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声狂喝,将那神念远远地抛了开去,身上火光狂涌,一阵阵的灼热从身体的内部汹涌而出。
我手中保留的清云子的书籍当中,并没有厉害的防护口诀,禁制这一类的东西更是少之又少,对付这种同为修道者的神念压迫很是辛苦。压力重又出现,却是那神念周而复返,重又降临在这房间中。
强忍住心中的骇然,我拼命调动起体内的丹力,死死的和那神念对抗着,同时心里很是古怪地想:这异大陆是不是修道者的流放地啊?怎么走哪都能碰到修道者啊?
那神念似乎只对我释放,旁边的黑月和泰坦克却是没一点事,黑月见我脸色不对,连忙张口嚎叫,想要变回原身,却不知为何竟是怎么也变不了,体内的能量仿佛被什么压制住般,变得粘稠无比,调动起来很是困难,急得它差点口吐人言骂街了。
我们这边情况不好,而昆塞特那边却是形势大转,那漫天的黑火从刚才起就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减小,不到一分钟,包裹着昆塞特浑身上下的黑火已是被清除的干干净净,甚至连昆塞特身上的伤口也迅速愈合了,几分钟过去,地上的昆塞特就像是没经历过什么战斗般,全身一点伤痕都看不见了。
不过,昆塞特却并没有从地上站起来,依然平躺在地上,似是昏过去了,一边的睢塞特走到旁边,仔细地看了看,然后才满是感叹地道:“果然不愧是主人啊,竟连嗜魂魔火都能破得了,而且还能修补被烧掉的魂魄。”睢塞特满是眼谗地盯着昆塞特,这家伙真是因祸得福了,不但魂魄没有一点损失,反而还因为主人帮其修补魂魄而得到了些纯净的,比之自己的魂魄要强大得多的魂魄,啧,是不是自己也弄一下,好得点好处呢?睢塞特在心里转着小九九,不过考虑了半天,还是决定放弃了,他知道自己自从复活后,就再也没什么隐私可言了,他的主人可以随时监视着自己所有的思想,想来刚才的那些念头已经一点不剩的都被听去了吧。
睢塞特谦卑地弯下腰,低头看着地板恭敬地说道:“主人,昆塞特办事不利,已经昏迷过去了,眼下这两人,是不是要属下将他们带到您那去?”
空气一阵的震动,然后一个很是苍老的,带着一种蛮荒原野味道的声音凭空响了起来:“不知名的神哟,我只有一句话问你,你是否愿意投入到我的门下?做为我的属下为我做事?”强大的力量在那神念中来回激荡着,听得我一阵颤抖。
该死的,这都是些什么怪物啊!以我金丹期(因为封印了四个,所以只有五分之三的金丹期)的修为,竟仍是抵挡不住那神念的侵袭,刚才的那句话险些让我心神失守,沉迷到当中去了。“去你妈的!”我现在只能以这简短的话来表达我最深的敬意了。
神念似乎早料到我会有这种反应,压在我身上的力量猛地增加了一倍,感觉就像是背了半个喜马拉雅山脉一样,压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不知名的神哟,再一次问你,你是否愿意投入到我的门下?做为我的属下为我做事?”他倒是锲而不舍,不为第一次的拒绝为愤怒。
“靠!”压力的增加,让我能说出来的话变得更加简短。
那神念依然不以为意,只是再将压力加大了一倍,这下不但是我受了害,连一边的黑月和泰坦克也没逃过去,从刚才就一直惊恐地瞪着虚空的两个家伙被毫无征兆突然出现的压力砸了个大马哈,连反应都没有就昏了过去。
现在整个喜马拉雅山脉都在我膀子上抗着,差点没把我压死,而那该死的声音又在耳边响了起来:“不知名的神哟,……(以下省略^0^)。”
我现在已是说不出话来了,听着那声音,我心里冒出一团火来,凭什么他仅用神念就能把我压得跟只龟似的?凭什么他就能用一副世上我最大的口气婆婆妈妈唧唧歪歪的一直叫我投到他的门下?凭什么他就要用高人一等的身份命令我做他的属下帮他做事?
邪火在胸口中越燃越猛,争强好胜的火在心中爆发了出来,宛如一轮紫色的圆日,从我胸腹中升腾起来。
仿佛能直接灼烧灵魂的火焰在我的血管里流淌着,让我感觉到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心肝脾肺肾,所有的脏器都仿佛是在火炉中烤着一样,灼热无比,一股股极为精纯的火热的丹力从其中冒了出来,汇聚在血管中,同那火焰一起迅速地流满了全身。
我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被放在火上烤一样,全身都通红通红的,和煮沸的虾皮一样。瞪大的眼中,瞳孔充血慢慢地变成血红色,诡异而炽烈的红光从双目中直射了出来,让站在我身前快意地盯着我看的睢塞特心里猛打了个咯噔,然后提着昆塞特迅速向后退出老远,直到靠在墙壁上才停了下来。
一声声低沉的仿佛野兽般的嚎叫从我口中传了出来,齐肩膀的黑发无风自动,完全异于常理地漂浮在半空,如触手般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黑亮的轨迹。地板已是开始冒烟了,滚烫的体温让上好梨木制的地板也承受不住,慢慢地被剔出两个焦黑的脚板印子。
现在我浑身上下仿佛笼罩在一层烟雾当中似的,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一股庞大的,让人感到心惊肉跳的力量从我的身体中涌现了出来,将压在我身上的神念一点点地举了起来,每举起一点,我口中就会发出一声咆哮声,举得越高咆哮声也越响,到最后,仿佛响雷般震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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