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榭天池,傅迟吹雪搭设的茅舍内。≧
“分身,你带少君去修炼吧,三天内,不要回来。”傅迟吹雪将提在手中的两人随意的往地上一丢,对分身说道。
“恭喜师尊破除封印。”看到傅迟吹雪竟然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秦少君不由自内心的说道。
“虽然还没有完全破除,但剩下的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了。少君,你这三天,就跟这分身去修炼吧。为师要好好的招待这两位。”傅迟吹雪指着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两人冷笑道。
“是,师尊。”从头到尾,秦少君看都没看地上的两人,乖巧的点了点头,随后就跟随这分身离开了茅舍,转眼间就消失在茫茫的湖面上。
“别装死了,你们想死可没有那么容易。”傅迟吹雪突然冷笑道。
“咳咳。”知道自己的伎俩被看穿,范增先是咳嗽了两声,努力的支撑起身体,席地而坐,毕竟是九星半虚皇,范增的抵抗力要强上不少,相比之下,佐图就没这么大的能耐了,几次想要挣扎的坐起,但最终只是一次次的摔倒,索性就躺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哎,上百年没跟人打架,看来这筋骨却是迟钝了啊。”范增慨叹道,即便面对如此境况,也丝毫没有坠了强者的风范。
而佐图却是完全不一样,一路上,蒙面的黑巾早已遗失,此时落到傅迟吹雪的手中,吓的全身瑟瑟抖,其胯下更是湿哒哒的一片,这货竟然尿裤子了。
“哼,怂货。”范增看到佐图的样子,不屑的怒骂了一声。
傅迟冷笑的望着两人,从两人落到自己手中那一刻起,不论是罪有应得的佐图,还是受此连累的范增,他都没有准备要放过。
“佐图,佐叔叔,咱们真是好久没见啊。”傅迟吹雪轻轻的一挥手,一柄墨黑的阔剑凭空而现,漂浮在背后,傅迟吹雪一跃而上,正好坐于其上,惬意的翘起了二郎腿。
“吹雪,你听我说。”佐图颤抖着就想解释。
“哼,吹雪也是你叫的么?”傅迟吹雪勃然变色,手指虚空一划,一柄飞剑闪现,直接刺入了佐图的大腿上,牢牢的钉在了地上。
“啊!”伴随这一声惨叫,汩汩的鲜血直接pēn_shè而出。
“傅迟吹雪,杀了我,求你杀了我。”佐图实在受不了了,**上的疼痛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那种恐惧,面对死亡的恐惧。
“不,佐叔叔,我怎么会杀你呢,不光不会杀你,还要让你长命百岁呢。我不知当年你是如何去的紫虚大6,但身受重伤,却是不争的事实。我的家族好心的收留你,为你治伤。那时的我,更是处于对山外世界的好奇,将你视作朋友,无话不谈。可你是如何报答我们家的呢。算上我们家,全村数百口,除了我之外,连一只畜生都没有活下来。望天涯最后变成了一片废墟。你对我们家如此的恩德,你说我应该如何报答你。”傅迟吹雪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将过去的那一幕幕说出来,直到现在,那凄惨的一幕幕还无法在他的回忆中淡去,甚至没有丝毫的模糊。
“恩,确实,小友,如果我是你的话,也绝对无法忘记这份仇怨。”范增在一旁说道。
“哼。”傅迟吹雪冷哼一声,没有理会。
“佐图,其实我还要感谢你,若不是你,我或许现在还不过是生活在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山村平凡的度过此生。所以,我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傅迟吹雪说着,缓缓的伸出右掌,魔焰滚滚,很快就形成了一个犹如金字塔般由六柄小剑垒成的小笼子。
“此笼名为剑狱,是剑魔专门为自己的仇家所设。你可不要小瞧它哦,虽然只有巴掌大小,却能装下不下万人的灵魂。”傅迟吹雪犹如欣赏一件艺术品般,痴迷的望着手中的剑狱。
“灵、灵魂。”佐图整个瞳孔都不由的放大了数倍,他仿佛想到了某种恐怖的可能,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而毫无血色。
“对,灵魂。你现在也是一个四星虚皇了。应该知道,即便你修成了九星,也才不够千年的寿命,那身臭皮囊总归要化为一捧粪土,而灵魂却不一样,只要能够保持凝而不散,就能万古存在,这可是少有永生机会哦。你看,我对你不错吧。待会呢,我会将你的灵魂抽出,然后放进去。剑狱内可是别有天地,甚至还有一套玄妙的聚灵阵,以后,你就不担心,会死了。而且每日还为你精心准备了三餐,万剑穿心之痛如何?嘎嘎……”说到最后,傅迟吹雪不由的仰天狂笑起来。
而佐图呢,此时整个人都完全吓傻了,他难以想象,那将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永无止境,没有任何的希望,每日都要接受难以忍受的痛苦,求死不得。
一旁的范增这时再也保持不了刚才的淡定,全身不由的打了一个冷战,如果说要在死亡和生活在剑狱中选择的话,即便是他,也绝对不会选择后者,这个世上,怎么会如此如此恐怖的地方。
“傅迟吹雪,求求你,杀了我,不要将我的灵魂禁锢到那里去。当年是我对不起你们一家,我罪该万死,求你赐我一死吧。”佐图艰难的爬到了傅迟吹雪脚下,卑贱的抓住傅迟吹雪的脚不住哀求道。
“你有一个机会,说出当年跟你一块去的都有谁,或许我会考虑。”傅迟吹雪一脚踹开佐图,冷声道。
“我说,我说。”佐图甚至没有丝毫的犹豫,紧接着就将当年参与此事的所有人的名字都告诉了傅迟吹雪,其这些人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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