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谭沫把boss送进了别墅,她也没告诉洛涵,她上次开车的时候刮花了一辆保时捷。
洛涵的脸色很差,因为高烧脸颊有些微红。他靠在沙发上,松了松衬衫的领口,双目紧闭。谭沫进厨房给他倒了杯热水,又拿毛巾做了冰敷,问他,“退烧药在哪里,”
洛涵的声音有些低,“储物间棕色柜子的第三格。”
记得这么清楚,谭沫不禁莞尔。
“我只是发烧,又不是失忆。”洛涵睨了她一眼,指了指桌子上的杯子,“这个杯子是我给你准备的。”
……谭沫刚刚只是在厨房随手挑了一个她觉得好看的杯子……
她轻咳一声,去了储物间,以她现在对洛涵家的了解,已经可以驾轻就熟的找东西了。
拿着药回来的时候,洛boss好像睡着了。
他英俊得如雕刻师手下精美的杰作,狭长的睫毛在白皙的皮肤上看上去黑白分明。平日里一副冷淡又毒舌的模样,其实是一个心细且冷静的人,起码,在她看来是这样。
谭沫把药喂给了洛涵,把东西放回厨房。
假寐的洛boss看着她的背影,即使发着高烧,嘴角也勾起了一抹不易觉察的浅笑。
折腾了一夜,谭沫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洛涵卧室的床上,而高烧的某人不见了!
她明明记得昨晚自己趴在床边,每半小时就替他更换毛巾来着。迅速爬起来,想跑到楼下找人,便发现刚刚冲好澡的洛涵正擦着微湿的头发站在门口。
他一身白色的家居服,整个人显得俊逸非凡。
相较之下,发梢有些翘,衣服有些皱的谭沫则看起来很“凌乱”。
洛涵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先去洗漱吧。”
谭沫则走上前,打量他:“你还发烧吗?”
洛涵停下手上的动作,忽然倾身扣住她的双臂,额头贴上她的,语调又恢复了往日的调侃:“你说呢?”
前额微湿的头发好像分了谭沫的心,她恍恍惚惚的答:“好像……还有一点热吧……”
这时门铃响了,洛涵放开她,“去开门吧。”
站在门口的中年男士看到谭沫,明显的愣了一下,不过见过大世面的秘书马上回过神,虽然少爷给他电话让他送一套女装和早餐过来的时候,他奇怪了一下,但是,这女孩不就是上次医院里见到的那位?顿时……他想迅速回去向夫人报告这件事!
秘书把衣服和早餐交给谭沫,便离开了。
谭沫看着来人一身西装,不禁疑惑,现在送外卖的都这么高端吗……
谭沫拿着早餐,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洛涵,还未等说话,便听boss慢慢道:“你是打算指望我还是以为我会指望你?”
“……!”
有些人恢复了生命力,就等于恢复了“战斗力”……
席间,洛涵好似漫不经心的提到了一个话题:“今天,我有课。”
“!”
然后他极有深意的望向谭沫,继续:“可是我的感冒还没好。”
谭沫微皱眉头,他要干嘛?
“为人师表,不能乱翘课。”
“!”
“你的意思是……要找人代课?”谭沫终于说了句重点。
“嗯。”洛涵顿了顿:“可是,临时是找不到的人。”
“是。”谭沫喝了一口清粥,她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缓缓的,boss低哑醇厚的嗓音如魔音般在她耳畔响起:“所以,你去代我讲一次吧。”
“!”
“我……”谭沫想找个推脱的理由。
“是谁昨晚冒着严寒帮你抓到的罪犯?”好“无辜”的口吻!
“是谁今早起来帮你订的早餐?”好“可怜”的口气!
“是谁……”好“欠扁”!!!
未等洛涵把“气势汹汹”的排比句说完,谭沫语气中有种视死如归的“坚定”:
“我讲!”
boss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嗯,吃饭吧,衣服已经送来了。”接着,替原本该去上班的谭沫向路队请了假。
……默默低头嫌弃自己一身皱巴巴的衣服的谭沫忽然反应过来:他把她需要去学校讲课的衣服都买好了,还来询问她的意见干嘛!!!
于是,一大早就在大讲堂门口排队而抢到了前排位置的张美贝看到谭沫拿着讲义走上讲台的时候,她……震惊了……
震惊的当然不只张美贝一人!等着看翩翩如玉的洛教授的学生们都震惊了……
谭沫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故作镇静:“今天洛教授生病了,所以我来代他讲一次。今天我们要介绍的是……”
还没等谭沫讲完开场白,就有学生发现,这个漂亮的“老师”是上次被洛教授单独留堂的女生!!!
“你不就是上次没回答出问题被留堂的那个同学?!”不知谁这么口无遮拦的喊了一句。
大礼堂里瞬间一片笑声。
谭沫微囧,不过她还是打算继续她的开场白。
这时,一个低沉好听的男声从扩音器里传来,大礼堂的一角,洛涵拿着话筒,语气冷淡:“是她,你有意见?”
洛教授总是这样出其不意,漫不经心似的“秒杀”他人……
全场安静下来,“你继续。”他放下话筒,在台下看着她。
谭沫不会想到,很久以后,这件事成了adà_bbs上的一段佳话。
17岁去普林斯顿念phd,21岁毕业的博士不是谁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
谭沫按照洛涵讲义的大纲,在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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