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衍生轻微皱眉，为那句“来无影，去无踪”，这个特质，和那个人真的很像！
“你认识他多久了？”宋衍生问。
女人抿了下唇，长长的睫毛垂下来，轻声说：“十年……”
宋衍生一怔，没有想到这么久。
“通过什么方式认识……”
“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方式，就是我是卖酒的，他来卖酒，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就是这样？”
“不然呢？我一个卖酒女，没必要因此得罪宋总你！”
“那这十年时间，你们见过几次？每次都是以什么样的方式？”
女人笑了：“既然我是卖酒女，自然就是通过买酒的方式，多久一次不清楚，有时候几个月，长的时候几年都没出现……要不然怎么能是来无影，去无踪？”
宋衍生眯眼，虽然极其微弱，甚至一闪而逝。
但他还是从女人的眼神里，察觉到一抹，隐隐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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