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崭新选到这件瓷器,老北京有点呆住了,因为这东西他也很喜欢,在众多宝贝中,他一直也认为这东西绝对是真的,但是直到参加了北京卫视王刚的节目《天下收藏》,知道这是假的以后,他对自己好不容易搞到的这些宝贝也都失去了信任,才想到来二手市场处理。
“怎么,多少钱?”崭新摇晃着瓷器,
“哎哟,你小心点,”老北京端端握住了瓷器,慢慢从崭新手里接过瓶子,“兄弟你真是好眼力呀。这粉彩瓷器,白釉青,乏善陈,老气横秋,这是康熙时候铸造的瓷器呀!”
崭新听老者这么一说,又笑了出来,“大叔,不是我说你,你吹牛也要量力而行,拿着一件民国红彩底款的瓷器愣说是康熙年间的,又要骗我吗?”崭新说着指了指瓷器的底部。“你看这红印,就是民国样的。”
老者又是一怔,这小伙竟然看得出这不是康熙年间的,还和专家的话一摸一样,老北京挤了一下眼,小声道,“既然兄弟看出来是民国的了,那就给我一千五,拿走就是了。”
“哈哈。”崭新再次大笑起来,“一千五要是民国的你也不肯卖吧?你看这底足,有明显的做旧痕迹,这就是赝品,五十块钱买回去也就是个摆设。”
“你不能这么说的,小兄弟,东西不买以,但你不能总说我的东西是赝品呀?”老北京有些红了眼,“我这都是真货。”
“我是要买的。”崭新见时机差不多了,就一伸手海底捞月一般地撩起了先前看上的那件柳叶尊,道,“看了半天,不买也不好,我这人就这性格,既然麻烦您给我解释了半天,就买走一个,我要了这有道冲,犯贼光的柳叶尊。”
崭新拿起柳叶尊,抖露在手里,还不忘把它的瑕疵都说出来,“您开个价。”
“咳,其实这也是好东西,就是亏在了小兄弟你说的这道冲上面,你看看这柳叶尊的器形,多好。”老北京眯着眼睛,陶醉地说。
“是这东西也是赝…”崭新慢慢凑到老者耳边,“品。”
“好了,兄弟,别说了,大叔这半天还没开张,人都给你吓跑一大半,这么着,你就给两百块钱吧!”老北京咬咬牙,说出一句。
“大叔,高了。”崭新摇摇头,
“这还高?这都是最低的四川盆地了,不能再低了,我之前都说两百后边再加一零的。”老北京幽默地说,
“呵。”崭新小脸一板,笑道,“我其实不用买的,只是我上学时候读过《饮流斋说瓷》,里边讲书画,织绣、竹木、雕刻之属,全由人造,精巧者以极意匠之能事。独至于瓷,虽亦由人工,而火候之深浅,釉胎之粗细,则兼藉天时与地力,而人巧乃施焉。故凡百工艺,欧美目吾华皆若土苴等视,独瓷则甘拜下风,尊为瑰宝。”崭新眼眉一挑,“所以我才要买瓷,虽然是假…的。”
听到崭新这滔滔不绝念出这么深学问的一段话,老北京瞬间就傻了,这家伙看来是鉴赏界的高手,就这架势,跟著名鉴赏家翟建民都有得一拼。
“那,你能给多少钱?”
崭新看上柳叶尊,伸出五个手指头,晃了晃。
“不行,太少了,最少也要一百五。我说小兄弟,我看你也是懂行的,你应该知道这釉是绿为上,“苹果绿”,“大红袍”,“娃娃脸”,“驴肝马肺”是依次排开的,你看这瓷器是上等的绿,绿光忽忽闪人的眼呀。”老者瞧上崭新解释道。
“是它是假的呀。纵然你说的天花乱坠,但他还是赝..”崭新嘴巴咬得很紧,又是装作一副以要以不要,进攻,退守的架势。
老北京真是没辙了,凑到崭新耳边小声道,“一百,一百我就豁出去给你了。其实这东西我还真不确定它是真是假。地摊上别的东西我看不准的都问了专家了,假的多。这个,还没准是真的?”
老北京说着,又有些舍不得了。
看老家伙把大实话都说了出来,崭新也没兴致再和他讨价还价了,就崭新的“眼力”判断,这柳叶尊什么年代自己无法知道,但是里边既然有那气道涌出,就一定会是宝贝。一百块钱肯定值。
“好吧,一百,我要了。”
“你要了,我也就舒坦了,总算处理出去一件,不过小伙子,一百块你真是捡了天大的便宜。”老者说着客气地把地上那柳叶尊捡起,依依不舍地递到了崭新的手中。
崭新接过柳叶尊,爽快地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给你,多谢咯。”
和老者道了别,崭新便捧着柳叶尊离开了。
一边走,崭新一边呵,嘴巴更是合不拢。淘宝的感觉还真是爽,尤其是那个过程甚至超过了结果。而一百块钱就拿到这宝贝,崭新真是有些不敢相信。
这柳叶尊其实体积并不大,也就是比手掌大出一些罢了,但是正是这样的瓷器,烧制起来才比较麻烦,而且在辨别真伪的时候才容易出错。
崭新有想到这东西真的是康熙年间的想法,如果是那样子的话,那么这康熙年间的柳叶尊怎么也有个六七十万,但是当然,崭新并没有想依靠这个东西财,他只不过是弄明白了一个问题,就是自己眼瞳的气道不仅仅只有从美女身上获得,而且这“古玩”依旧能滋养眼瞳,补给灵气。
而且,通过有无灵气,崭新就以简单的判断出这“古玩”的真伪。但是,想要进一步准确地判断年代,就一定还要钻进书本中寻找知识,然后亲身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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