候一心求道成仙。后来多方打听到在东北长白山上有一个人就是修道之人,他就寻了去。历经千辛万苦找到了那个人。那个人被他诚心打动便收他为徒,那个师傅别的先没有教就教了这些文字,说他如果能够将这些字学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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