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贵沉默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出不久前老爷子和他说的那句话，成王败寇，他终于很坚定地点了点头。
“好！那你去准备吧！我这老头子，就陪着一起谋划一次！”
朱养年大笑起来，只是毕竟老了，笑声中显得有些中气不足，脸上的皱纹也更多了。
随后他挥了挥手，示意自己儿子天贵可以离开了，自己则是在书房一直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因为有件事，他没有和自己儿子说，那就是关于这么做之后，会产生的结果。
如果朱养年失败了，那就轮到朱家万劫不复了。
“成王败寇……成王败寇……天贵，希望你能一直记着这个成语，至于这件事，爸我就拼尽全力试一把！成功了。咱朱家在燕京安稳富贵至少三代，失败了……不过就是化为一具权力的尸骨，被人唾弃，也不算什么吧？”
朱养年透过书房的窗户，看到院子里自己当年为妻子种下的树，笑了笑，神情渐变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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