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忽然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咦,你却如何在这里?天机不可窥测,你当醒来了。//无弹窗更新快//”说完冲他的眉心一指。
赵桓哎呀一声,猛然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这才发现仅仅只是做了个噩梦,身上的衣衫却已然被汗水浸湿了,他从床上坐起来,仍然对刚刚梦中所见到的情景心神不安,摸了摸额头,眉心处却隐隐有一丝火烧般的灼热。
赵桓一时间惊疑不定,梦虽然醒了,梦中所见到的那些景象却如真实发生过一般历历在目,让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如果这些事情将来真的发生了怎么办?那可真的是生不如死了。他一边想着一边重新躺了下来,仰望着穹顶,这一夜赵桓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到了第二天早上,赵桓拖着两只熊猫眼上了朝。
坐在宝座上,听着底下的大臣议论纷纷,大都是和金军南下有关的事情,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发生了纠纷,乱哄哄的吵成了一片,赵桓却并没有听进去,脑海中仍然浮现着昨天夜里做的那个怪梦。
似乎是发现了皇帝的心不在焉,一名大臣忽然出列到:“陛下当保重龙体,以江山社稷为重,不可操劳过甚,我观陛下面有忧虑,莫非有什么烦心事?”
赵桓叹了口气,却把昨天晚上的那个梦讲了出来,讲完之后又问道,“诸位爱卿觉得这个梦是否可能是关于未来的预兆呢?”
下面的大臣顿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搭腔的。这种事情却是不太好说,毕竟如果真的有什么兆头,多半不是什么好兆头,但如果说这个梦没啥意义,却又怕将来真的应验了怪罪到自己头上。
这时却有一个人出列了,此人却是太常少卿李纲,李纲向来耿直方正。对这种事情从不加以颜色的,此时出列道:“子不语乱力怪神,所谓神佛之说。不过是心神变化所致,官家有此怪梦想来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致,陛下无需忧虑。”
赵桓听了心下稍宽。那白时钟和李纲向来不对付,此时听了却顿时出列到,“李少卿此言差矣,陛下乃万乘之躯,天命之子,一言一行都是上天感应所致,岂能和凡夫俗子同日而语,今日有此怪梦或是有所预兆,或只是巧合,但且不可妄下结论。”
李纲向来看不惯白时中的小人嘴脸。不屑道,“那白相以为当如何处置?”
白时中冲宝座上的赵桓拱了拱手,“陛下可名司天监回报最近这段时间的天象星图,若是真的有所感应,天象星图必有所应验。”
赵桓听了觉得似乎有些道理。便命人宣司天监上殿回报,司天监却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颤颤巍巍的说道:“回禀陛下,近日来星象平稳,并无任何异兆。”
赵桓听了心下稍安,不过很快就有他烦心的事情了。下面有人启奏,说金军已经过了原来的宋辽边境,攻入大宋境内,最近几日兵部接连收到告急文书,请做裁决。
这种事情往常倒也不是没有过,不过汴梁城兵马虽多,但用来拱卫东京赵桓尚且觉得不足够,哪能发什么援军,他对军略之类的事情并没有什么概念,只是知道身边兵马越多,自己就越是安全,因此一概不许,只是让诸大臣商议,他也没心情跟这帮子大臣们扯皮,便退朝回宫了。
他回到皇宫,却始终难以忘却昨天晚上那些历历在目的情景,在联系到那些边关的告急文书,赵桓越发的感到事情不简单,但是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如何解决的办法,就算真的知道将来会遇到那样的境况,但以他的能力却也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去解决的好。
最后还是皇后温言道,“官家既然如此苦恼,不若将那梦中的仙人画影图形,名人全城寻访,若是遇到此人多多留意便是。”
赵桓听了却觉得有道理,立刻命人铺纸磨墨,准备一展画技。
他的画技虽然比不上他老子宋徽宗,但也颇有功底,很快一副仙人浮空图就跃然纸上,因为中国画注重神韵,虽然长相描述的不是很清晰,但是那股飘逸出尘的气质却是跃然纸上,赵桓又命人临摹了数十张,分送汴京各处城门,以及各个人烟密集之处,并公告称但有能提供此人线索者,必有重赏。
本来赵桓并没有多少信心,哪知道才过了一天,就有人来报,说守卫封丘门的一个城门吏声称见过此人,赵桓听了心下大喜,急命宣此人觐见。
李伟喘喘不安的跟着两个太监进了皇宫,尽管生在东京,偶尔遇到重大节庆日也能瞻仰圣颜,但是这样零距离的接近传说中的天子还是让他受惊不少,心道难道是因为昨天说错了什么话被告发了?这是何苦来哉,不过之前有人问起过那个银袍白发的怪人,倒是让他有些奇怪了。
被领着进了几重内殿,转来转去的也不知道到底到了什么地方,直到到了一处幽静典雅的偏殿,那太监这才让他留了下来,等候皇帝的接见,不大会的功夫,便有太监喊他进去。
李伟进了内殿,抬头往上看了一眼,却见一个年轻人身穿黄袍,坐在上首,想来就是官家了,这官家看起来倒是年轻的很,他生怕冒犯了天威,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长相就急忙又低下了头。
“你叫李伟?”
“回禀陛下,卑下正是李伟。”
他也不知道城门吏这个身份到底是官是民,最后也只能如此含糊的称呼了。
那官家却没有在乎他在称呼上的问题,而是急切的问道:“可是声称见过图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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