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宝噢了一声,暗暗纳罕,才知道常五爷至今单身,怕是练武成痴了,居然为了习武,连老婆都不要。
“公子早些沐浴,之后再打坐一炷香功夫,然后入睡。”常五爷补充道。
韦宝一奇,练功就练功吧?还要打坐?“是有什么特殊的吐纳心法要传授给我吗?”
常五爷笑道:“正是,不过,所谓的吐纳心法并没有多大效用,打坐主要是为了精心。让公子感觉自己便是一滴水,逐渐汇流成河流江海。”
韦宝嗯了一声,然后静静的听常五爷详细介绍了打坐呼吸的要诀。
“等会沐浴之后,我一定照做。”韦宝答应道。
“记住,什么都不要去想,真正做到摒弃一切杂念,久而久之,这一炷香的功夫,会令公子发觉比练功两三个时辰的效用都大。”常五爷道。
韦宝点头:“记住了。”
常五爷走后,王秋雅赶紧过来:“赶紧歇息吧?时辰不早了,练功不能着急的。”
韦宝微微一笑:“你放心,我不会真的以为练个十几日,便能和吴三桂那种练了好几年的人对决。”
王秋雅听韦宝这么说,心中一喜,“公子有什么好法子吗?”
“去将林文彪叫过来。”韦宝接过王秋雅递过来的布巾,擦了擦脸上的汗。
“是,公子。”王秋雅知道公子一定是想出了什么好法子,喜滋滋的去叫人。
林文彪很快过来。
“到了用到你们统计署的时候了,在我和吴三桂对决之前,你们一定要想办法打入特工进入吴府!一定不能让吴三桂以健康的状态与我对决。”韦宝道。
其实还在山海楼的时候,韦宝就已经想过这个方法了,所以才敢在吴三辅给他台阶下的时候,执意要与吴三桂比武。
“在这个事情之前,我们就已经在安排了,只是吴家的下人都是他们族中之人,我们的特工想打入,很困难。”林文彪道:“我们另外想的法子是买通吴府中的下人,现在已经有几个人选,正在下功夫。只是事关重大,没有十足的把握,不敢轻易暴露,怕会给公子惹上麻烦。”
韦宝闻言之后,点了点头,知道林文彪的意思,如果让吴襄知道自己要安排眼线在吴府,那可不是小事,不管有没有证据,只要让对方知道自己有类似的意图,肯定会展开严厉的报复。
“现在形势紧迫,要抓紧。”韦宝只是这么一说,不敢太过催逼,把手下的计划打乱,反而会适得其反。
其实韦宝不催,林文彪也很着急了,点头道:“公子请放心,便是再难,也要在公子与吴三桂比试之前安插眼线如吴府,总裁的安全是第一位的!”
遇到重大的事情,林文彪不知不觉又用上了总裁的称呼,天地会的核心口号就是‘凝聚意志,保卫总裁’。
“购买粮食的事情怎么样了?”韦宝询问道,除了比武和科考的事情,这是韦宝最关心的事情了,因为粮食不能到手,将会出现大麻烦!上万人的吃饭问题一旦出现差池,这种騒乱会多大,韦宝不敢想象。
即便是有一定政治框架在那里制约,能够比外界的粮荒多支撑几天,但是也不能让人长期不吃饭啊,人一旦长期没有东西吃,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对方说三日后能到。”林文彪答道:“不过,毕竟是头一回和江南商帮接触,咱们不得不防。”
韦宝听林文彪这么说,陷入了思考,林文彪说的不错,不能全部指望外人,他也很不放心头一次接触的江南大商集团。他们接触的是南直隶大商徐维炳派驻在山海关的一个掌事,而这个掌事又是背着主家做这种事情。事情太大了,不是一点点粮食,而是一万两纹银的大批粮草!这么多粮草,便是朝廷转运,都不敢说十拿九稳。
“你的意思,是不是对方很可能会来黑的?并不想卖粮食给咱们,只想抢咱们的银子?”韦宝问道。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这些大商既然敢跑到朝鲜做生意,海路上万里,没有一帮硬手是做不到的。”林文彪道:“这些人都是亦商亦盗。”
韦宝嗯了一声,不要说这些商人,便是海盗,其实也是亦商亦盗的,能抢的时候抢,不方便抢的时候,也需要做生意,更何况不是所有抢来的东西都方便出手,能换成银子,他们并不拒绝做生意。
“你有这个防备很好!”韦宝吩咐道:“咱们手里现在有二百多护卫队的人,真的打起来,只要是在咱们自己的地盘,也不怕。”
“可惜咱们对海路不熟,没有办法派人前去朝鲜,要是自己能与当地人直接经商,便不用怕这些问题。”林文彪道:“主要还是对方答应的有些太爽快了,朝鲜是小地方,一下子购入上万两银子的粮草,我总觉得不可能这么容易。”
“嗯,你多操心这些事情。”韦宝道:“要是时间上抽不开,你不用每天跟我去进学。”
“是,公子。”林文彪躬身答应,“属下告退。”
韦宝挥了挥手,让林文彪退下,他也要回房沐浴了。
和林文彪谈了一些公事,并没有让韦宝的心绪有所好转,每件事都是不能马上完成的事情,而且都很重要,都不容有失。
洗完澡,韦宝按照常五爷说的,开始打坐。
其实他也想静一静,大概能够明白常五爷说的打坐的意思,无非是去除杂念,这每天的杂念实在是太多了,比原先在现代处于社会最底层的杂念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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