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放学回家,她见弟弟正在客厅里满足地舔着一个雪糕,他面前的饭桌上还放着好几包零食。
弟弟看到她回来后,马上拿零食和她分享。
她很好奇地问弟弟怎么有钱买那么多零食吃,弟弟说是妈妈给的。
她拿了一块饼干放在嘴里边咀嚼边在想:妈妈今天怎么突然给弟弟买那么多零食吃?
这时她的目光无意间看到她睡的房间的地面上放着一本蓝皮插画的日记本,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她一下子冲了过去,拾起了这本日记本。这本日记本原本是和布包放在木盒子里的,她记得当时把大舅给的工钱一张张插入到书页里的。她连忙翻开书本,里面的工钱全部不翼而飞。她立刻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团无名的火在热烈的燃烧着。
她左手紧抓日记本,飞一般冲到弟弟面前,右手用力地拍着桌子对着弟弟大声吼道:“说!日记本里的钱是不是你拿的?你给我从实招来!”
弟弟见她恶狠狠地盯着他,他吓得瞪大了双眼,不敢吱声。只见奶牛味的雪糕正在空气中快速地融化,很快便爬到弟弟握着雪糕的小手上。
弟弟低头用另一只小手慢慢地擦试,这才轻轻地说:“我没有。”
她不死心地追问:“这本书是不是你放在地面上的?”
弟弟从没有见过她这样的表情和语气,害怕地后退了好几步,这才说:“我见妈妈在里面找到了钱,我才去找的。但里面没了,真的没有钱了。”
她再次问:“雪糕和零食是不是妈妈从书里面拿钱来买的?”
弟弟再次无辜地点了点头。
这时妈妈也打牌回来了。她一脸的不甘心,想必打牌输钱了。她一见她满脸怒容,再看到她手上抓着的日记本,她一下子便明白过来了。但她像没事人一样照常去掏米做饭,连句解释的话也不想和她说。
她的怒火再次被点燃,她大声的问:“妈妈,是不是你拿了我的钱?”
妈妈回头冷冷地说:“你这是什么态度?在质问我吗?”
她还是大声地说:“我只想知道是不是你拿的?”
妈妈冷哼一声,说:“是又怎么样?”
见妈妈一直这种态度,她忍无可忍:“你以为你是我妈妈,就可以随便拿我的东西吗?”
妈妈再次冷冷地说:“我说是又怎么样?”
她声嘶力竭地喊:“你这是蛮不讲理,我没有见过有你这种妈妈。”
她不想和妈妈继续说下去,正打算退回房间时,妈妈突然像一阵风跑了过来。妈妈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并用力地把她的身子逼退到墙角落,这才恶狠狠给了招娣一记响亮的耳光,大声地骂道:“你这个白眼狼,亏老娘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大,你就这么没大没小,没心没肺吗?我现在就教教你该怎么待人处事,免得别人说我没有家教。你跟我说说,下次还敢不敢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她捂着火辣的脸颊,不服地说:“我用哪种语气和你说话了?我只是想知道你凭什么打我?凭什么随便拿我的东西?”
没有想到妈妈又一记响亮的耳光扇来,那种狠劲又让招娣想起当初她丢了妹妹时挨的那个耳光。
妈妈这回是恶狠狠的抓紧了她的一大把头发,生气并大声地说:“你居然问我凭什么?那我告诉你,凭我是你的妈妈,凭你对我目无尊长,我想打你就打你。我养你那么大了,不说吃的穿的我为你花了多少钱,生你养你我也费了那么大劲。现在拿了一点钱给弟弟买东西吃,你就跟我叫板,以仇人的态度对我。那以后我老了难道还可以指望你?”
她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被妈妈抓麻了,疼得眼泪都一行行挤出来了。但她生性倔强认死理,绝不轻易认软服输,说:“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这是对我的一种尊重。而且这钱又不是我的,我只是替别人保管放在那里,你动了我怎么交待?现在我还年幼,你们养我是应该的,等你们以后老了我养你们也是应该的,但你不应该动不动就打我。”
妈妈冷笑了下:“孩子不听话,和大人顶嘴,就该打。”
她说:“你既然这么喜欢打,那你干脆打死我了,免得看见我心烦。”
妈妈再次恶狠狠地说:“你以为我真不敢?”
她说:“你居然敢背着爸爸和李叔叔眉来眼去,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妈妈听后突然像个疯子一样对她左右开弓和拳打脚踢,嘴里还大骂:“你这个狗杂种,我叫你嘴贱,今天老娘不收拾你,以后你就无法无天了。”
她被打疼了,但还是一边用手护着脸一边说:“我是狗杂种,那你就是狗杂种的娘,都是同一个品种,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妈妈说:“好,很好!你的嘴巴果然厉害,看来是欠抽,我看你等下还厉不厉害。”
她只是冷冷地看妈妈死拽着她衣领往前拖去。
即使脖子被勒出一条条红痕,疼得她咬紧了牙关,她仍倔强地不说一句服软的话。
妈妈拿了根粗绳麻利地把她的双手反绑背后,四处张望了一下就走开了。
她心想妈妈肯定去找东西准备毒打她一顿了,这时对妈妈的恨意如潮水般涌来。她突然想到了爸爸,若是爸爸在场,怎么能让妈妈像个疯子一样胡作非为。
弟弟原本见妈妈在打她,就想上来劝妈妈收手,但见了妈妈的那个狠劲,吓得迟迟不敢上前。这时也想到妈妈还要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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