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致远等三人回头往郡府门口望去,就见一位身着紫色袍服,身挂金鱼袋的官员信步走入大堂。他气质不凡,不怒自威,让人生畏。
钟祥从站起身,来到了大堂门口。而胡昊则跟在钟祥后面,寸步不离。两人拱手向那位高官行跪拜礼,高声唱道:“臣徐州刺史钟祥,领扶梁郡府众衙属,躬请圣安。”
紫袍官员拱手,对着长安的方向行礼,说道:“圣躬安。”
众人齐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位大人请起。”紫袍官员说着,便迈步走向廉明案。
云默迎了上去,说到:“封伯伯,你怎么来了?”
紫袍官员捏着云默的鼻子,一脸慈爱的说道:“当然是看你这臭小子受审啊。一天到晚不安分点,尽给我惹事。”
云默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嘴角却露出狡黠的笑容。
陈西白悄悄的附耳问云默:“你认得这位大人?”
云默小声说道:“这位是封昊然封大人,现任吏部尚书,行徐州黜陟使。当年就是他帮我云家免受灭门之灾,是我云家的大恩人。”说着,便对封昊然拱手深施一礼:“恩人在上,请受小侄一拜。”
封昊然将云默扶起,说道:“贤侄言重了,当年先帝病危,又错听奸人谗言,所以才下了那道错误的诏令。身为臣子的当然要挺身而出,谈不上直言进谏,谈不上什么救命恩人。”
钟祥伸手做出请的姿势,说道:“黜陟使大人亲上坐。”
封昊然说道:“本官只是来听审的,还请刺史大人上坐吧。”说着,便在刚刚胡昊坐的的地方坐下。说道:“各位大人赶快审案吧,不必在意我。”
其他官吏见黜陟使大人发了话,便又向封昊然行了一礼,纷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就坐。
钟祥手拿惊堂木狠狠的一拍,道:“陈大人,还有欧阳致远,云默,有人告你害人性命,你们可认?”
“大人,这可冤枉我们了。那胡定策先带人想夺我们性命,我们才奋起反抗,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啊!”云默回答道。
胡昊拍案而起,说道:“一派胡言,我儿与你们远无冤近无仇,怎么会图谋害你性命?肯定是你们看我儿是富贵人家,想谋财害命,所以才会害了我儿性命。亏你还在这公堂之上巧言令色,无理取闹,恶人先告状,还诬赖我儿子。现在黜陟使大人在此听审,天威已至,还不从实招来?”
欧阳致远白了他一眼,心里想道:“这人是傻冒还是根本就不知道他儿子在外面干的那些缺德事?有些事能在这种地方说?”
见胡昊双手紧握,怒目圆睁的看着自己,欧阳致远心里便知道胡昊肯定不止道他儿子在外面的所作所为,默念道:“看来你被你儿子蒙的好惨啊。那今天就由我告诉你真相吧。”
他想着,便大呼冤枉,说到:“刺史大人啊,在下实在是太冤了!这胡定策平常那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最近又看上了在下的未婚妻,想强行掳去做妾。她抵死不从,胡定策就带着一群狗腿子,手持木棍就来我家里抢人。你看我这头上还缠着绷带呢,都是被他们打的啊。”
说着,欧阳致远便指着自己头上的缠着的绷带,一脸苦相。
在大门外观审的虞酥娘忍不住笑出声来,她哪里不知道欧阳致远头上的绷带是怎么回事,却没想到他竟然用到这来了,不禁笑出声来。
过了一小会,欧阳致远才略带哭腔,继续说道:“幸好云兄和陈将军及时出手,才保的我全家安全!两位义士一时失手,打死了胡定策,这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啊!现在两位义士惨遭诬陷,还请刺史大人明察秋毫,辨明是非,还我扶梁郡一个朗朗乾坤啊!”
钟祥愣了,胡昊也愣了,所有围观的百姓都愣了。俗话说“家丑不得外扬。”而欧阳致远竟然在大堂之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然说了出来。这使得人们都陷入了深深的震惊之中。
封昊然依旧坐在自己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稳如泰山,巍然不动,手持茶杯,轻轻的吃茶。眼角却对欧阳致远露出了欣赏之意:“出其不意,打乱敌人的节奏,使情况对自己一方有利,不错。”
一声惊堂木响,人们才堪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钟祥喝问:“你保证说的可是句句属实?这里是大堂,头上三尺有神明,任何假话不能乱说的。如果有一句假话,本官饶你不得。”
欧阳致远向坐在审案席上的三位官员拱手行礼,说道:“先贤说过‘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大车无輗,小车无軏,其何以行之哉?’如果在下敢口出妄言,就是愧对先贤的谆谆教导,怎配当圣人门生”说着,他便摆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钟祥点了点头,说道:“本官暂且相信了你的话,你且退下。”
欧阳致远拱手行礼,退到了一旁。
钟祥对胡昊说道:“胡郡守,你是苦主,这件事你看……。”
“钟大人,这仅仅只是那欧阳致远的一面之词,不足为信。我们应该多听取第三方的证词才更为稳妥。”
“黜陟使大人的意见呢?”钟祥一脸请示的问道。
封昊然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还没等钟祥发话,胡昊就抢先说道:“来人啊,带人证王文,赵胜。”
钟祥和封昊然都眉头一蹙,对胡昊的僭越之行表露出不快。
不一会,一群衙役便押进来两个人。云默等人见到来者,顿时大笑还起来。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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